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不愛看動畫片麽?”小蘇今天不知道怎麽了,竟然看起了那部,我站在她身後不解的問到。
隊長也在一旁搭話說到:“可不咋的,這個動畫看的太急人了。變身時隻有個輪廓,其它地方啥也看不到。還不如看看之類的呢。”
隊長說完後,小蘇狠狠地瞪了隊長一眼說到:“下流,你說的那個根本不叫動畫片。”
我也在一旁嗬嗬笑到,說:“頭兒,你還知道?你這口味也可以了啊,涉獵的真廣泛。”
小蘇聽完了我對隊長說的話後,不耐煩的說到:“行了行了,你倆討論的那個是十八歲以上人士觀看的。我這個是學齡前兒童看的,兩回事,別往一塊扯了。”
隊長剛想和小蘇繼續討論島國動畫片時,他小辦公室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隊長急忙跑回屋內接電話,而小蘇也關掉了電腦,準備看看隊長出來後是不是要說有案子了……
隊長接完電話後,出來對著我和小蘇說到:“馬上通知大家集合,去現場,這次有大案子了。”
我和小蘇聽完了隊長的話,立刻通知大家集合,去往現場……
現場在市區的一個開放式的公園裏,公園某處的綠化帶裏現了一具女屍,而且死狀極慘,還被人換上了動畫片裏水冰月的服飾……
我們趕到時,現場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隊長急忙示意我和小蘇去問清情況……
“頭兒,死者的屍體從肚臍處被攔腰斬成兩段,麵部朝上,雙臂上舉,雙腿筆直伸展,分開角度很大,這兩截屍體被對正擺放,中間相隔約5o公分,屍體被清洗得很幹淨,現場也未見血跡。而且死者身上穿的動畫片服飾上沒有血跡,應該是死後被人換上。死者沒有遭受過侵犯。胸前有被煙頭嚴重燙傷的傷痕,很多處。死亡時間過了四十八小時。”小蘇與法醫交涉清楚情況後,立刻匯報給了隊長。
我等著小蘇說完後,緊接著對著隊長說到:“報案人是來公園晨練的幾位老人,現了屍體後便立刻報警。這裏肯定不是第一案,我詢問了負責這一區域的環衛人員,他們說昨天時還沒有現屍體。但這個公園屬於是開放式的,所以沒有監控,也沒有門崗,什麽時間都可以進人的。基本上沒有什麽線索可查。”
隊長聽完了我和小蘇的話後,又仔細的看了看屍體一眼,說到:“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說完了後,我們便返回了警局。不過,回警局的路上我始終在想死者的服飾,難道凶手有製服情節麽……
回到警局後,法醫們立刻對死者的屍體再次進行了詳細的屍檢。而屍檢報告出來以後,隊長便組織了我們開會……
會議室內,小蘇拿著屍檢報告說:“由於屍體有被冷藏過的痕跡,現在法醫估算給出的死者死亡時間是在四十八小時到七十二小時之內。死者的血液基本被放盡,所以不排除她是活著的時候,被人直接切成兩段的。”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後,點了點頭,對著我問到:“你那邊什麽情況?”
我聽後,急忙拿著踩證科給出的報告說:“根據踩證的同事在死者身上現的露水痕跡、霧氣判斷,屍體應該是在今日淩晨三點左右被棄屍到那裏的。”
我說完後,又低頭想了想說到:“棄屍的地點周圍經常有車輛、行人經過,我覺得我們應該對外尋找目擊證人。”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立刻安排人員去尋找目擊證人……
而小蘇這時開口說到:“死者被人換上了這種衣服,我覺得我們可以從這方麵調查。我想應該凶手在玩cosp1ay麽?”
我搖了搖頭,說到:“還是一方麵尋找目擊證人,一方麵先確認死者身份吧。”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後,也點了點頭,說到:“嗯,馬上核查失蹤人口資料,如果查不到死者的信息就對外尋找屍源線索。”
隊長說完了後,直接衝著我和小蘇揮了揮手,將我倆打出了會議室……
出了會議室後,我對著小蘇說到:“我去對外尋找公布信息,你排查失蹤人口吧。”
說完,我見小蘇點了點頭,我倆便開始分頭行動……
時間剛過了半天,小蘇這邊便有了線索,死者的身份被確認……
“頭兒,死者名叫劉淳夕,今年二十歲。不是本市人,但我市的大學在讀。於一周前失蹤,她的同學在四天前報的案,我們已經通知了報案同學和死者的家屬,她們馬上就過來認屍。”小蘇確認了死者的身份後,立刻匯報給了隊長。
隊長聽完了便讓我和小蘇等待著死者家人與同學的到來……
死者的父母趕到後,我們急忙安排了她們去認屍。同時,我和小蘇也開始詢問死者同學關於死者生前的一些情況……
“她是動漫迷麽?平時總玩cosp1ay?”我對著死者的同學問到。
對方點了點頭,回答說:“是的,我們都是學校動漫社的,平時也總去參加一些動漫展的活動。”
一旁的小蘇聽完後,接著問到:“那她失蹤前有什麽異常嗎?或者與人結怨?”
死者的那名同學搖了搖頭說:“沒有,她平時和我們相處的都挺好的,異常的話,就是她約了一位圈內的大神要給她拍照,也就是她去拍照那天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聽完了對方的話,點了點頭,又把死者被現時所穿衣服的照片遞給死者同學,問到:“那她有這種水冰月服飾麽?”
對方看著照片搖了搖頭說:“沒有吧,以前沒見過這衣服。”
她說完後,我便對著小蘇點了點頭,要來了那位幫死者拍照的攝影師信息後,便和小蘇立刻去調查那位所謂的大神攝影師……
然而,那位攝影師的確是當天給死者拍了照片。而且作為報酬,死者當晚和那位攝影師去開房了。之後,攝影師第二天便回了家,再也沒見過死者,也聯係不到了死者。他還想把拍完的照片寄給死者……
雖然線索斷了,但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死者是在與攝影師在酒店過了一夜後的第二天才失蹤的。我和小蘇得到這一線索後,立刻回警局匯報給了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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