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著這些,他不僅覺得是要發泄浴、火,更是發泄對花囹羅給他的那股窩火。
“告訴你花中將,時至今日我早覺得東越國無法再光複,江山易主已經是大局。你當真以為我是作為東越國是死士留在這兒的嘛?可笑,早說過讓一個女人統治遲早會斷送天下,如今人界容不得我,我便要接受天命成為天仙!”
說完對左芷姍隨意用力揉捏,見平日幹練果斷的花臉將軍任他肆意妄為,毫無反抗,不管從身體與心理他都得到了一種虛榮與滿足。魯彥邪惡又猖獗的笑了。
“技能帶兵打仗,又能柔軟如水,花中將這次輪到我把你壓在身下了!”
“呃!!雖然人命如此待你,但比我臆想之中你的滋味更美呢!”魯彥因為酒精與藥物,十分亢奮,身體使壞的同時,話語也失了分寸,一直在哼哼唧唧說著些碎言碎語。
雖然魯彥說的這番話讓花囹羅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他說什麽接受天命成為天仙,那就是說現在魯彥是在為天界效命也不是東越國?
但如果是受天命,那天命不應該是這麽對待她花囹羅,而是針對花離荒才對不是麽?
花囹羅還想聽魯彥放出什麽話來,但聽不到了。
左芷姍被熱醒的,睡醒之前就覺得四肢渾身無力但體內渴望空虛燥熱難耐,隨即身下一陣刺痛之後,接著疼痛就消失了。
瘋狂的感受到身上這男人給的正好她想要的,那些狂躁的空虛正被他填補著。
一絲不安的情緒被身體的一陣一陣的需求與狂喜取代,她淪陷成了藥性的努力,她甚至看到了身上的人就是花離荒。
硬朗好看的臉,強壯的身軀,她看過一些閨房書籍,幻想過無次數這樣躺在花離荒的身下。
如今終於如願以償。
殿下跟她想象中的一樣狂野。就是這樣,殿下,就是這樣要她的……
房內兩個人的叫聲此起彼伏,都是服了藥物之人,不錯,都不錯啊二位。
花囹羅掏掏耳朵離去。
琴兒一早就來到了藥草局,因為朝邑最近的疫情,太子殿下幾乎每日都會來藥草局詢問實況。雖然熱毒已經基本過去,但殿下今日必定還會來巡查。
果然沒一會兒,遠遠的就看到太子殿下與赤蓮侍衛一同過來。
花離荒臉色不大好看,這花囹羅從昨日開始就不曾出現,昨晚整晚都沒回芳庭軒,真不該讓她把傳送器拿走,否則也不會隨便就能亂跑。
對,他是可以用傳送寶器前往她所在的地方,但是他要能那麽做,就不至於心情不暢。
一進藥草局,藥師跟禦醫們立刻參見行禮。
花囹羅也不在這兒,花離荒不悅問道:“怎麽今日藥草局的人還沒到齊?”
趙禦醫回答:“左院史還沒到,估計是去忙別的事務了。”
“還有其他人呢?是否覺得熱毒之疫過去之後就鬆懈了?”
趙禦醫等人連忙跪下:“臣等斷然不敢鬆懈,琴兒藥師去了藥房,煎藥師傅與花囹羅姑娘不知何去……”
此時琴兒正好出場,她慌慌張張跑了出來:“大事不好了……”見到花離荒立刻做出驚恐之狀,噗通跪在地上,“參見殿下。”
花離荒擰眉看著她。
赤蓮問道:“為何如此驚慌?”
“殿……殿下,奴婢不敢說。”
“說。”花離荒說道。
“奴婢看到煎藥的魯明與……與囹羅姑娘一起睡在藥房休息室。”
這話讓花離荒猶如被雷一擊即中,絲毫沒有遲疑立刻大步朝著藥房休息室而去。倒不是相信花囹羅真與那魯明有什麽,而是怕那丫頭要遭人暗算。
哐當一聲推開休息室的們。
室內一片狼藉。
衣物或衣物碎片丟得到處都是,而淩亂的床上外側的男人的背朝外邊,整個光溜的背影一覽無遺。女人的腿還糾纏這男人的身體從他腿間露出外邊,顯然是縱欲糾纏著昏睡了過去。
雖然隻看到那女人的腿,但花離荒目光眯起,從小腿看到腳掌,他緊繃高懸的心頓時慢慢歸位。
那女人不是花囹羅,他對他的女人所有一切都了如指掌,花囹羅的腳不是這樣的。
“琴兒,還不快去把花囹羅叫起來。”趙禦醫看殿下麵色冷酷,還真就害怕殿下一怒之下這裏的人都得沒命啊。
“叫我嗎?”花囹羅忽而從人群後邊走出來。
花離荒渾身一震,心跳居然在這一刻飛快跳動起來。雖然知道那女人不是花囹羅,但現在看她安好心中萬般慶幸。
他肅然回過頭看,冷眼看著她。
花囹羅見到他微微一笑,上前行禮:“囹羅參見殿下。”
那小臉給高興的,花離荒拳頭捏起,忍住去抱她的衝動:“免禮吧。”
“謝殿下,不過你們都圍在這兒幹嗎呢?”
對啊,大家都圍在這兒幹嗎呢?藥草局的人個個瞠目結舌,如果說這屋子裏的女人不是花囹羅,那又是誰?
琴兒表情完全被凍結了。
花離荒麵色冷酷,看向琴兒:“你方才說是誰?”
琴兒普噗通跪下,渾身都打哆嗦:“奴婢不敢看,所以以為囹羅姑娘……”
“以為?”花離荒目光都可殺人。
琴兒渾身都得跟像風中的樹葉似的:“平……平日就囹羅姑娘與煎藥師父走得最近……所以奴婢以為……”
花囹羅上前問道:“什麽以為是我……”
她擠上前想看,被花離荒回頭一指:“你站那兒別動。”
“是。”不動她也知道是什麽情況,花囹羅觀望看戲。
花離荒命令琴兒:“那你現在去看清楚到底是何人。”
“是……是。”琴兒顫顫悠悠走到了窗邊,一看完全沒有醒來之意,忒在魯彥懷裏睡覺的女人,她踮起腳再看,忽然驚喊一聲,“啊……”
然後後退數步倒在地上,捂著嘴:“這……這怎麽可能?!”隨即跪著爬過來:“殿……殿下。”
她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花離荒見不得她這模樣,對趙禦醫說道:“趙禦醫,用水把床上的人潑醒。”
“是。”
趙禦醫抬來了一桶水往床上一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