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小蘇很快找到了那名叫小雪的女孩,然而就是這個女孩,幾乎讓小蘇發飆……
我和小蘇來到了小雪的寢室見到了這位金老師的“新寵”。這個高三女孩雖然身披校服,但看著和混社會的小太妹一樣,染了一小撮紅毛,單耳帶了支耳釘。由於事先我和小蘇知道此女孩是體育特招生,所以對她這樣與校園格格不入的打扮並沒有感到太多的驚訝。
小蘇看著這女孩說:“我們是警察,想找你了解一點情況,你不用緊張。”
那名叫小雪的女孩衝著小蘇冷哼一聲,說:“想問什麽就問吧,快點,一會本小姐還有約會呢。”
聽了這女孩的話,小蘇皺著眉說:“你的班主任是不是經常在他值班的時候,在夜裏單獨的叫你出去?他對你做過什麽?”
小雪很痛快的說:“是啊,他是我男朋友。還能做什麽啊,當然是愛啊。阿姨你不會連這麽簡單的問題都不懂吧?”
我沒有料想到女孩會回答的這麽幹脆,而一旁的小蘇卻因為被叫成阿姨已經開始臨近爆發的邊緣了。我怕小蘇在麵對學生這樣的群體時做出過格的事,便急忙對著叫小雪的女孩說:“好了,沒事了,謝謝你。”我說完便拉著小蘇離開。
小蘇在離開校園的一瞬間終於爆發,怒聲說到:“我擦,管我叫阿姨。氣死我了,她大爺的。”
我等著小蘇發完了牢騷後便對她說:“這樣吧,你暗中調查下這個女孩的資料,我去調查下那位金老師。”與小蘇分工明確後,我倆便開始各自展開調查。
經過了幾天的調查,我倆來到隊長的辦公室,準備匯報著案件最新的進展。
進了辦公室小蘇便說:“學生小雪,今年剛滿十八周歲,生日已經過完。而且她和第一嫌疑人金老師有過多次的開房記錄。不過從法律上講她已經年滿十八了,按她個人說法與疑犯是男女朋友關係,這點我們無權幹涉。”
隊長聽完後指了指我,示意我繼續。我便接著小蘇的話說:“這幾天我調查了這個金老師,沒什麽進展。金老師一直單身,今年快四十了,自己和他的外甥女居住。資料顯示是他姐姐車禍去世後,他便把外甥女接來了。”
隊長聽完了我倆的匯報以後說:“這次是不是要烏龍啊?要不依我看……”
小蘇一聽隊長的意思似乎打算放棄,立刻大聲說到:“頭兒,你是沒見過那人,你見了就知道了。十足的色鬼。可惜了,那個叫小雪的滿十八了,不然也可以告他拐騙未成年少女。”
小蘇剛說完,我立刻想到了這個疑點,我對著小蘇說:“你快去查死者謝崢的生日。”
小蘇就這點好,每次在我想到什麽時,讓她做事她從來不廢話,小蘇聽我說完後立刻就去查了死者信息。
不多時小蘇回來把死者的生日告訴我了。
我聽了之後對著小蘇和隊長說:“這個金老師絕對有問題,而且他很會鑽法律空子,死者今年也是剛滿十八周歲,那名叫小雪的也是同樣。我想他是不是有選擇性的挑選目標,比如他選擇了十八歲的學生,可以利誘對方與自己交往,或者威逼對方。這樣的話不管哪種情況下都不會有大事。”
小蘇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麽。而隊長一臉不解的非讓我解釋清楚。
我理清了思路說:“如果他是威逼死者與他發生關係,就算最後事發了,他也隻會被判刑到三年至七年內,如果打通關係的話也就三年。因為死者年滿十八周歲,不屬於未成年了。強迫與被害人發生關係的話得按被害人是成年人的定義來量刑。”
我喝了口水後又繼續說:“反之,就像小雪這種情況。與他以戀愛的名義交往,發生關係的話就屬於正常範圍,法律不會幹涉,因為女方已經滿十八周歲了。”
我說完後隊長低著頭沉思,我也不知道他究竟理解沒理解我的意思。
過了一會隊長說:“那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怎麽查?”
