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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警長模樣的中年男子走過來,看著厲莫庭說的十分客氣。【】
瞥到他懷裏的小女人時,愣了一下,“你是莫庭的妻子吧,嗬嗬,長得還真是漂亮。”
被那人端詳了兩眼,厲莫庭卻是不動聲色的將林白淺掩在了懷裏,那副獨占的模樣讓一旁的毛毛嗤之以鼻的別過臉去。
見他這種反應,對方幹笑兩聲,說了幾句便匆忙離開。
日後的工作可還要仰仗他呢,可別現在就惹怒了這尊大佛!
“事情解決了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毛毛一身紅色性感的打扮可遮不住這大冬天的寒風刺骨,剛剛被人群擠散的時候,大衣也不知被擠丟到哪去了。這會兒正凍得瑟瑟發抖,牙齒打顫。
厲莫庭這才發現她的存在,剛緩和的情緒頓時又有了冷凝的趨勢。
他就說林白淺哪來的膽子自己去這種地方!
被他滲人的目光盯著心裏發毛,毛毛趕緊將求救的目光投向某人懷裏的同夥。
“我好想扭到腳腕了,嘶,好疼。”柔柔弱弱的小聲從他懷裏傳來,將他的目光重新吸引了回來。
雖然有幫腔的成分,但絕大原因卻是真的疼了。
林白淺現在是萬分的後悔,幹嘛要傻乎乎的跟來啊!不來,也就不見得會這麽倒黴了!
“先上車回家。”最終還是見不得小女人的委屈表情,厲莫庭歎了口氣將懷裏的人交給毛毛後,便去找警局的負責人說了幾句話。
隨後才上了自己車,送兩人回家。
等到兩人回家的時候,臉上的妝容已經花了大半,看上去倒是有些嚇人。
林家爸媽剛好不在家,不然定會被她們倆嚇到醫院去。
脫了鞋子才發現,林白淺的腳腕已經腫脹的十分難看,纖細的腳脖子變得跟充了氣似的。
厲莫庭因為要忙著回警局,沒時間再去趟醫院,對她有些不放心。扭傷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但卻決不能疏忽。
把她交給毛毛,說實在的他還真不放心。
雖然對方再三保證,但厲莫庭還是建議等下帶她去醫院。
好不容易把被警局催了幾次的某人送走,毛毛對著門口伸著舌頭做著鬼臉,逗得林白淺在沙發上哈哈直笑。
“笑什麽?被你男人都欺壓到這個地步了,也沒見你反抗一下!”
瞪了眼笑的已經直不起腰的某人,毛毛撇著嘴去翻冰箱。
腳腫的時候最好還是拿冰塊敷一下,不過林家幹淨的連個冰碴都沒有,讓她無計可施的直歎氣。
“算了,我出去給你買藥吧!”在屋裏轉了半天,一無所獲的毛毛把身上的衣服換得保暖了些,這才披著林白淺的大衣出門買藥。
屋外的雪花依舊紛飛,毛毛走在路上卻是沒了和林白淺在一起的表情多變,反而多了幾份落寞。
藥店離林家並不算太遠,出了小區,拐個彎就是。
翻出褲兜裏的一張百元大鈔,晃晃悠悠的推開了藥房的大門。
這家藥店的規模並不大,卻是藥品齊全。她不過是想買祛瘀血的噴劑,藥店的人直接給了她七八樣任她挑選。
對於這種東西,她也沒經驗,一樣樣的仔細瞧著上麵的成分,照貓畫虎的看上去倒是挺有樣子。
“給我拿兩盒避孕藥。”一個清瘦的女子來到她身邊輕聲說著。
毛毛下意識的瞥了眼那人,卻覺得似乎有些眼熟,等再看的時候,卻見那人瞧向自己似乎有話要說的模樣。
“你應該是毛躍然吧!”那人看著她的目光帶了幾分難解的情緒,卻讓毛毛平靜的心湖再起波瀾。“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林白淺在家裏等了許久,卻怎麽也不見毛毛的身影,心裏琢磨著,不就是買個藥嗎?這人是去哪了!
因為腳腕的緣故,她連地都不敢下,隻能躺在沙發上,指揮著屋裏唯一能動的小生物兜兜轉轉的跑來跑去。
雪球很機靈,那遙控器開電視之類的簡單活動都難不倒它,這讓林白淺十分的自豪。
她直到現在,依舊以為是自己的行為讓小家夥耳熟目染,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林家爸媽回來的時候,女兒躺在沙發上已然睡了一陣了。電視上演著最新的連續劇,雪球兒則是乖巧的趴在她腳下,等著她睡醒。
“淺淺最近覺變多了。”吳秀梅脫下沾了雪的靴子換上拖鞋,往沙發邊上走去。
“閨女醒醒,媽給你帶了好吃的。”拍了拍女兒的臉,見她沒有醒來的意思,一轉頭看到電視上演的劇情正是自己落下沒看成的部分,趕忙轉身坐了下來。
林白淺因為身上披著讓雪球兒拽來的毯子,蓋住了腳l。林媽媽也沒注意到,直接坐到了腳腕上。
這一下疼的她嗷一嗓子就坐了起來,別說是睡意了,連眼淚都弄出來了。
“媽,你要謀害女兒啊!”帶著哭腔的抱怨著,林白淺疼的連說話聲都破碎了起來。
吳秀梅也沒想到女兒會這麽大反應,趕忙伸手拽開毯子,一隻腫的跟豬蹄似的腳露在眼中。
“怎麽弄的啊!”
心疼的碰了一下紅腫的部分,林白淺被嚇得又是一嗓子,叫的連林紀棠都捂上了耳朵。
“媽,咱別管怎麽弄的了,您能先別碰了嗎?”
含著眼淚,她已經無語到淚流不止了。怎麽就攤上這麽個好奇的媽呢!
“老伴趕緊去買個噴劑回來!瞧孩子腫的這麽厲害,實在不行就得去醫院看看了!”
林爸爸自然是連連點頭,也不顧把弄好的菜端上桌,趕忙套上大衣就要出門。
林白淺本來是有心阻止的,不過她剛一起身就牽動了腳腕,疼的她眼淚又流了下來。
很快的噴劑就買了過來,這回她倒是沒再推脫,讓媽媽噴了個幹淨。
涼涼的感覺充斥著整個腫脹的部位,緩解了之前的酸脹麻痛。
“爸你看見毛毛了嗎?”想起之前說去買藥結果不見了人影的某人,林白淺有些擔心。
得到父親的搖頭後,她是越發的擔憂了。酒吧那會兒她可是凍得夠嗆,就算後來緩回來了,萬一後反勁的感了冒發了燒在路上可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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