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子說的沒有錯,這些東西還是他在祖師爺遺訓中知道的,隻不過這些東西隻是皮毛而已,他相信那陰陽珠不僅隻有這些功能,可能還有很多,畢竟真正的陰陽珠他沒有見過。
“靠,這麽厲害?不行我得去找找那顆珠子,看看是否還在當初的那個小院裏?”
大虎聽聞了陰陽珠功能後,對得到這顆珠子有了很大的興趣。
大虎且不知那陰陽珠就在他的體內,此時那顆珠子正在他的丹田內緩緩的旋轉不止,並散發出絲絲的靈氣滋潤這大虎的丹田。
“那赤鬆子前輩,那將來的浩劫是否就是你剛才所說的那三十六魂與七十二魄呢?”
大虎知道危險與利益並存,陰陽珠是好東西,那浩劫的災難應該也不小,所以他斷然猜測那浩劫就是與三十六魂七十二魄有關。
“嗯,沒錯,祖師爺遺訓記載,就是與那些魂魄有關。”
聽到赤鬆子的話,大虎心裏暗歎果然不出所料,真的與那些魂魄有關,隻不過自己一個還未築基的小子,豈能與那些金丹境界的鬼修去抗衡呢!想到這裏大虎又打起了退堂鼓,臉色煞白難看起來。
赤鬆子見狀好似看出到來大虎的擔憂,立即在一旁勸說道;“嗬嗬,大虎道友,其實你不必太過憂慮此事,畢竟那些魂魄還要個兩三年才可破除地府結界來到人間,我們現在至少有兩年的時間去安排一切,如今你的修為依然在練氣九層巔峰,如果有我的幫助想來築基應該不難……”
赤鬆子說完看了看大虎的臉色,而後繼續道;“再說,我們也不是與那些魂魄正麵對敵,地府有地府的鬼差鬼卒和鬼將等等,如果那些魂魄破開結界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而我們隻需要將人間的結界鞏固,不讓他們有可趁之際。”
大虎聽到赤鬆子所言,臉色恢複了些許的血色,突然大虎覺得自己什麽時候開始被嚇的如此了,這不是以前那個楞頭愣腦的大虎了。是不是這人雖著年齡的增長,對生命也會更加的愛惜了?
“赤鬆子前輩,這事我可以幫你,不過至於那拜師之事我看就免了吧?”
大虎想了好了一陣子,這才回過神來對赤鬆子說道。
“嗯,好,隻要大虎道友肯出手此事,我赤鬆子無二話,在這裏我代替天下蒼生謝過大虎道友了。”
赤鬆子聞言很是高興,他的目的本就是請大虎出手,一同應對那場欲要來之的浩劫,至於他做不做自己祖師夜的徒弟,這個一點也就沒有關係。
“嗯,好,那赤鬆子前輩,你現在住哪?我最近有些事需要處理,等事情處理完後才可與你一同商量接下來的大事。”
大虎既然事已決定,自然不是那種拖泥泥帶水之輩。
“我……住哪?”
赤鬆子聞言有些尷尬,自己一位活百歲高齡的人,如今混的竟然連處居所都沒有,這另他很是尷尬。
“師傅,我們不是雲遊四方的嗎?我的居所當然是居無定所了……”
童童見到赤鬆子那副尷尬的模樣,心裏高興至極,讓你這老頭刷象,在拍賣會亂花錢,如今好了,人找到了,錢沒有了,還弄得自己下不來台。不過這赤鬆子始終是自己的師傅,這台階自己必須要給他的找的。
“對對,我們現在是沒有固定之所,所以還請大虎道友幫我們找個住處才行啊?”
赤鬆子是見坡下驢,有了台階就直接下來了。最後還不忘讓大虎幫助他二人找個住處。
“啊?”
大虎聞言心裏震驚不已,這赤鬆子怎麽說也是位高人吧?怎麽混的連個住處都沒有啊?看來自己又做上了一件虧本的買賣了。
不過大虎想錯了,赤鬆子豈是那種貧困之人,他的身價少說也有近千萬吧!隻不過為了尋找大虎,這赤鬆子幾年來將這些錢財花的竟是一空,現在他和徒弟已經算是乞丐一流了。不過這赤鬆子畢竟活了這麽多年,對一些身外之物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要是想賺錢的話,他隨意的就可以幫助什麽高官富貴去看看風水,或者其他的什麽的,以他的名氣,要是報了出來,恐怕都城的達官顯貴排隊也排不上。
“赤鬆子前輩,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跟我女朋友商量一下,你先在他家住上幾日,等我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在去安排浩劫的事,你看怎麽樣?”
大虎覺得這赤鬆子有些可憐,就打算讓他在周慧家暫住幾日。
“奧,好好,那就打擾大虎道友了。”
赤鬆子對於住的地他毫無在乎,至於睡他大虎家還是他女朋家,這個對於赤鬆子而言,沒有什麽區別。
“天色依然快亮,那就請赤鬆子前輩一同隨我回周家吧?”
大虎看了東方一眼,發現東邊的天,亮度依然在緩緩蔓延,恐怕不出一個小時那些光亮就會到了大虎的頭頂。那時,太陽也會好不遜色的昂頭而出。
“哈哈,那就多多打擾了。”
赤鬆子師徒這幾天露宿街頭有些膩了,能夠有處遮風擋雨的地已經是很不錯了,所以一聽大虎這話是眉開眼笑。
“師傅,咱們快些去吧?這裏很冷的……”
童童搓了搓手,看了眼還在有些墨跡的赤鬆子說道。
“嗬嗬……”
大虎見狀微笑的用手摸了摸童童的腦袋,說道:“走吧,赤鬆子前輩,可別把你徒弟凍壞了。”
俗話說的好,下雪不冷化雪冷,在這個冬天,雖然雪已經停了好幾天,但是公園內的綠化帶裏,仍然有不少的積雪,因此即將黎明的早上,著實有些冷。
至於大虎與赤鬆子兩人,他們的修為一個是假丹境界,而另一個是練氣九層巔峰,這樣的高手怎會在乎區區一點寒冷呢!
“好,走,童童,我們去大虎道友那裏暖和暖和。”
赤鬆子說完就帶著童童跟著大虎去了周家別墅。
……
周家別墅,周慧正自香甜的在她那粉床之上熟睡,原本煞白如雪的臉色有了幾絲紅潤。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