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乾那熾熱的眼神,讓宮心月有些不知所措,像受驚的蝴蝶,展開翅膀起飛之際,突然被一個寬大結實又溫熱的手掌握住。
“別……我……我們……”此時的宮心月就是一隻受驚的小鹿,想抽手卻被赫連乾緊緊的攥著,想起身,衣服卻掛翻了茶盤,一聲失魂的喊叫:“啊——”
在茶盤掉到宮心月身上的瞬間,赫連乾眉心一挑,胳膊微微用力,一下子將宮心月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宮心月順勢坐在了赫連乾的大腿上。
柔弱無骨的窩在赫連乾的懷裏,宮心月臉色‘唰’的一下,紅的透徹,臉火燒的一般。
赫連乾迷惑的聲音在宮心月的耳邊輕輕響起:“月兒,你是我第一個真心想碰觸的女人。”
聽了這話,宮心月眼中竟閃過一抹傷痛,難道他還有別的女人?想到這裏,奮力掙開赫連乾的手,怔怔的看著赫連乾:“如果我們邁出那道界限,我會是什麽身份?”
“你自然是我的女人。”赫連乾理所應當的道,然後就去拉宮心月的手,誰知宮心月竟往後退了一步,赫連乾抓了個空。
“緊緊就隻是你的女人嗎?”宮心月覺得鼻子酸酸的,心裏針紮似的,一陣一陣,難受的緊。
“月兒,你到底在在乎什麽?我的心都是你的。”赫連乾也有些氣憤,原以為宮心月是特別的,卻不曾想,她也那般世俗,跟那些女人一樣,要什麽名分。
宮心月忽的冷笑了兩聲,目光已沒有了先前的熱烈:“我明白了。”然後轉身就走,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冰冷的聲音,如臘月裏的冰雨:“你的傷已經好了,你可以走了。”
“月兒……”赫連乾心中一陣煩悶,看著宮心月那決絕的背影,眉心緊鎖,終還是沒有去追,轉身看了一眼高高的院牆,直接提氣,用力一躍,飛了出去。
赫連乾剛走,宮心月竟出現在門口,看著空空的院子,淚水奪眶而出,心裏有痛,有悲,更多的卻是失望。
香巧走過來,心疼的看著宮心月:“姐姐,你沒事吧?”
宮心月趕緊一擦眼淚,轉身帶淚的笑,深深刺痛了香巧:“我沒事,我也有好幾天沒回去了,今天就不能在這裏陪你了。”
……
沒有赫連乾坐鎮的世子府,終於炸開了鍋,不僅是府中的人,就連赫連普也不辭辛苦的來了,就坐在世子府大廳,氣勢逼人。
“我再給你們最後一盞茶的時間,如果二弟再不來,我隻好自己去找了。”赫連普看著下麵站著的衛然,語氣不善的說道。
“主子實在是身體不適,還請大公子改日再來。”衛然也是頭皮一緊,僵持了這麽久,赫連普肯定沒了耐心,如果他要硬闖,該怎麽辦?
“衛然,你還想騙誰?世子根本就沒有生病。”越亂越有湊熱鬧的,冷畫好些天不見赫連乾,早就按不住性子了,聽說赫連普來了,就不經腦子的出來了。
衛然眼神一緊,暗道了一聲蠢,赫連普見冷畫進來,皺眉:“你是誰?”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