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可能!”我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看得出來,馮君也一直很喜歡小榮的,把她當做姐姐看的。”
“那我們去上次那個酒吧找一找吧!”吳歌一臉的興奮:“正好還能看一看小榮。”
說做就做,我們也來不及等公交了,攔了輛的士就就直奔上次我們看到小榮的那家酒吧。在我們的一再催促下,司機將油門踩到了底,不過也還好是晚上,街上車輛不是很多,一路上倒也暢通無阻。
很快,我們就到了上次我們看到小榮的那家酒吧。這家酒吧叫做“風聲酒吧”,絢麗的發光字在昏暗的街道上顯得格外的刺眼,路上的行人路過酒吧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多看了它幾眼,仿佛有著什麽東西在吸引著他們。
“五十!”司機一開口,把我們嚇一跳。“臥槽!怎麽這麽貴?你沒打表嗎?”劉風生氣的說。那司機是個二三十歲的光頭,一聽這話,瞟了我們一眼,說道:“怎麽?有錢來酒吧喝酒找樂子,沒錢付車錢??”
劉風給我打了個眼色,我立即明白了是什麽意思,正準備使出我的老伎倆裝新疆人時,秋雨卻是擺了擺手,掏出錢給司機說:“算了,沒時間扯淡了,給,這是車費。”
司機接過錢,鄙視的看了我們一眼,哼了一聲就開車走了。“媽的!”劉風罵道:“這司機明顯就是坑人!從剛剛那個路口到這裏,頂破天三十塊!他居然敢要五十!?”
“別說了!”秋雨抬頭看了看酒吧的招牌:“我們進去吧!”說罷,秋雨便頭也不回,急匆匆的走了進去,我們連忙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也走了進去。
我們一進去,首先就是聽到一陣強而有力的金屬音樂以及小榮的歌聲,小榮低沉而略帶嘶啞的聲音配合著金屬音樂,竟讓我隱隱感受到了一股獸血沸騰的感覺,想要和著音樂去舞動起來。
而事實上,人們也的確是這樣做的,他們在此刻放下了拘束,隨著音樂任意的擺動著身體,肆意的狂歡。但是我們沒有,因為還有一件事在牽絆著我們。
小榮今天穿的很青春,下身穿著一件牛仔短褲,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無袖背心,將青春活力的身材彰顯的淋漓盡致。她在那塊小小的舞台上,配合著重金屬音樂,一邊唱著歌,一邊跳著火辣的舞蹈,長長的頭發隨著舞蹈肆意的飛揚。
我們不由得看癡了,這次的小榮和我們昨天在酒吧看到的小榮完全就像是兩個人,昨天的小榮,一襲白衣,站在舞台上清純不可逼人,而今天的小榮,青春狂野,舞蹈之中滿是誘惑。
“還是先找找馮君吧!”秋雨拍了拍我們,將我們的視線從小榮的身上移了開來。我們這才反應了過來,我們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找馮君的,而不是為了來看小榮。
於是,我們的目光又移到了底下瘋狂扭動著身體的人們,企圖在他們之中找到熟悉的那張麵孔。恩……不是,恩……也不是,恩……臥槽,那邊那對男女在幹什麽!?那個男的居然將手伸到了那個女的衣服裏麵去了!而那對男女旁邊也有不少人看到了,可大家似乎都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恩……算了,反正不關我的事,還是繼續找馮君吧。我這樣想著,努力的把視線從那對男女身上移了開來。恩……沒有,恩……也不是,恩……臥槽那個男人的手開始往下摸了!!我的視線不知道怎麽的,又回到了那對男女的身上,並且呼吸開始加速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劉風突然暗叫一聲:“找到了!!”我們頓時幸喜若狂,問他:“在哪兒在哪兒!?馮君在哪!?”
劉風指著舞廳的一個角落說道:“看,在那裏,那邊角落裏一個人站著不動的那個。”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馮君一個人站在舞廳的角落裏,呆呆的看著舞台上的笑容,一動也不動。
我們幾個慢慢向馮君的方向走了過去,生怕被他發現了又給跑掉。“這臭小子!居然還真的一個人跑來看小榮唱歌了!”劉風小聲的罵道。
秋雨對劉風說:“劉風,等會你可別罵他了,知道嗎?”劉風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了,你看我平時對他多好,哪裏罵過他了?”
由於找到了馮君,我們的心情也都舒緩了不少,我又忍不住嘲諷劉風說:“那不知道是誰天天連自己的臭襪子都不洗,讓馮君去洗的?”
劉風一聽,急了:“哎!大帥!你別說的跟我欺負馮君似的啊!那是我跟馮君solo,誰輸了誰洗襪子!他願賭服輸,給我洗襪子,怎麽啦!?再說也不是我逼著他跟我solo啊,是他非要找我solo的,說是要報仇。”
“媽蛋!你他媽那麽激動幹鳥啊!?”我罵了劉風一句:“要是把馮君驚動了怎麽辦!?”說著,我又看向了馮君。
也許是因為劉風太過激動,也許是因為我們幾個人的靠近,本來一直呆呆的看舞台上小榮的馮君皺著眉頭向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臉色頓時一變,拔腿就往另一邊跑去。
“馮君!”“馮君別跑!!”“馮君!回家吧!”我們一驚,連忙追了上去,開玩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馮君,這要是再不見了那還得了。
隻見馮君跑了沒幾步,便忍不住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然後隻聽得“哎喲!”“臥槽!”兩聲,馮君已經倒在了地上。原來是在他回頭看我們的時候,由於沒有看眼前的路,所以撞上了一個人。
那人長得人高馬大,身高起碼有185以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西服,看得出來身體非常的結實。所以瘦弱的馮君撞在他的身上,他沒有事,反而是馮君摔在了地上,躺在地上直哼哼。
不過,那人雖然沒事,但是他手上的一杯紅酒卻是因為馮君的撞擊而全灑了出來,而且還全灑在了他的白色西服上,所以他很生氣。
“媽的!臭小子!你沒長眼睛啊!”男人一把抓住還在地上哼哼的馮君,抓著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啪!!”一聲清脆亮耳的耳光打在了馮君的左臉上。馮君本來還沒弄清楚狀況,此刻被男人打了一耳光更是懵了。
這男人由於太過生氣,將注意力都放到了馮君的身上,再加上舞廳裏本來就吵,所以並沒有注意到我們四個,但是目睹了這一切的我們早已是呀呲欲裂。
“臥槽!!”“艸尼瑪!!”“狗雜碎!!”“媽的!敢打我兄弟!!”我們四個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並且依靠強大的慣性,我和劉風還有吳歌三個人全部都撞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我們三個人撞擊的衝擊力自然是比馮君撞擊的衝擊力要大的多,那個男人被我們三個撞得往後一翻,摔了個四仰八叉,當然是本能的放開了馮君。
馮君此刻已經被打懵了,男人一鬆開他的衣領,他便又要往地方倒去,被秋雨一把扶住。我們撞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都震得往後退了一步,我感覺自己的胸口仿佛被重物錘擊了一般,一陣陣的疼,但是我們也顧不上這麽多,都圍到了秋雨和馮君的身邊。
馮君的左臉被那個男人扇了一耳光,這時候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看的我們是無明業火噌噌噌的往上竄,“媽的!這個死雜碎!!居然下這麽重的手!”劉風緊緊握著拳頭,臉上寫滿了一個字。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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