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波他們(身shēn)上能有幾塊錢,你這一頓吃下去,人家還不得喝西北風去。”
李華過了那種餓肚子的(日rì)子,雖不喜歡這個窺視姐姐的王八蛋,但也做不出來,把人生活費一頓吃完的行為。
何波有點尷尬了,他說了要請嵐嵐吃飯的,現在卻是李華這死丫頭給的錢。
男子漢怎能說話不算數,還有什麽麵子見嵐嵐。
“李華,我(身shēn)上還真沒帶這麽多錢,今天這個錢你先墊著,算我何勇借你的了,過一段時間我會還你的。”
李華挑了挑眉,這冤大頭非要上趕著被姐姐宰,無事獻殷勤,非(奸jiān)即盜。
李華覺得她的防備強度應該再加強一點了,瞧這死小子舍得下本錢,保不準姐姐就真的就上了他的(套tào)。
何波,何軍,周誌三人都鬆了口氣,兄弟真要了這個強,他們三人肯定得鼎力相助。
一會兒菜就來了,紅燒(肉ròu)都是先煮好的,所以上來的特別快。
何軍:“剛才打一架,這會兒累慘了。”
何波:“這事兒還沒完,那許兵可不是好惹的,聽說在鎮上還有黑社會後台。”
周誌:“怕他個p,咱們也有四個人,找來就打唄。”
何勇也很愁這件事,但他絕不後悔今天動了手,人家都欺負到門前來了,那有後退的餘地。
李華咽下一口飯,瞟眼看了看對麵的四個家夥。
“你們今天跟許兵打架了?”
“難怪,郭老師這麽晚才過來。”
四個男娃子一臉的囧((逼bī)bī),不明白李華說的是什麽?
嚴君嵐解釋道:“我在宿舍裏也跟人打架了,郭老師半個小時之後才趕到,尾巴都被我們清理得一幹二淨了,他什麽都找不出來,放了幾句狠話就火冒三丈的離開了。”
何軍很驚恐道:“你們在宿舍裏打誰了。”
李華瞟了他一眼,“沒有打石小娟,你該放心了吧!”
何軍眼睛瞪圓了,“你你你,你咋知道的?”
李華翻了一個白眼,不理他。
周誌八卦兮兮得道:“大姐,你收拾誰了?說出來我們大家參考參考,給你出出主意。”
李華道:“她收拾的人,正好是跟你們打架那人的女朋友。”
“噗!”
嚴君嵐用手擋住嘴巴,還好擋得及時,不然老妹兒肯定發飆。
“咳咳咳咳!”
李華站起來,去找大媽要了一碗米湯,給嚴君嵐灌下去,才好了一點。
嚴君嵐:“他們這麽小就談戀(愛ài)了,不怕老師知道了罰他們嗎?”
李華想了想,得趁這個機會,把何勇的小心思插滅在萌芽裏。
“那女娃子傻唄!那許兵有什麽好的,學習不好長得又差,以後還不知道混成什麽樣子,說不定能混到班房裏去。”
“姐姐,你可不要學那些人早戀,現在,大家都還小,都要以學習為重,現在看著大家長得還(挺tǐng)周正的,不定長大了,就會變成一隻大恐龍,滿臉麻子奇醜無比。”
“想一想你以前跟這樣的人交往過,想想都(挺tǐng)惡心的是不?等長大了,帥不帥醜不醜,有不有出息肯定就能看出來了。”
“你看就像何勇這樣的,現在還沒你高呢!萬一以後都長不高了,變成一個矮冬瓜,那多讓傷人心啊!”
何勇整個人都不好了,被李華這死丫頭說一通,他以後還有什麽機會,本想站起來反駁,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自己現在還小,連拿二十幾塊錢出來請嵐嵐吃飯的錢都沒有。
想想就(挺tǐng)悲劇的,李華這個瘋丫頭肯定看出來了,是在含沙(射shè)影說他。
雖然不能反駁其他的,說他長不高就不行了。
“李華,(身shēn)理健康老師給你講(身shēn)理健康課的時候,肯定你沒有認真聽,老師都說了,我們男娃沒有你們女娃發育得早,我現在看著不太高,過幾年肯定比你高。”
李華:“嗬嗬!以後的事(情qíng)以後誰說得清楚,等你長得比我高了,你再來說這些話吧!”
一頓飯何勇吃的沒滋沒味的,何軍也好不到哪裏去,李華的話他也聽進了心裏去,本來想去表白的,現在也沒有心思了。
李華吃得很滿意,一頓飯解決了心腹大患,感覺自己有一點趙匡胤杯酒釋兵權的感覺,為自己的智商點讚。
六個人吃好飯就分道揚鑣,各回各的宿舍,男女生宿舍分別在食堂的東西兩方,圍著高高的圍牆。
“其實咱們這個宿舍也(挺tǐng)好的,你看這些樹大雙手都抱不住,要是沒這些樹遮擋(熱rè)天又沒有電風扇,咱們還不得(熱rè)死。”
嚴君嵐抱著一棵樹,笑著對李華說道。
李華:“凡事有好的一麵,也會有壞的一麵,冬天來了肯定會很冷的,所以學校才規定兩個人睡一張(床chuáng)。”
“老妹兒,其實是學校裏太窮了才對,要是建起了高高的宿舍樓,一間宿舍裏都裝上一台風扇,那不就完美啦!”
李華拉著她走,“別白(日rì)做夢了,能修得起高高的宿舍樓,等你以後長大了給學校捐錢吧!現在你就別想了。”
“咱們得趕緊的回去睡覺,下午就要正式上課了,郭老師比孫老師那也不差,雖不會打女學生,但罰掃廁所那是肯定的。”
郭老師有些什麽習慣?李華可是一清二楚,前世和他相處了三年,師生(情qíng)誼肯定是比眼睛長到頭頂的孫玲深,李華不想讓老師為難,郭老師在李華心裏的地位,亦師亦父。
回到宿舍裏,其他的同學們都回來了,唯獨李華下鋪那一位,還沒有回來。
嚴君嵐雙眼一亮:“我今天就要睡下麵,等著她回來,矯(情qíng)的丫頭居然鋪了一(床chuáng)大白花鋪蓋和毯子。”
李華:“你就別皮了,趕緊上去睡覺,你難道還想跟她在學校打一架嗎?你也不用太著急了,說不定咱們星期五放學回家的時候,她就會找人來群毆咱倆。”
嚴君嵐雙手支撐在(床chuáng)沿上,一個縱躍就上了上鋪,靠裏邊躺好,(床chuáng)就這麽一點點,要像以前那樣四仰八叉的睡是不可能的了。
李華剛好爬上(床chuáng),就聽嚴君嵐說道:“到時候看是他們群毆咱姐妹倆,還是咱姐妹毆他們一群。”
雖然聲音不大,但架不住宿舍裏安靜,宿舍的同學們把這句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們此時心裏都是兩字,“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