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烈烈的班幹部選取就此落下帷幕,對於同學們來說還是挺轟轟烈烈的,居然有人拒絕當班長,而且有人再次拒絕當班長,並且被老師無情的鎮壓了,這個猜測也得到了
“何軍,你也太慫了吧?居然不敢當班長,要不是你丫的不敢當班長?咋會讓我做副班長?我現在都是被你給害的。”
何勇很氣憤,在嚴君嵐那裏找不回來,隻能找何軍撒氣了。
“你也可以找孫老師說的嘛!我覺得孫老師也蠻講道理的,她肯定覺得你能勝任得了副班長這個職務,才會選你的嘛!”
何軍在心裏道:再說了,你的確比母老虎差一點點,打架又打不過人家,罵人也罵不過人家,在老師心中的地位也沒人家高,有個副班長當當就不錯了,他本來以為拒絕了正班長,能撈個副班長當當,結果直接給擼成了體育委員。
周誌很氣餒:“你們還有副班長體育委員和組長當,我什麽都沒有,我爸爸肯定會生我氣的。”
何勇……
何波……
何軍……
三隻心裏,說的是同一句話,“就你這慫樣,要智商沒智商,要長相沒長相,孫老師眼瘸也不會選你。”
李華在心裏悲催要當這個學習委員,每天還得喊起立,覺得這個學習委員太羞恥太沒下線了,有木有?
“老妹兒你放心,誰也不敢把你怎麽樣?有你姐我罩著你,誰敢在班裏欺負你,咱就約他在校門口幹一架。”
嚴君嵐看李華愁眉苦臉的樣子,以為她是害怕班裏的人找麻煩。
李華:“沒有的事兒,誰會欺負我啊,就算我是包子,那也黑芝麻包。”
嚴君嵐懵懂無知的道:“這不都是包子嗎?有什麽不同呢?”
李華笑咪咪的解釋道:“芝麻餡的包子外白心黑。”
嚴君嵐秒懂,“哦!我懂了,我懂了,不過還是要能打才行,改天我教你兩招。”
李華來了興趣,看四大金剛這麽怕嚴君嵐,不難猜出昨天他們已經打過架了,就算嚴君嵐去了何勇家裏,不可能何軍怕她怕成這樣,居然班長都不敢當了。
李華目光閃閃亮,眼裏透著興奮的光芒,問道:“你是不是昨天跟讓何勇他們打過了,你還打贏了對不對?你丫的有點牛哦!一打四也能打贏。”
嚴君嵐被李華灼灼的目光盯著有點不好意思。
“我哪有你說的那麽厲害,他們幾個都是普通人,我從三歲開始就練武,又天生神力,打這幾個渣渣贏不了,不是太奇怪了。”
李華和嚴君嵐無視旁邊的幾隻,聊的熱火朝天,旁邊的幾隻卻心裏拔涼拔涼的。
何勇心裏就跟寒冬臘月穿著單薄的襯衣一樣冷,這丫頭從習武的居然還天生神力,自己還有翻身的可能嗎?,妥妥的被欺負的死死的。
這丫生來就是克自己的吧!要咋辦呀要咋辦呀?感覺自己沒有活路了。
何勇腦中靈光一閃,電影裏《少林寺》裏麵,和尚們不是很厲害嗎?老子去當和尚好了,等老子學成歸來再來找這死丫頭報仇,晚上就回去給爸爸媽媽商量商量,不同意自己去,倒地上打滾也要達到目的。
前麵桌的周誌和何波,七上八下的心反而落了地,跟這麽厲害的大姐身邊當弟,太有安全感了,有木有?
不遠處的何軍,哎喲!老子太明智了,還好沒跟母老虎對著幹,聽聽這丫的都說了啥子?一不高興就要約到校門口打一頓,這是明目張膽的在威脅全班同學。
袁陽心裏拔涼拔涼的,華妹仔運氣真好,遇到這麽個同桌,可以在學校裏罩著她。
班裏的其他女同學,也有點怕了,雖然沒有見過這個新任班長,怎麽吊打何勇他們四個,但看他們四個今天那個樣子,大家可以腦補個大概了,肯定是慘敗的。
“叮鈴鈴”,上課鈴聲響起,同學們都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起立”
“老師好”
“同學們好”
一個班級,有了班幹部,就有了骨架,孫玲都感覺不一樣了,一個個都老老實實的了,還得把工作明細化,這樣的話自己不在教室裏,他們也反不了天。
孫玲:“現在再把班幹部的工作,明細化。”
“我不在教室的時候,就由嚴君嵐同學負責管理班級紀律,如果嚴君嵐同學不在教室裏,就由何勇同學管理班級。”
“如果他倆都不在教室裏,就由每一個組的組長負責,誰有不聽話的搗蛋的鬧事的?你們都可以把名字記錄下來,報告給我。”
“啪啪啪!”
三聲戒尺敲打講座的聲音,讓同學們瞬間繃直了身體。
“不聽話,調皮搗蛋的,報告到我這裏來的,你們的皮子我就要給你們緊一緊了。”
“每天下午打掃教室衛生後,就由勞動委員王心玲檢查後,在由她鎖好教室,我們一年級一班的鑰匙,也有王心玲同學保管。”
“這個星期的衛生,都由何永和宋鐵柱同學打掃了,從下個星期開始,四個人一組輪流著每天下午打掃教室。”
“如果有像何勇和宋鐵柱同學這樣的,在班裏犯了事兒,被記錄下來報告到我這裏來的,那你們的衛生就由犯錯的負責了。”
“學習方麵你們有不懂的,老師又不在的時候,你們可以去請教學習委員李華同學。”
“你們每天的作業交給每個組的組長,再由組長交給各課的課代表,在由課代表把作業交給我。”
“體育委員,當然是上體育課的時候,幫助體育老師,管理全班同學。”
“文藝委員,咱們班裏參加文藝活動的時候,都有她來協助老師。”
李華無限怨念中,這麽多班幹部中,她就覺得她最苦逼了,喊全班起立這個活兒,貌似好像也許是值日生的活吧?咋硬要塞給寶寶!該每天安排一個值日生擦黑板喊起立。
孫玲:“哦!想起來了,每天的黑板,上完語文課,就由語文課代表擦黑板,上完數學課就有數學課代表擦黑板。”
“還有中午在學校吃飯的同學,有什麽事情離開教室?得到我這裏來請假,說明原因才能離開。”
李華在心裏吐槽,貌似自己不是最苦逼的,還有更苦逼的兩個課代表,苦力中的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