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的吊扇呼呼的吹著,給臥室裏增添了一絲涼意,李媛如小媳婦般的縮成了一團,睡得很是規矩,連呼嚕都沒打,一點都沒有白日的張牙舞爪。
客廳地板上鋪了一張席子,石秋雨和嚴君嵐睡在那裏,客人在家裏留宿,怎麽可能安排她睡地上。
不合禮數。
但架不住客人她不願意睡床呀!
石秋雨寧願跟嚴君嵐睡地板,也不願意跟李媛一起睡大床,理由也很直接很強大,怕李媛睡相不好,壓到她。
小胖妹李媛同學,傲嬌了。
“哼!你不願意和我睡,嫌棄我胖,我還嫌棄你瘦,擱住我了。”
倆小姐妹不歡而散。
李華“”
這規規矩矩的小樣,哪是睡相不好,睡著了的李媛,跟動畫片裏的暖洋洋一樣,可愛。
把手機拿過來看了看時間,淩晨兩點了,該幹的事也該去了結了。
從陽台上縱身一躍,跟想好的不一樣,她沒有落地,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裏。
李華氣結,小聲嗬斥道:“臥槽!周政你丫的,是不是一直在等老子跳下來。”
下線節操通通都不要了,都喂給了大黃嗎?
“寶貝!你猜對了,為師賞你一個香吻。”
借著月色,在那喋喋不休的小嘴上狠狠的印下一吻,一吻即離,摟著心愛的人,幾個起落就上了李四貴家的二樓。
進了屋。
把人直接往床上一丟,正想欺身而上,李華怎麽可能讓他如意,一個枕頭直襲周政麵門,借著這點空隙,順勢翻滾下了床。
周政挑眉,他失策了,咋就用扔的?要扔也是把兩人一起扔上去,這會兒要抓住她有一點點難度了。
“小徒弟,還是你自己過來吧!你在師父手下走不過幾招的,最後結局還是一樣,何必費那個精力,浪費那個時間。”
李華冷哼,“能不能過幾招,試了才知道。”
好東西已經下了,坐等這大言不慚的家夥變成軟腳蝦,看他還敢囂張。
她在腦子裏,各種折磨他的姿勢,用小皮鞭抽打,灌辣椒水。
周政輕言誘哄,眸子裏的柔情仿佛帶了電。
“那寶貝你過來呀!你站太遠了,咱倆也過不了招啊!你肯定不敢過來!你怕打不贏我。”
禁欲係的男人,口花花起來是相當的有殺傷力,要是定力不夠的,真可能被他哄了去。
周政臉上閃過暗芒,他被小丫頭下藥了,靈力有點滯塞感了,聞了一下身上,絕靈散和軟筋散,還有一種花香,有點熟悉,細想又想不起來是什麽花的味道。
“丫頭,你很壞哦!”
貌似穿幫了,李華笑得幸災樂禍,穿邦了又咋樣?現在是她為刀俎,當然可以得瑟。
嗬嗬!“師父,咱倆彼此彼此。”
麻雀別嫌豬黑,誰也不比誰好多少,仗著武力值比她高,沒少為所欲為,今天也該她找回一點。
周政隻是挑了挑眉,趁現在靈力還沒有完全被封住,他運起靈力,一根金光閃閃的繩子飛出,把李華捆了個結結實實。
軟筋散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要命的是封靈散,不把這丫頭捆結實了,今晚他就要遭殃了。
“臥槽!啥玩意兒?”
李華臉木了,這玩意兒,咋覺得跟金角大王那捆仙繩差不多。
周政輕笑道:“寶貝!就是你想的那樣,捆仙繩!而且此法寶還有個特殊功能,專門壓製精神力,別做無謂的反抗了。”
攔腰把捆成粽子的李華抱了起來,放到床上。
現在人為刀俎她為案板上的魚了,不拍馬屁怎麽行?“嘿嘿!師父你太厲害了!”
她也是個傻的,明知道周政修為在她之上,還敢過來聊騷,她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嗎?
藥力快發作了,周政平躺到李華身邊,將其攬到懷裏。
“有什麽事盡管問就是了,我什麽都不會瞞著你的,不要隨便下藥,是藥三分毒,要把你男人給毒倒了,有你心疼的。”
李華不滿道:“你把我放了,我就給你解藥。”
“別鬧,這玩意兒就是凡藥配成的,最多半小時,我就能衝破桎梏,至於這捆仙繩,這是我的懲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給我下藥。”
“我問你,你就會老實回答嗎?”
李華嗤之以鼻,和他認識這麽久,他有坦白過嗎?
周政:“你不問又怎麽知道?我不會說,小丫頭,你不信任我。”
李華冷哼!
“你就是個大騙子,還想讓我信任你,居然用捆仙繩把我捆了,你把我放了,我就相信你。”
周政歎息,有些事情他是不能告訴她的,知道了那些事情,她還不得發瘋,如果知道她還是死在他手裏的,肯定不願意接受他了。
“這捆仙繩,就是我在小島得到的法寶,那座小島是一個上古秘境,三年才能開啟一次,裏麵靈氣豐沛,我在裏麵修煉給你的那種功法,吸幹了島上所有的靈氣,達到了煉氣七層,得以破陣而出。”
“寶貝,事情就是這麽簡單。”
李華,嗬嗬了。
事情哪可能這麽簡單,要不是這丫的當年鬧失蹤,當年她就想搞明白了。
“那你當年收我為徒,教我武功,報的是什麽目的?還有你肯定一早就知道我有精神力異能,而且你看我的眼神不對,感覺是在看你走失了多年的戀人。”
要說就一起說吧!打開天窗說亮話比較好,啥事都別再瞞著。
“我們不是早就見過麵嗎?在大橋底下,多年以後見到你,有點情緒外放不奇怪,我收你為徒的目的,你不是知道嗎?難道我還表現得不夠明顯。”
“寶貝!至於精神力異能,沒遇到我之前,你可是天天晚上都把它放出來溜達的,被我發現,奇怪嗎?”
李華氣結,還真是這麽回事,但感覺還是不對,哪哪都透著詭異。
“那你收我和姐姐為徒,為啥不走正式途徑,這就透著貓膩,別把老子當傻子,你還一直在勾搭老子。”
周政衝破桎梏,靈力運轉一個周天,歸於丹田。
翻了個身,把玩著李華的長發。
“寶貝,這很簡單,這是一個很俗很狗血的故事,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孩而已,我咋能當你禮法上的師父,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應該使出渾身解術,勾搭。”
“不對,應該是追求才對,我一直在追求你,這一點我從來沒有掩飾過。”
李華很沮喪,她寄予厚望的藥已經失去作用,這家夥已經恢複了。
“你都已經恢複了,該把我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