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容回家數錢就好了。”方華用扇子扇扇他臉上的汗,“都累了一天了。”
來買菜的人比想象中還要老實,居然還排起了隊,比他在的時候經營還好,而且個個自覺的丟錢進去。
因為是自己打的,大家都是老實人,不敢打太多,反而節省了不少肉,多兌出來一兩碗,似乎什麽都在向好的發展。
“算了,我去學醫。”方容歎口氣,解開腰上的圍巾丟給方華。
他炒菜花了不少時間,一道菜大概二十分鍾左右,七道菜就是兩個多小時。
中午太陽很大,又被熱氣蒸了一下午,方容有點累,再加上受了打擊,方華賣的居然比他還好,這不科學!
他可是用熱情和服務爭取老顧客的,這家夥什麽都讓客人自己搞,自己懶洋洋的縮進椅子裏,像個老大爺一樣,動作慢悠悠的,就這樣還比他買的好。
心好累啊。
方容無精打采離開,去找巴紮尋安慰,自從知道了方華的小九九,他說話也謹慎的很多,會先指指東西再說出口。
還好方華並沒有完全欺騙他,除了一些不常用的詞語錯誤,其他都是正確的。
他也學的越來越好,偶爾還用樹枝在地上跟著巴紮寫寫畫畫。
巴紮算是部落裏的出彩雌性,追求者不少,每當這個時候方容就主動替他把人趕走,不過他越是這樣,追求者就越多,都快排出長隊了,而且還冒充患者,這時候巴紮就會用藥教訓一下,方容是幫手。
因為懂了,他學的越來越快,並且能把一些常用的類似治感冒的,或者治輕微發燒的藥融入到飯菜裏。
類似以前的可樂和生薑,一起煮可以治感冒。
方容的第一個實驗對象肯定是方華,讓方華裝虛弱什麽的,他用按摩的手法按下去,不過對別人有效的手法到方華這裏就沒用了,這家夥皮厚,這點重量對他來說跟沒有一樣。
當然他還有手段,眾所周知,中醫裏麵最有名的是針灸,這裏也有,不過不常用。
恰好巴紮就會,還順手教給了他,不過方華就倒黴了,整天忍受他的無影手。
吃飯的時候,方華正在夾菜,冷不防脖子中了一針。
(ー△ー;),好疼。
刷碗的時候,方華正在加熱水,冷不防肩膀又中看一陣。
(ー△ー;),還是好疼。
睡覺的時候,方華睡的香甜,冷不防屁股中了一針。
(ー△ー;),防不勝防。
還好方容學的很快,很快進入下一個學識,拔火罐,拔火罐曆史悠久,很久很久以前就傳成了下來,和艾灸一樣出名。
不過現在很少聽到艾灸的名字了,基本都是拔火罐的名字。
方容讓方華躺在床上,給他用用濕布先擦一下背,他是新手,一次兩次吸的不緊,巴紮就讓他用濕布擦一遍。
方華身體強悍,應該經得起他折騰。
方容把竹子做的木罐放在火上熏了一下,熏出熱氣為止,然後蓋在方華背上。
方華背上的皮膚光滑一片,邊緣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因為是木竹的,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方容隻能憑感覺,一下子問一下方華,“怎麽樣?”
“還好嗎?”
“疼就說一聲。”
“嗯。”方華老實的趴著,“不疼。”
然後方容開始下一個,再下一個,一連吸了六個,分別排列在兩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華終於轉頭看了一眼,“有一點疼。”
方容趕緊拿了下來,那木罐緊緊吸著皮膚,底下一片紫黑。
他記得巴紮說過,紫黑說明供血不足,有極寒,不過他這個樣子不可能吧?
