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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P備案號:湘B2-20100081-3互聯網出版資質證:新出網證(湘)字11號網絡文化經營許可證:文網文[2010]129號
林白淺湊過臉去,哥哥卻是從衣兜裏掏出紙巾遞了過去,“擦擦,瞧你這汗出的。”
雖然說得很是嫌棄,但那語氣卻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讓一邊無人理會的毛毛又羨慕又嫉妒。
之前說了豪言壯語,但最終卻是慘淡而歸。
兩個小女人在艱難的爬到了半山腰就說什麽也不肯再上去了,連累的林北辰也隻好中途下了山。
起初回去的時候,毛毛是想回酒店的。但趕上堵車嚴重,酒店的位置又和林家是兩個方向,隻好先回了林家。
“你今晚就住這吧!”林白淺笑眯眯的從櫃子裏把軟綿綿的枕頭拿出來塞到了她的手裏,“反正也累壞了,一會兒洗洗就睡怎麽樣?”
她雖然說得像是好商量似的,但實際卻並不是這麽回事。
毛毛瞧著被她握在手裏的自己的錢包,歎了口氣,乖順的接過枕頭。沒有錢,可是寸步難行,小白還真是狡猾!
畢竟是折騰了一天,兩個人也是真累壞了。簡單的洗洗涮涮後,便紛紛爬上了床,也沒聊上兩句,倒頭便睡。
這一覺還真是睡得沉,竟然直到次日中午才醒過來。
毛毛在床上蹭了蹭,像充足電似的一個勁的翻騰著,擾的一旁迷迷糊糊的林白淺隻顧著抓被子捂耳朵。
“小白起來!快起來!咋就這麽能睡呢?都大中午了還不起來,你害不害臊啊!”
她把林白淺埋汰了一通,卻忘了自己也不過是一丘之貉。
折騰了一會,見林某人就是不理自己,她隻好自己先起床。揉了揉鼻子,推開房門,驀然雙眸大睜,隨後便是砰的一聲摔門聲。
不禁嚇壞了屋外的人,也驚得林白淺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
“你幹嘛啊你!”她捂著怦怦亂跳的心口,心有餘悸的吼了一句。
毛毛卻是突然一蹲,捂著臉就哀嚎起來,什麽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形象,什麽到手的鴨子被放跑之類的,總之是聽的林白淺雲山霧罩,不知所雲。
過了一會,她從地上站起來,哭喪個臉瞧著林白淺,然後一個撲身,將她壓在身下,甩著頭發,像個瘋子似的抱怨著自己以後都沒法見人了。
而此時的休也是滿心的驚恐,自己剛剛在林白淺的房間裏是看到了什麽東西出來!
女生的素顏朝天的確有夠幻想破滅的,上一秒還精致如昔,下一秒便還原本真,就是還原的過於徹底了些。
毛毛因為經常熬夜的關係,黑眼圈和水腫特別的嚴重,所以每天早上都要花時間來整理儀容。因為今天一覺便是日上三竿,也沒時間打理,一出門白臉配上陰沉的眼圈,格外滲人。
在林白淺生拉硬拽下,總算是拖著丟臉丟到爪窪國的某人出來。進了洗手間沒多會,再出來又成了光鮮亮麗的美女,不過這回休是再也不敢多看了。
“你怎麽在這?要回國了?”
林白淺輕快的給毛毛遞過來一瓶草莓醬,自己邊說著邊往麵包片上層層塗抹,似乎心情不錯。
見她說的像是特別希望自己走似的,休就是滿心的委屈。自己都已經足夠任勞任怨了,怎麽就不見有人領情呢?還想著趕他走!
鬱悶勁一上頭,沒好氣道,“我和你哥一起走。”
林白淺聽他這麽一說,立刻不幹了。她哥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說好了能待上半年的,怎麽可以說走就走!
“不行,我哥不能走!”手裏的麵包片啪的一下落在桌上,留下一塊清晰的果醬汙漬。
“誰要走?”
從洗手間出來的林北辰擦著頭發走了出來,因為剛洗過澡的關係上半身****的暴露在空氣中,隱約看得見身上未擦幹的水滴。
這般誘人的景象看得毛毛呼吸急促,趕緊把麵包片擋在眼前,假裝自己淑女的不曾偷看。
相對她的窘迫,對方卻是落落大方。畢竟是在自己家裏,若是又遮又擋,反而顯得自己矯情。
林北辰踩著拖鞋走的隨意,卻自成一風,即使不著寸縷站在休身邊也不見遜色。
他瞟了眼眾人的神情,隻是勾唇一笑,隨後便將手中的毛巾搭在肩上,擋住些許春光。
“哥,你真的要回紐約嗎?”林白淺可憐兮兮的問著她哥,眼底泄露著不舍和忐忑。
見妹妹這幅樣子,就知定是休這家夥說了什麽。警告的瞥了眼某人,搖了搖頭,不過簡單的動作,卻讓妹妹吃了定心丸般的鬆了口氣。
她哥向來都是言出必行,說不回去自然就不會擅自離開。
因著毛毛要回酒店,一行人暫時就各奔了東西。林白淺雖然有心挽留,但想著毛毛畢竟不是來Z市遊山玩水的,也就沒再多說。
書店的工作說起來極為乏味,但對林白淺來說卻剛剛好。
趕上周五這個末班車,書店裏沒什麽人,於是老板提出大掃除,並承諾工資加薪百分之三。
其實林白淺倒不是為了這麽點錢,隻是想找點事做。不過有錢不要,也不符合人之常情。
因為員工隻有她和休兩個,想要徹底的打掃一遍書店人手肯定是不足的。於是老板決定自食其力,暫管前台。
林白淺到休息室裏取來了水桶和海綿,店麵最重要的莫過於店鋪的招牌,即便是書店也是如此。
他們這家店的招牌是鑲進玻璃裏的,所以要想看著幹淨,必須要先把這塊透明玻璃擦的一塵不染。
一個人幹活總歸是不如兩個人的迅速,林白淺揀過一塊幹淨的海綿就朝著打盹的休扔去。
嘴唇忽然感到一片柔軟,休動了動鼻子,隨後睜眼便看到鼻子上的海綿塊。
“林~白~淺!”
他撇下海綿,咬牙切齒的叫著某個偷笑的小女人的名字,火光崩裂卻又重重壓了下去。
這個家夥,總是挑起他的怒火。
林白淺笑過後,沒再理他,反而是沾了些水開始認真的擦拭起了蒙灰的玻璃。雙眸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手下的動作更是麻利。
不過片刻,便從她手下露出幹淨的能夠反光的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