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就像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陰陽師裏的式神同樣存在自己的短板,有強悍,但沒有無敵。
碰到惡心的陣容,即便是SSR級別的式神也會覺得很頭疼。
就算是R級別的囉囉,搭配的好一樣發揮巨大的戰力。
非洲老司機搭配它的的結界防守或許是有意為之,也可能是純屬好玩。沒想到剛好克製住冬雪這種脆皮的單點爆發。
眼看距離打爆蝕水澗,隻剩下這最後一個關卡,可就是怎麽都過不了。
“我再試試。”非酋依然不死心。他雖然挑戰了幾次不過都以失敗告終。
非酋這一次派出雪女,蝴蝶精,三尾狐,他已經把手頭能夠用的上的,能夠搭配的都派上場,哪怕一絲希望也不放過。
兵俑的速度依然那麽快。意外的是這一次雪女並沒有被嘲諷到。
非洲老司機的陣容並沒有什麽特別強力的輸出,雖然跳跳弟弟會越打越厲害,不過最開始還是挺弱的。
童男也幾乎沒有什麽傷害。
非酋老司機所仰仗的,還是依靠鏡姬。借力打力,讓對手自己殺死自己。
雪女!暴風雪!
塔塔塔…
雪女的凍結是非酋手中最穩定的控製,一場暴風雪下來,對麵四個人被凍住了三個。剩下童男幸免於難。
其他人都采用普通攻擊,盯著童男打。一方麵是為了節約鬼火,另外則是降低鏡姬帶來的損傷。
非酋計劃,利用蝴蝶精能夠少量恢複生命,而對方沒有補給的這一點,彼消此長,一點一滴慢慢將對方生命磨光。
雖然笨,而且浪費時間,但算是較為可行的辦法了。
…
另一方麵,五行蝕水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憑借寮內的成員能夠防的住。
他直接聯係主寮——五行院,主動向五行院請辭。與其震怒後被炒,不如負荊請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水會,我想辭去蝕水澗的會長一職,我一時疏忽。沒管好手下,才讓他們不顧全寮利益,找了一個五人寮泄私憤,現在還讓這個寮給打了。”五行蝕水到五行院的管理群上說道。
五行蝕水口中的水會,是五行院的副會長水無月。鬥技排行榜前百名的頂尖存在。
五行蝕水是由它負責管理的,五行院的分會之一。
“說來聽聽。”水無月簡單說道。
五行蝕水見機,把事情的緣由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還重點說明是楠哥趁著他不注意,自己私自打了一個隻有五人的小寮。
“寮內成員意見非常大,打五人寮對我們一點好處沒有。完全就是禍世妖男的個人恩怨。”
五行蝕水訴苦道:“我發現後,就一直在向寮內成員解釋。沒想到趁著我打字之際,那個五人寮居然隨即反擊,對我們宣戰。”
“五人寮?荒唐!”水無月沒想到堂堂蝕水澗會被一個五人寮打爆。
“連五人寮都守不住。還要你幹嘛?趕緊滾!”
即便精銳抽調到碎火焚,蝕水澗也不至於這麽弱,好歹算是五行院的分會,淪為萬人淪,誰想上就可以上,不被其他寮笑話死才怪。
水無月冷冷說道:“幾個副會長都踢了。你的話,暫時過來碎火焚幫忙,蝕水澗那邊我會安排好。”
水無月最近也是諸多煩事,第三周的鬥技大賽已經結束,瀟瀟劍語依然占據個人賽的頭籌,它的雙鳥流輸出太猛,全服現在還沒一人能夠扛得住。團體賽冠軍則被對酒當歌拿下。
五行會雖然三周比賽都殺入前八,但並沒能夠取得進一步突破。
底下又分會弱成這個模樣,看來不大整頓一下不行了。
…
塔塔塔,雪女的暴風雪落下,將非洲老司機場上僅剩的晴明和跳跳弟弟凍住。經過近十五分鍾的僵持,局麵隨著兵俑和童男的倒下越發明朗。
晴明和跳跳弟弟隻剩下半管血,再堅持一段時間,就可以徹底將蝕水澗打爆。
“晴明先開言靈守。”庚京在一旁看的著急。
雪女一個沒凍住,跳跳弟弟吃了這麽多傷害,隻要它一個大招毒氣噴泉,非酋肯定全軍覆沒。
晴明言靈守,蝴蝶精回血,雪女控製,三尾狐輸出…非酋像一個機器一樣一個步奏都不能出錯。
最後一場戰鬥整整拖了二十五分鍾,非酋才把非洲老司機打趴。
“勝利!”
太不容易了。非酋緊張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這時腦海裏第一個想法卻是“我要變強”
今天有一個蝕水澗,明天就會有流水澗,開水澗,自己如果不夠強,總是儀仗冬雪和其他人,那瀟瀟飛雪估計也走不久。
在其位,某其職。
自己好歹也是會長,也是自己把大家集中到一起,需要背負這一個責任。
變強!
非酋握緊拳頭。
“躺你妹,快看看戰果!”庚京憋不住了,好不容易花了大半天把蝕水澗打爆,好奇能夠打到什麽獎勵。
非酋打開獎勵的信封:“勳章一萬零一百二十枚。金幣一千二百八十萬。”
……
沉默,現場一片死寂…
非酋把截圖發到微信群後,三個鬧的沸沸揚揚的妹子突然間也就安靜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麵對。
what?怎麽這麽多東西?
幾個人來到光薦西餐廳,這筆橫財來的太容易,以至於非酋想以後就靠砍人為生。
冬雪參加過不少陰陽寮突破,她想了想猜道:“咱們人少,對麵人多,有加成,收成比例上升。”
“應該不止這個原因”庚京補充道:“我們怕是打到別人的羊寮了。”
“羊寮?”星韻歪著頭不解,肖愁和非酋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
庚京繼續解釋說:“在全服排行前列的大寮為了極速提升實力,已經支撐龐大的支出,榜單依靠他們自己積累的勳章金幣是遠遠不夠用的。所以,常常會設置比較多的分寮,這些分寮的作用,就是替主寮收集勳章和金幣,所以又稱為羊寮。”
冬雪聽後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嘀咕道:“這麽弱?”
“一般來說,主寮都會安排一兩個強者坐鎮這些分寮,就是避免像今天這樣被攻破,導致勳章或金幣流失。隻是…”庚京也是一臉迷茫:“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隻羊沒人看著。”
“既然說這是別人養的羊”非酋注意到一個問題:“也就是說這蝕水澗還有主子的?而且還是排行前列,隨便走出來一個人就可以把我們按死的那種?”
庚京苦笑著回答:“恐怕是…”
星韻在一旁聽的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肖愁趕緊把她抱在懷裏蹭了蹭。
“打都打了,現在隻能自求多福了。”庚京聳了聳肩。
“不,還有辦法…”
“有辦法…”
非酋和冬雪幾乎異口同聲。
彼此看了對方一眼。
“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