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家都注意一下,請參加比賽都選定好自己的位置,無故遲到者,視為棄權!”擴音喇叭裏發出了洪亮的聲音!
此時的秀林幾人才從各自的修煉之中清醒過來,而秀林也是整了整衣服,徑直就走向了那廣場之中石質的桌椅群中,此時的大部分的桌椅上已經是坐滿了人,而而相對大多數的好地方早就已經被別人占據,秀林也是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地方,秀林於是也是漫不經心的坐下!
因為雖然已經上場,但是畢竟還沒有宣布比賽規則,所以應該是還有一點時間的,所以秀林也是百無聊賴,於是就觀察其周圍的選手來了!
隻見其位於其前麵的選手是一個胖子,再加上個頭不是很高,簡直就是如一個水缸一般,因為是背對著他,所以還是看不到對方的模樣的,但是單看其那已經被擠得沒有地方的脖子,就知道那五官也是大不了!
旁邊的一個少年則是一臉的猥瑣,雖說是長相還算是俊美,也是濃眉毛,大眼睛,皮膚也算是白淨,一身的錦衣綢緞,一看就知道不是出生於官宦就是商賈之家!但就是其穿著來說也就是個公子哥而已,但是要是加上那猥瑣的表情,那華服美貌就要被大大的打上一個折扣了,隻見他此時的眼睛都是在周圍的那些少女身上亂轉,特別是她們幾個關鍵的部位,他就好似是見到了什麽一個饑餓的人撲在麵包上一般,那貪婪勁就不要提了!
而此時的他的目光就好似是沒什麽東西黏住了一般是直朝秀林的所在的位置撇來!那猥瑣的眼神是看的秀林渾身不自在,不會又是來了一個性取向不正常的吧?咱可是標準的男子漢,對於同性那可是沒有興趣的!
但是總被人這樣像蒼蠅一樣盯著,那也不是個事啊,但是又不可以幹涉人家,所以此時的他索性將自己的頭一低,你願意看自己看去吧,我就來個看不見!
但是秀林這次還真是以為錯了,隻要認真地順著那少年的目光看去,隻見那貪婪的交界之處是赫然是一個女孩子的身影,隻見她一襲白色帶碎花的粗布衣裙,瀑布般的長發散落於腦後,頭戴一頂巨大的帽子,帽子前麵的白紗是將其和外界隔絕,當然也將那猥瑣的目光擋到了外麵!但是那猥瑣的目光顯然是不願意就此放棄,兩道目光就好似是兩條毒蛇一般是圍繞著其是上上下下的打量,真是恨不得那就是自己的一雙手!
但是這個女孩子似乎就好似是沒有發現其的目光一般,依舊是泰然自若,而就當其看到秀林的那背影的時候,身體卻是劇烈的震動了一下,但是隨即就又恢複了正常,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仔細的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比賽就要開始了,現在首先進行初賽——擬型!所謂擬型,就是我會給你們一件成品,這件成品乃是雕刻大家的手筆,作為初賽當然不會特別的難,我就是要求你們就看著這大家的作品看,到了規定的時間之後,我會將作品收回,然後你們就憑你們的印象來進行雕刻,看看最後誰在規定的時間內和這個作品相像,就算過關了!當然隻是求形似即可!好,現在就開始比賽,工作人員,已經將那雕刻所需的材料和工具都一一發到眾位手中”擴音器裏的這個人還是介紹的極其的詳盡的!
而就在此時一個工作人員走到秀林的桌前,放下了一塊大約有秀林的小腿高,臉盆大小的一個形狀不甚工整的淺紅色石料,隻見那石料上的砂礫顯現,一看就知道成型的時間是不是很長!秀林輕輕的將手往上一劃,一塊砂礫就很是輕鬆的掉了下來,倒不是秀林的手堅硬,而是那石料的質地那不是一般的軟啊!
“這不是欺負人嗎?這樣的石料能雕刻嗎?”旁邊已經有人開始抱怨了!畢竟這麽質軟的石料,一般都是廢料一個!就比是用刻刀刻豆腐,那質地那麽軟,別說是雕刻成大家的手筆,就是簡單的不散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但是此時那猥瑣少年則是一臉的笑意,似乎是胸有成竹一般,眼神依舊是不老實的向秀林掃去!我的天又來?此時秀林真的是無語了!
此時秀林前麵的那個水缸一般的的少年則好似被定住一般,眼神是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塊石料,就是旁邊有個小蟲繞著其的腦袋飛行,他也是渾然不覺!
就在此時,一個工作人員已經將那大家的作品端了出來,隻見那也是一件紅色的作品,隻見那是一尊紅色的琉璃樹,隻見那樹體輕盈,枝條搖動之態盡出,就好似是一個迎風搖擺的玉樹一般,更奇的是,每個枝丫之上都是有一朵花的,隻見那花是或開或閉,或是含苞待放或是迎風怒放,手筆還真是歎為觀止,要不是那石頭通體呈紅色,肯定會有人以為那就是一個真實的書,甚至秀林都可以感覺到那絲絲的微風!但是那質地卻是和這樣的石料有著天壤之別的!先不說這樣的石料塑形是沒有問題,但就是雕刻而言,那也是堅挺中的極品!
“用這樣的石料,雕那樣的作品?那可是雕刻大家,人家選用的還是那麽堅硬的,為毛給我們就是這麽質地柔軟的?我們是來雕刻的,不是來繡花的!”此時一個如林綠源一般的綠發少年不覺是暴起!
“這位參賽者不要激動,這也是我們觀看選手基本功的方式而已!實際上我們的要求並不高,隻是形似即可!”見那少年暴怒,那擴音器裏的聲音雖是勸解之言,但是言語之間卻透著一股無形的壓力!
“是啊,這石頭,簡直就是和豆腐沒有什麽分別,我們怎麽雕刻啊?不雕刻了,退賽!”旁邊顯然還是有人響應那綠發少年的!而就在此時又有幾人也是起身要離開!
“幾位如果執意要離開的話,那老朽也是沒有辦法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恭送幾位下台了!”那聲音雖然依舊是很和藹,但是那話卻是不可謂不重!而那幾個鬧事之人,此時卻是大眼瞪著小眼,一時之間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實際上他們也就是想讓命題簡單一些而已,畢竟都是從全國各地而來,誰願意還沒有比就下台?先不說自己有多麽憋氣,這要是自己回去說沒有比,那還不被別人的吐沫星子淹死啊!
“你們幾個怎麽回事?要麽坐下,要麽離開!”這句話雖然是不甚好聽,但是畢竟幾人是找到了一個借口了,於是一個個都紅著臉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