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君嵐跟何勇的事情,正式擺到了明麵上,兩位媽媽也認真的談過了,何媽媽對白貞梅的決定,滿口同意。
白貞梅能這麽容易鬆口,已經讓她喜出望外了,想當年她的手帕交是如何的眼高於頂,挑丈夫挑花了眼。
當年被白貞梅拒了結親的意思,對兒子和嚴君嵐能在一起,她就沒抱多大希望。
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就算因為兒子不爭氣考不上大學,倒製兩家的婚事不成,她也是服氣的。
這個結果何勇也很心喜,以他現在的成績,隻要保持下去,考上京大問題不大,等於是白姨變相的承認了他,隻要他不作死,幸福觸手可得。
時光如流水,轉眼即逝。
又是一年夏天,作為馬上要考大學的高中生,作業那簡直就跟小山一樣。
能把人埋在題的海洋裏,拔都拔不出來。
李家二樓書房,一張大大的紅木書桌,上麵擺滿了各種練習冊和資料,李華埋頭奮筆疾書,隻能看到她的頭頂,可見功課之繁重,對麵桌子空空如也,嚴君嵐被石秋雨約出去了。
天色已漸黑,伸了伸懶腰。
腳邊的大黃,搖著尾巴爬了起來。
“大黃,咱倆出去走走吧!一直做作業眼睛也挺累的,要休息休息了。”
“汪汪汪”
它家主人就是太拚了,瞧瘋丫頭,想玩就去玩,哪用這麽拚命。
“姐姐腦子好比我聰明,隨便學學就好了,咱笨就得多努力,笨鳥先飛嘛!”
“你也要好好修煉,外麵雖然沒什麽靈氣,你也不可懈怠,量變產生質變,積少成多,總有一天可以突破。”
“汪汪汪”
它每天都沒懈怠過,體內已經有一絲絲靈氣了。
下到一樓客廳,婆在廚房忙活,爸爸媽媽已經回家了,李燁和爺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隨著年齡的增長他以退去了嬰兒肥。
精致的麵容,與嚴君嵐有幾分相似,長大了一定是個俊朗的男子漢。
“二丫頭,你姐姐呢?趕緊讓她下來吃飯。”
李華???
“她還沒有回來嗎?”
白貞梅皺起了眉頭,“到底怎麽回事兒,還有一個星期就要考試了,她還到處亂竄,還想不想考大學。”
“愛太深,容易看見傷痕,情太真所以難舍難分”
李華忙從褲兜裏拿出手機,按了接聽鍵。
“嗚嗚李華,你姐姐你姐姐和石秋雨被人被人綁走了。”
李華雙眼微眯,眼裏寒光乍現,仿佛要擇人而噬。
哭哭啼啼,吐字不清,聽得人火起。
“你給我閉嘴,不準哭了,你給我說清楚一點,在哪裏出的事,石家那邊怎麽說,你們現在在哪裏?”
李媛被這一聲嗬斥,止住了哭泣。
“石家伯父伯母已經報警了,我們從靈泉寺下來,衝過來一輛麵包車,拽著石秋雨就上車,我和君嵐上去幫忙,被撒了一臉的粉,後來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醒過來的時候,君嵐和石秋雨都不見了。”
李華掛了電話。
她那一聲嗬斥,相當有震懾力,李媛隔著電話都被她吼得止住了哭泣,可見有多嚇人。
廚房裏的老太太和李大貴,都被引了出來,坐客廳裏的李燁和老爺子還有白貞梅直麵李華帶著精神力的嗬斥,被吼得腿都軟了。
李大貴一臉焦急,他女兒從來沒有在家裏發過這麽大脾氣,“二丫頭咋回事?”
拿著鍋鏟的老太太,“你怕是個筐筐喲!莫名其妙啊!你吼啥子嘛?把老太婆嚇一跳,”筐筐,方言,瘋子或者個傻子的意思,這個詞語形容智商有點欠費的人。
焦頭爛額都不足以形容此時李華的心情,這麽大的事情,根本不是她能解決得了的,肯定要讓她媽來處理。
李華急道:“爸媽,剛才李媛打電話過來,說姐姐跟石秋雨在靈泉山下,給人綁走了。”
白貞梅腦子裏一片轟鳴,全身發軟,就要軟倒下去,李大貴眼疾手快接住她。
“貞梅,你怎麽樣?”
大吸了好幾口氣,白貞梅按住胸口,平複著紛亂的心緒,她要冷靜,這時候千萬不能亂,如果她都倒下了,誰去救她的女兒。
“大貴,快快帶我去找林海。”
李華看著父母的車子遠去,心卻靜不下來。
“爺爺,我心靜不下來,想自己找點事做,我去對門師父家。”
老爺子現在心也亂得很,枯瘦的大掌緊握成拳,“你去吧,早點回來。”
一人一狗出了家門,從周政家裏推出了一輛女士摩托車,大黃熟練的跳上了車,一人一狗出了小區。
姐姐她們會被帶到那去?李華跟無頭蒼蠅似的,在市區裏轉,精神力全麵鋪開。
不放過一點點邊邊角落。
市磚窯廠,老板欠下巨額賭債,這廠已經倒閉了多年,很荒廢。
“哈哈哈”
王娜娜笑得暢快又肆意,她的情敵今天要完了,本打算隻對付石秋雨的,誰叫嚴君嵐這麽愛管閑事。
新仇舊恨今天也給她一起算了!
“表妹!那兩個丫頭長得可真正點,我先下去了。”
王娜娜嘴角微勾,笑得特別羞澀,說出來的話,卻是世間最惡毒的話,“哥,你們可要紳士一點,可不能趁人家睡著了幹這種事,這種事情清醒著,才有趣嘛!”
陳偉無奈道:“表妹,你說的挺對,但我們後來又給那兩丫頭加了一擠猛藥,那可是從國外走私過來的極品迷藥,怕是明天都醒不過來,咱們得趁警察還沒反應過來,把這事情給辦了,神不知鬼不覺不是挺好嗎?”
他表妹也真是的,有顆做惡人的心,卻沒有給她配備做惡人的腦子,要是讓那兩丫頭看見了他們的臉,那還有他們的好。
他請的這幾個哥們,那都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要被抓到了班房裏去,勞改是小事,為這事兒抓進班房得多丟人啊!
外麵的雞婆一大堆,花幾百塊錢就能解決的事情,為這種事兒進班房,那就落了低俗,還咋在道上混?
王娜娜也不裝了,麵部扭曲,惡狠狠的道:“表哥,我不管,這兩個人是我的仇人,你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事幹了,怎麽能給這兩個n人,心靈上最大的打擊。”
“我就要讓她們清醒的時候,享受這世間極致的快樂。”
王娜娜的聲音轉為柔和,“女人一生就這麽一次,我這是為她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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