他可是多種異能者,熱了放冰異能,冷了放火異能,而且多種異能血液循環的比平常人快百倍,根本不可能供血不足,一定是弄的太久了。
這家夥比別人能承受痛感,當初胸口破了個大洞自己就給縫了,所以問他疼不疼基本等於白問,他疼的時候已經晚了,吸過頭了。
方容一個一個把火罐摘了下來,果然,底下的是好的,屬於正常的豔紅色,上麵就越來越黑,果然是弄的太久了。
“不搞了。”方容拍拍他的屁股,想給他提上褲子。
老實說方華這個姿勢挺誘人的,修長精瘦的背部,一條線一樣往下,褲子被他拉的極低,露出大半個屁股蛋,看起來彈性十足的樣子。
方容忍不住又拍了一下,超級有彈性的屁股彈了彈,又安靜下來。
方華也說話,歪頭淡然的看著方容把玩他的屁股,沒說反抗也沒說提上褲子。
他這麽淡定方容也不敢繼續,萬一把方華摸出感覺來這家夥一準又幹的他下不來床。
說起來族長終於和部落談妥了,可以去下一個部落了,大概明天就出發,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倆人照理出攤擺賣東西,主要還是菜,酒賣的很少,方容都不報希望的時候突然來了個大方的雄獅,說要買下所有的酒。
方容好奇了,“酒雖然是好東西,不過不能多喝。”
“我知道。”那人臉上一紅,“不是給我喝的,是給哥們喝的。”
“那更不應該多喝了吧?”這真是哥們嗎?
“我把他當哥們,他把我當情敵,但是昨天……”他沒說下去,不過臉上更紅。
這……這不會又湊了一對吧?
方容比較吃驚,喝酒確實容易衝動,說不定就湊在一起哈哈哈了。
“能說來聽聽嗎?”他對這個故事挺好奇,“如果精彩我給你打個折。”
打折這個詞挺新鮮,那個雄性奇怪的看了方容一眼,不過他剛做了比較開心的事,還是方容的酒促成的,所以多少有些想和人分享的心情。
方容絕對是個不錯的人選。
攤位前就剩下方容一個人,方華又跑去打架去了,他果然閑不住,光是一架十斤肉就夠他們吃喝的了,剩下的都是賺的。
藤椅上空了一個位置,方容招招手讓那個雄性進來慢慢說。
那個雄性也不客氣,坐在他對麵緩緩道來。
事情是這樣的,在一個部落,一個種族之間,如果有一個優秀的人,那麽大家肯定都會崇拜這個人,但是不小心出了兩個同樣優秀的人,那肯定是一番日月廝殺,相互攀比了。
這個雄性叫雲空,那個叫山海,倆人從出生起就在互相傷害。
老一輩咬牙切齒,“我兒子一定比那個老不死家的優秀。”
上一輩的恩怨注定要結到這一輩身上,倆人還是個蛋的時候就在比誰先破殼而出。
雲空略微出色,哢嚓一聲先破蛋了,驚的那家著急上火,盼星星盼月亮,山海也出生了。
於是開始比誰長的漂亮,理所當然的,雲空就略勝了一籌,接下來又比了誰先斷奶,爬起來,跑起來,捕獵,追雌性。
重點在追雌性,雲空事事都比山海優秀的那麽一籌,唯有在追雌性上輸了一招半招,倆人共同最的雌性喜歡上山海,想和他結為一體。
這時候雲空才發現自己畸形的戀愛,他居然喜歡山海。
山海在他眼裏的一言一行都是萌萌噠,每次輸了必要冷哼一聲,然後故意撞他一下,伸腿拌他一下,要不就吹胡子瞪眼,偷偷鄙視他。
他嘴上不說,其實暗暗記在心裏,每晚回家了都會琢磨,這家夥瞪我一眼為什麽?
今天又沒招惹他?
事實上山海隻是看他不順眼,這個粗糙的大漢處處輸給一個小白臉,臉上掛不住,心裏也嗬嗬嗬嗬。
山海有了雌性之後就再也沒怎麽意氣用事,很少出門,基本都在和雌性談戀愛,今天送朵花,明天送個果,浪漫的很,還會讓他這個仇敵出主意,穿什麽衣服好?
雲空自然選擇最醜的,雌性醜才顯得我美。 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