香巧看著夏瑾讓人扶了進去,鼻子一酸,眼眶瞬時一紅,轉頭跑開了。
夏瑾被扶到府內後,便什麽也沒有自己往院子裏走,語氣不快的吩咐秋玲:“以後此人再來,直接轟走,我不想在夏府再看見她第二次。”
“是,奴婢知道了。”秋玲連忙道。
世子府,赫連乾若無其事的坐在書房,與淩煜談天說地,笑聲不時的從窗戶傳出來,那笑聲卻怎麽聽著都那麽滲人。
忽的衛然跑了進來,臉上還帶著一層細汗,氣息微喘:“主子,不好了,小院兒著火了。”
赫連乾微微皺眉:“著火?”
“是,火勢很大,怕是……救不了了。”衛然眼中帶著一絲不忍,不是對火勢,而是對宮心月,一屍兩命,葬身火海。
“別燒了其他的屋子。”赫連乾隻是淡淡的一句,對於哪裏麵的人,即使自己的心曾動搖過,可是,在她做下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之後,對她,剩下的隻有淡然和冷漠。
衛然和淩煜的眼神皆是一閃,淩煜開口道:“若是找到屍首,找個地方葬了吧。”
衛然聞言看了一眼赫連乾,見赫連乾沒說什麽,心下稍安:“是!屬下這就去。”
夏瑾這個名字,被那場大火焚盡了,就好像在世子府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往後的日子,誰也不曾提及過。
隨著那場大火帶走的,還有水舞花魂,這個橫空出世的地方。
暑來寒往,冬去春來,時間過得飛快,六年的時間,足可以磨滅一切痕跡,有些痕跡卻在一個人的心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手裏捏著那封的信,赫連乾至今難以釋懷,眼中無限悲涼:“月兒,你到底在什麽地方?你信上不是說隻離開幾天嗎?六年了,現在已經六年了,水舞花魂的門再也沒有開過,月兒,我該去哪裏找你?”
輕輕的敲門聲後,衛然進來了,瞥見赫連乾手中的書信,眼神微緊,這麽多年了,主子始終忘不了水舞花魂的那位。
“何事。”赫連乾小心翼翼的把書信折好,夾在一本厚厚的茶花錄中,輕輕的放在書桌的右上角。
“主子,夏錦小姐來了。”衛然道。
“她來做什麽?讓她走。”赫連乾臉上浮現上一抹不快,這個名字,赫連乾聽著就覺得厭惡。
這六年的時間,夏錦不厭其煩的來世子府,被赫連乾拒之門外之後,不知使了什麽樣的辦法,從安親王哪裏討得了一道命令,任其出入世子府,赫連乾都不可以阻攔。
見衛然還楞在哪裏,赫連乾臉色一沉:“你還不去。”
“主子,她是跟大公子一起來的,說是奉了王爺的之命,來與主子說納妃的事情。”衛然明知道說出這些話,會遭來一頓嗬斥,可還是得硬著頭皮說出來。
赫連乾卻不想聽那麽多了,因為他的心裏處了宮心月,再放不下第二個人,撂下一句話:“那就讓他們等著吧。”便走出了書房。
誰知赫連普和夏錦就在書房外麵,見赫連乾出來,夏錦臉上一片緋紅,滿頭叮叮當當的配飾,看起來最貴無比。
“二弟,見你一麵還真是不易啊。”赫連普語氣陰沉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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