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雋就好像宮心月心中的一個過客,雖然燦爛,卻終究有緣無分,宮心月帶著解藥日夜兼程,終於在離開水舞花魂第六日的傍晚,回來了。
“姐姐!”香巧看到宮心月的那一刹那,淚水一瀉而下,宮心月離開的這幾天,香巧每天都是過的心驚膽戰的,生怕她會出事。
“別哭,我好好兒的回來了。”兩人摟在一起,宮心月細聲的安慰道。
“對了,解藥我拿回來了,那人現在怎麽樣了?”宮心月鬆開香巧,趕緊問道。
“還沒死。”香巧一臉的不快,都是因著那個人,姐姐才離開這麽多天,也害的自己擔心了這麽多天。
宮心月臉色一喜,趕緊上樓,將解藥塞進了赫連乾的口中,看著他緊鎖的眉心,不由得伸手去將其撫平。
額頭那微微冰涼的感覺,竟讓人愛不釋手,宮心月嘴角慢慢的浮上一抹淺笑,赫連乾突然扭動了一下身子,宮心月心裏一驚,趕緊將手縮了回去。
幾天的疲累,宮心月也止不住困意,竟趴在赫連乾的床前睡著了。
翌日
赫連乾身子動了動,而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這幾天,他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夢,無盡無邊,拚命的想醒來,不過昏睡的時候,總能聞到一股芬芳,似乎是在召喚自己。
眼睛轉了轉,看著周圍陌生的擺設,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正要起身,卻發覺自己胳膊沉沉的,側頭一看,竟是一個麵目清秀的女子,趴在自己的胳膊上睡著了。
猛地將胳膊抽出來,‘咚’的一聲,宮心月的頭重重的撞在了床框上,一下子驚醒了,趕緊去看床上的人,見他睜著眼睛,臉上瞬間掛上了笑容。
“你醒了!”
“你是誰?我現在在哪裏?”赫連乾慢慢的坐起來,警惕的將四周觀察了一遍,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宮心月的臉上。
赫連乾忽的響起了那天晚上與常牧大戰,又細心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狐疑的看著宮心月:“是你救了我?”
“當然是我姐姐救的你。”宮心月還沒來得及開口,香巧就端著早餐進來了,看見赫連乾這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心裏就是替宮心月感到不值。
“為了救你,我姐姐可是九死一生。”
“香巧!”宮心月立刻開口製止了她。
看見香巧,赫連乾有了一絲印象,她好像是那天在那茶館門口撞自己的那個女子,於是又把目光轉向了宮心月,心裏泛起一絲疑惑來:怎麽這女子看起來如此眼熟?
“你才醒來,身子還很虛弱,先吃些東西吧。”宮心月拿了凳子放在床邊,又接過香巧手中的托盤,將飯菜放在凳子上,端起一碗粥,輕輕的吹了吹,遞給了赫連乾。
香巧又是一臉的不快,跺了跺腳道:“姐姐,那是我熬給你喝的。”
“誰喝不一樣,我再去盛就是了。”宮心月笑著說道。
香巧繃著臉,狠狠地瞪了一眼赫連乾,轉身氣呼呼的走了。
“我們是不是見過?”赫連乾沒有接粥,目不轉睛的盯著宮心月,眼中閃爍著莫名的亮光。
妙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