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前輩,據幻殺的探子傳來信息,諸葛無為孤身一人前往吳越皇庭被扣押!”
夢詩雨一臉疑惑,她想不明白,為何此時諸葛無為和吳越國爆發了衝突,要知道消息泄露,他們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什麽?被扣押。怎麽可能?”
南宮羽筎一臉不可思議,諸葛無為的實力他可是知曉的,即便她昏迷的這些年沒有進步,想要逃離卻是不難的。
“是的!據我們的探子從一點多吳越國皇庭傳出的消息,好像是諸葛無為意圖行刺當今吳越國國主,被皇庭供奉高手聯手擒下,現在關押於皇庭天牢之中。”
夢詩雨一臉肯定的看著南宮羽筎。
“想不到連這種機密你都能打聽出來,星辰閣卻是不如!”
南宮羽筎微微一笑,星辰閣因為不參與各方勢力的紛爭,自然也不會去觸碰這個眉頭,所以在各方勢力內部的機密情報方麵,確實顧慮頗多。
畢竟隻要有一絲這方麵的消息傳揚出去,星辰閣這種超然物外的姿態勢必被打破,到時候,所要麵對的就是各方勢力的怒火。
當然!也不是說星辰閣就全無防備,各方勢力最高層之中也是安插有星辰閣內應,不過這些人不會傳遞任何消息回星辰閣,除非遇到關乎星辰閣生死存亡之事。
“南宮前輩謙虛了,江湖中人誰不知曉星辰閣情報能力天下無雙,幻殺不過是成立之時,和南唐烈祖達成了協議,才費盡心思在各方勢力內部安插了探子。”
夢詩雨微微一笑,一臉平靜的看著南宮羽筎。
“母親,如此一來,明顯就是幕後之人的陰謀,我們還要不要出手?”
南宮春秋眉頭緊鎖,一臉凝重的看著南宮羽筎,眼下的局麵已經將他們逼到了進退兩難之地。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道你認為到了如今的局勢,我們還有後退的餘地麽?”
南宮羽筎麵容之上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正如她所說,已經沒有了退路。
“是啊!當初陛下將大軍交於我手之時,便是為了防備今日的局麵,若是就此退縮,我又有何顏麵麵對陛下。”
李南燭走了過來,目光看向遠方,仿佛能夠穿透時空,看見昔日的金陵城一般,就是在那裏,臨危受命,帶走了南唐國最後的希望。
“南宮前輩,我們現在就出發麽?”
夢詩雨一臉疑惑的看著南宮羽筎。
“等人手全部登陸之後,便出發!”
南宮羽筎看了一眼正在有條不亂登陸的風雪銀城人手,緩緩開口道。
“南宮前輩就不怕此事亦是吳越國主和諸葛無為的陰謀,此舉就是為了引出我們予以消滅麽?甚至,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控之下。”
夢詩雨一臉凝重的看著南宮羽筎,緩緩道出自己心中的擔憂。
“不錯!不能排除這種情況,可若不是呢?南唐國主已經為此賭上了祖上傳下的基業,我們僅僅因為一個猜測就退卻麽?”
南宮羽筎一臉平靜的看著昔日南唐國所在的方向,目光之中滿是決然。
“南宮前輩要不再等等,我已經讓人盡力打聽此事的真假!”
夢詩雨一臉詢問的看著南宮羽筎。
“若是十方勢力之人逃出餘杭鎮,你讓我如何交代?”
南宮羽筎秀眉一皺,一臉不悅的看著夢詩雨。
“母親!夢舫主說得對,此事不若讓我去吳越國皇庭走上一遭。”
南宮春秋一拱手,一臉凝重的看著南宮羽筎,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夫君,我也去!”
李夢欣一臉認真的看著南宮春秋,開口道。
“不行!一國皇庭,我怎能讓你犯險!”
南宮春秋聞言,當即反對。
“夫君,你我兩人攜手,即便是醉月亭之中,亦是有數的高手,何須顧及太多?”
李夢欣一臉認真的看著南宮春秋開口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欣兒,你可不能如此大意。”
南宮羽筎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恩!知道了,謝謝母親!”
李夢欣一臉感激的看著南宮羽筎,自己確實是大意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欣兒!我們出發吧,快去快回,免得多生事端。”
南宮春秋回過頭,一臉柔情的看著李夢欣。
穿梭在吳越國皇庭之中,南宮春秋和李夢欣的身影形同鬼魅。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裏麵關押的可是江湖上的絕頂高手,壞了陛下的大事,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忽然!南宮春秋和李夢欣停下了身形,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目光之中,可以看到對方的喜意。
“呼!”
守衛著天牢大門的侍衛直覺得一陣清風拂麵而來,就被南宮春秋和李夢欣點了穴道,緊接著,二人閃身進入了天牢之中。
“夫君!這樣不會打草驚蛇麽?”
李夢欣皺著眉頭向南宮春秋傳音道。
“顧不了那麽多了,即便這是個陰謀,我們也必須踏進來,我們兩人前來可不僅僅是探聽虛實那麽簡單。”
南宮春秋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主動請命前來的真實目的可不是打聽消息真偽那麽簡單。
兩人身形在天牢之中快速的穿梭著,期間遇見幾波巡邏之人,都被兩人彈指間滅殺。
“外公!果真是你。”
在天牢的最深處,南宮春秋看到被穿了琵琶骨的諸葛無為被關在最裏麵的一個牢房中,牢房的四周都是精鋼封鎖著。
“是你…”
諸葛無為抬起頭來,看清來人之後一臉驚訝。
“錚…”
南宮春秋手中無痕長劍豁然出鞘,向著眼前的牢籠斬去,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過後,眼前的牢籠的鋼條便被他一劍斬斷。
“為什麽?”
諸葛無為聲音沙啞,他怎麽也想不到,南宮春秋竟然會前來拯救自己。
南宮春秋並未理會諸葛無為的問話,手中三尺青鋒劍鋒一轉,又是一劍劈出,牢籠之上便出現了一個可供人進出的缺口。
“錚…”
鎖著諸葛無為琵琶骨的兩根鎖鏈應聲而斷,孤零零的掛在牢籠邊緣的牆壁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