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兒,你日後能不能不要見蕭博簡?”
楚璉先是一怔,隨後又無奈地想搖頭,賀常棣還真是傲嬌的可以。
不過她又突然覺得奇怪,賀常棣這是怎麽了,從她去北境她就看出來了,賀常棣好似一直在明裏暗裏防備著蕭博簡。
就像兩人天生就是宿敵一樣。
她看了原書當然知道兩人之間的恩怨,但是賀常棣與原書中描寫的簡直變化太大了,可以說,除了這張臉之外,他與原書中‘性’格溫潤脾氣剛正的賀三郎就像是兩個人。
最早她就已經排出了他與她是一樣的可能,可是從他對靖安伯府一眾親人的態度來看,他又一點不像是“假”的賀常棣。
那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他‘性’格大變?
雖然楚璉非常想知道其中真相,但是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
楚璉無奈的微微一歎,“賀常棣,你告訴我,我什麽時候去主動接觸過蕭博簡?問青問藍是你的人,想必我在去北境之前的事情你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難道要我再說一遍給你聽嗎?”
說來說去,他這個醋吃的根本就毫無道理,他這個氣生的也沒必要。
賀常棣幽深的眼神一閃,楚璉說的的確沒錯,他知道楚璉在盛京時發生的一切。
因為鍾嬤嬤她們就是他明裏安排在她身邊的眼線,楚璉確實從未想過接觸蕭博簡,當初蕭博簡高中下到了靖安伯府的帖子都被她故意婉拒了。
即便這樣,可是記憶中的一幕還是深深刺‘激’著賀常棣。
賀三郎伸手撫‘摸’著楚璉柔滑嫩白的臉蛋,低沉著聲音道:“那那枚萬福‘玉’佩呢,為何會在蕭博簡手裏?”
楚璉“嗯?”了一聲,一瞬間沒反應過來賀常棣說的什麽‘玉’佩。
賀三郎對楚璉這樣的反應有些不滿,他聲音冷了些,“我們敬茶的時候,祖母給你的‘玉’佩。”
賀常棣這麽一提示,楚璉恍然大悟。
是那塊萬福‘玉’佩!
“你說什麽,萬福‘玉’佩在蕭博簡那裏?”
賀常棣深潭一般的眼眸緊緊盯著他,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微小的表情。
“我親眼所見,不會有假。”
那塊萬福‘玉’佩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是老靖安伯的東西,賀常棣從小到大都是看著這塊‘玉’佩,完全不可能認錯。
楚璉扶額,也很是無語,她慢慢回想與端佳郡主那次在德豐茶樓的遭遇,‘玉’佩就是那次丟的。
她潤澤的杏眸微微一轉,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會那麽巧,她那塊‘玉’佩就丟在雅間內,後來被蕭博簡撿走了吧?
無奈地扯了扯嘴角,楚璉發現還真有這個可能。
楚璉現在真想把蕭博簡罵個八百十遍,真不愧是這本書的主角,腦回路就是與一般人不一樣,她不小心丟掉的‘玉’佩都能被他撿到,並且誤會她的感情。
這個時候,不管是什麽樣的理由都不能說服賀常棣,楚璉在心中衡量了幾秒,還是決定將真話告訴他。
“……賀常棣,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玉’佩丟了恰好被他撿到,不過我覺得蕭博簡一定不簡單,他身後肯定有勢力在,不然我與郡主在茶樓小聚,郡主不可能輕易被他支開。”
賀常棣眼神微訝,顯然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楚璉話語誠懇,並不像是假話。
根據前世記憶,也基本驗證了楚璉的話,蕭博簡身後是有背景的,他前世被冤流放,後來就算是隱姓埋名投軍,也遠離京城,並不知道京城具體的形勢,那些大事件還是他在軍中廢力打聽到的。
想到這裏,賀常棣雙眸眯起,‘露’出危險的光芒。
蕭博簡,這輩子他定然會一點一點討回來,讓他也嚐嚐他上輩子受的苦。
賀常棣很快從自己思維裏‘抽’回,他垂頭盯著楚璉看了兩秒,“福雁給我的信,是蕭博簡在老定遠侯壽誕的時候派人要送給你的,福雁‘私’心,被她截留了下來。”
聽到賀三郎突然與她說這個,楚璉愣了一瞬,簡直‘欲’哭無淚,怎麽回事,她都討厭蕭博簡討厭到天邊兒去了,但是身邊人事還是不斷的將她與蕭博簡拉到一起。
這“主角”光環也太強了點,賀常棣要是稍微笨那麽一點兒,他們夫妻兩的感情很有可能真的被破壞。
楚璉抬眸對上他幽深的視線,“賀三郎,你不是真信了吧?”
賀常棣蹙了蹙劍眉,“叫我什麽?”
楚璉嘴角一扯,撇了撇嘴,移開視線躲避他的眼神不想說話。
賀常棣抬起她的下巴,忽然身體一傾,在她‘唇’角落下輕柔的一‘吻’,放緩了語氣,“叫我什麽?”
楚璉不明白兩個人明明是在攤牌說話的,怎麽又變成了這番曖昧的樣子,兩人離的實在是太近了,她出口的呼吸就直接噴薄在他微微‘露’出的鎖骨上,楚璉忍不住臉頰泛紅。
“叫夫君。”
賀常棣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楚璉的耳邊回‘蕩’。
讓楚璉渾身都泛起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到底是在賀常棣圈起的地盤,這個時候她也隻能服軟,咬了咬紅‘唇’,泄憤似的開口叫了一聲“夫君”。
這個時候,賀常棣嘴角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他圈在楚璉腰間的手臂一用力,楚璉就被帶到他的懷中,完整地鑲嵌在他的懷裏,無比的契合。
“下次聲音要是能溫柔一點就更好了。”
楚璉揚眉,“賀三郎,你還嫌棄!”
賀常棣下巴抵著楚璉的發心,低沉的笑聲從頭頂傳來,楚璉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顫,不過下一秒,他一巴掌就落在了楚璉‘挺’翹的‘臀’上。
“方才教你的這麽快就忘了?”
楚璉哪裏想到他突然不正經,那一巴掌打的她渾身一顫,立即伸手捂住了屁股,控訴似地推開賀常棣抬頭瞪著他。
賀常棣伸手慢慢撫‘摸’著她的背脊,像是在給一隻炸‘毛’的貓順‘毛’。
“璉兒,我相信你。”
楚璉深吸口氣,為了排解心中的憤懣,埋頭在他微‘露’的鎖骨處用力咬了一口。
賀常棣怕烙著她的小牙特意放鬆了身上的肌‘肉’,讓她咬。
楚璉恨恨的在賀三郎鎖骨間磨了磨小虎牙,到最後也不過是隻留下兩排小小的牙印,連血都沒出,楚璉自己倒覺得腮幫子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