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耽誤她這丫頭的學業也不好。
如果讓他去她們班上?那圍觀的人會把十七班給爆掉……
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算了。
“好了,人我也帶回來你們看了,治療的事情我自己心裏有數,爺爺奶奶,我們走了。”
“這麽快啊!奶奶還想跟時小姐多談談呢,吃了晚飯再走吧。”
“去學校,她下午還要上課,走了。”
湛夙拉著時清清,起身就走。
走著急,時清清有些尷尬,“湛爺爺,湛奶奶……大家再見,湛夙的病,我一定會盡量配合他的,請大家放心。”
湛老爺子也起了身,湛夙的脾氣,誰都攔不住。
說走就是真的要走了。
“時小姐,你把這張百萬支票拿著吧,誰也沒有治病不拿錢的道理。”
“之前湛夙已經付過工資給我了,不用了。”這可是百萬呐!
百萬呐!
時清清心疼了一秒。
她就沒有再心疼了,湛夙現在是她的男盆友,哪有配合男盆友治病還要錢,再說了,也不用她幹啥,就隻是日常相處就行了,也不難。
要是收了這一百萬,湛夙估計又得把她給鄙夷的半死。
做人還是要有原則。
她有紅包係統,現在來錢也容易,不用再做這樣小家子氣的事情。
湛夙相比於百萬支票來說,還是能完勝的。
誰要是從她手中買起湛夙,她至少也得賣一個億吧!
似乎又想多了……
湛老爺子見她實在是不收,又道,“時小姐,我們全家人希望你能替我們阿夙保守這個秘密,不能讓外界媒體知道他有這個毛病,否則對他會有不可預量傷害。”
時清清點頭,“我知道的,您請放心。”
湛夙之前變成那危急的模樣,就是因為女人……
搞得湛夙擦著死亡的邊緣遊走了一圈,若不是她抽到止血的道具,她都不敢想。
湛夙將時清清腰肢一摟,優雅霸氣的離開了。
紀安然追了上去,“夙哥哥,時清清,等等我,我也去上學的,我搭你們的順風車,從來沒有機會搭過夙哥哥的順風車,這次可千萬不能再拒絕我了啊!”
書包都沒有背,跑了上去。
湛老太太很滿意,安然這孩子定然是幫她刺探軍情去了。
有眼力見兒。
後麵駱華也忙不迭的要跟上,被湛劍學叫住了。
湛夙小子不配合他們,要知道詳細情況隻能從駱華身上下手了。
容之渙也想開溜,一並兒被湛劍學給叫住了。
唯一跟著湛夙與時清清走了的,隻有黑皮。
為了防止被人嗬斥,黑皮在時清清出現在湛家時,它都沒有露麵,而是躲進了湛夙的車上……
等湛夙與時清清回到車上時,黑皮碩大的個頭,已經端坐在車後座了。
哈著大舌頭,寫著滿臉乖巧幾個字。
***
盤問了一番駱華與容之渙之後,湛家人終於是把事情的來朧去脈都搞得清清楚楚了。
駱華知無不言,給他爭了一些印象分回來。
被放行了。
容醫生再三保證,大少的病他自己把握才是最佳的治療方案,因為他從未遇上過這種病例,擅自給他定治療方案,反而不如他自己定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