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有什麽事,明天在說吧,我好累。”
陶靜推了他一把,而後甩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現在的她,沒有絲毫心情,不想讓他因為自己的態度而受傷,盡量勸著他先離開。
“在你心裏,我們算什麽?”
心裏沒底的人,又何止她一個?傅寒深也不好過,明明是情侶,他們卻不能表白於人前,就算看著她受了委屈,也不能上前幫忙。
還有比他更窩囊的男友嗎?
男人將她重新扯到眼前,磁性的聲音裏遍是痛苦和壓抑。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她吵架。
她累,他知道,隻是壓抑的情緒讓他控製不住自己。
陶靜的眸很靜很冷,像是映著秋日的海洋,波瀾不驚又冰冷無情。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僵持著,而後不隻是誰,落下了一個不明意味的吻,然後這個吻被加深,加長,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而此時的隔壁,被拒之門外的西蒙則是忐忑不安了一夜,也不知道隔壁到底談的怎麽樣了。
陶靜想過很多種自己失去童貞是在怎樣的情況下,是浪漫,還是強迫,亦或是主動。
但真正麵臨的時候,她才明白,並不是一定要因為什麽原因,人在大腦混亂的時候,也會用這種方式開證明著自己還活著。
衣服褪盡的時候,她有過一瞬的恐慌,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越加瘋狂的欲念。就這樣,整整一夜,她痛苦著,愉悅著,迷茫著,清醒著。
經曆了無數感知,甚至是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
她是在迷糊中沉睡過去的,身上的青紫透露著彼此間的瘋狂。
傅寒深本以決定在他們結為夫妻的那天,給她世界上最完整的愛和溫柔。但一天下來的精神刺激,讓他控製不住自己,做了眼下的事。
說不後悔,自然不可能,但若是時間倒退,他想他還會做出一樣的選擇。
次日清晨,天大亮,像是喧囂著什麽。
陶靜渾身酸軟的躺在床上,之前空空的大腦恢複了清明。身邊還躺著同樣****的男人,安睡的就像個純真的孩童。
她側過身,卻發現即使在睡夢中,他也像害怕般的牽著她的手。那用力的程度,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就著這樣奇怪的姿勢,她順勢側躺著,看著他的眉眼。
男人很英氣,不是像西蒙那種漂亮的女氣,反而是陽剛味十足。結實的胸膛雖然皮膚白皙,卻不妨礙上麵的腹肌塊若隱若現。
她下意識的碰了碰,而後嘴角的笑就這樣漾了出去。
傅寒深睜眼睛,剛好看到女人垂眸淺笑,微勾的弧度讓他忍不住喉結滾動。
“早安。”
隻是兩個字的問候,但在他嘴裏出來,卻多了幾分**的意味。
許是想到了昨夜,陶靜尷尬的眼睛亂飄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手下意識的往回縮,卻被男人拽的死緊。她隻能別過頭去,不去看那雙眸中的心驚肉跳。
她的羞澀讓男人十分滿意,微涼的身子被對方突然摟在身前,相互抵著,感覺到對方的變化,本就紅透的臉更是燒的比天邊的雲還要耀眼。
“你,你別這樣。”
她這麽一推拒,卻碰巧成拙,引來傅寒深更為沉悶的呻吟。
兩個人在床上委了半個多小時,才起了床。房門剛一打開,立刻冒出來一個紅色腦袋。
“怎麽樣!怎麽樣!談的怎麽樣!”
西蒙顛顛的湊著問,要是平時肯定會有眼力價的發現不對勁,不過經過了一晚的擔驚受怕,他這會實在是疲憊到不行。
“唔你不去片場嗎?”
男人對他的出現並不怎麽高興,倒是陶靜對有外人在場感到幾分放鬆。
昨晚的事,可不是說忘就能忘的,再和他獨處,簡直是要羞死她了。
西蒙被這麽一插,才想起被自己忘到腦後的拍攝。
不到幾分鍾,手機響起,都是催他的電話。雖然對他們的後續感興趣,但工作纏身,他也沒辦法。
於是,出現不到十分鍾,又再次急吼吼的跑了出去。
傅寒深出去的時候,囑咐陶靜在家裏等著他回來,到時候再談談昨天沒說上的事情。
男人離開後,她靠著門,心裏卻說不出的複雜。
第一次,某人上了班後就一直提不起興趣來對付工作,也是第一次,剛聽了秘書報備行程不到五分鍾,就把工作推給了其他人,自己則是匆匆的再次趕了回來。
陶靜因為身體困乏,又爬回了床上補眠。本來想著眯一會,誰知道這一睡直接過去了五六個小時。
直接略過了下午,趕上了晚飯。
被丟棄在一邊的手機剛充上電,就彈出來幾十條短信和電話。她愣了愣,而後一一點開。
男人的電話和西蒙的短信占了大半,都是問她在哪,什麽時候回來之類的擔憂的話。至於其他的,則是公司同事發來的。
說總裁大人聽說她辭職的消息把麗薩大罵了一通,追問她到底和傅寒深什麽關係。
從前都沒什麽話可聊的同事,如今她離開倒是像挺熟悉似的發了一堆。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個世界,世態炎涼。
嗤笑一聲,順手就按下了刪除。手機提示刪除的時候的震動與來電顯示一起彈出了框,她手一抖,直接摁下了掛斷。
不到五分鍾,便傳來了敲門聲。
屋裏開著暖氣,還挺暖和的,她隻套了件薄衫,打著哈欠開了門。
門外傅寒深氣喘籲籲,好像是跑過來的,整個人連著喘氣都冒著白煙。
“你怎麽不接電話呢!我···呼···我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
男人不高興的嘟囔著,喘出的粗氣噴在她的臉上,癢癢的。
“剛睡醒。”
陶靜覺得自己挺無辜的,不過眼下還是安撫他為好。
“外麵冷,進來吧。”她不過是讓他進屋,但這話說出來卻好像帶了某種暗示。明明沒什麽意思,卻因為昨晚的滾床單而讓他們倆都渾身不自在著。
傅寒深是從公司開車彪回來的,好像自從徹底地在一起後,他反而成了那個容易受驚的人。章節內容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