還沒等我說話,小蘇立刻搶著說:“先拘了他啊,然後申請搜查令抄他的家。他奶奶的,敢看我胸。”
就在小蘇說完後我以為隊長會怕證據不足拒絕小蘇的要求時,他竟然開口說:“行,就這麽辦了,我這就申請搜查令,順便也帶上法醫和踩證一起去。”
隊長這次很痛快的答應了小蘇的要求,我倆立刻聯係好一同去搜查的同事後,奔赴嫌疑人的家中……
我們來到嫌疑人家中,嫌疑人還在學校上課,另一組人去學校拘捕,家中隻有他的外甥女自己在家。但他的外甥女似乎有自閉症,小蘇費了很久的時間才開始和這個女孩漸漸地熟絡了起來。
“剛才核證過女孩的信息,今年十六歲,一直都在家裏從來不與外界接觸,所以有點……”
小蘇的話還有被說完,突然一陣尖叫聲打斷。我倆急忙跑去看看怎麽回事。
一名踩證的同事說:“剛剛不小心踢倒了一個暖瓶,可能玻璃碎的聲嚇到女孩了。”
我與小蘇見沒事便要轉身離開,但我看到嫌疑人外甥女的舉動時我定住了。這女孩正在脫衣服,小蘇立刻用手擋住我的眼睛說:“你看什麽看,下流。”
小蘇說完後,我立刻對著小蘇說:“這女孩一定生過孩子或者懷過孕,肚子上有妊娠紋。你好好和她談談,盡量讓她多說點話。”
我說完後另一名踩證的同事讓我去嫌疑人的臥室,說有發現。我進入臥室後,看見踩證的同事正在將一個U盤遞給我說:“剛剛用電腦看了下,全是嫌疑人侵犯死者時錄的視頻,還有和自己外甥女及其他女學生的視頻。”
夠了,這就已經夠證據了。
不一會小蘇進來對我說:“這女孩生過孩子,還說他舅舅經常摔打玻璃杯後讓她脫衣服做‘那事’,所以她現在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唉,真是人渣。”
我一邊聽著小蘇說,一邊觀察到嫌疑人臥室內有個大魚缸但裏麵裝滿了土,上麵載上蒜苗,好像是有機栽種。
我看著魚缸,心裏暗香這麽大個魚缸就用來種蒜苗?我靜靜的看著魚缸,終於觀察到了魚缸裏的土壤分為兩種。我立刻讓小蘇把法醫叫來,這個魚缸的土裏有大件。
很快法醫從魚缸的土內取出一具屍骨,法醫對我說:“根據這幅骨骸的大小,可以確定是一具剛出生嬰兒的屍骨。”
我對著法醫說:“可以化驗出骨骸被埋進土裏的時間嗎?”
法醫聽了後對我點了點頭。我們一行人帶著搜來的U盤和嬰兒骨骸回到了警局,等待著化驗結果……
小蘇手裏拿著份報告過來我麵前對我說:“經過法醫的化驗,從嬰兒屍骨的變色程度和頭骨的氧、鈣化度等方麵證明,屍骨被埋進魚缸三年之久了。”
三年?這具嬰兒屍骨應該就是嫌疑人外甥女所生的那個嬰兒,那麽三年前她才十三歲,還是屬於幼女階段……
我對著小蘇:“走吧,去提審這位金老師,這回可以把他定死了。”
在鐵一般的證據和他拍攝的視頻麵前,這位三尺講台上的敗類終於低頭認罪!
案子結束了,在送犯人到看守所途中,小蘇狠狠地踹了一下這位金老師的下體。也許這一腳有小蘇自己的憤怒,也許這一腳她是為跳樓自殺的死者而踹。不管怎麽樣,我隻希望處於花季的孩子們懂得保護你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