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誌聰很快就把錢打了過去.效率很高.打了五萬過來.大家可能很疑惑我找他要這麽多錢幹啥.我這不都快要死了的人了麽.總得揮霍一下.我去銀行直接取出了五萬現金.然後在背包裏裝滿了現金.背著背包就上街了.拉著琴清走在大街上.我想明天就要死了.再怎麽也得做一些以前沒做過的事情.
我走到一個乞丐邊上.這個乞丐看起來二十多歲.渾身髒兮兮的.低著頭.前麵擺著一個碗.我要是以前或許看都不看直接掉頭就走.因為這人的雙手雙腳都健全.為什麽不能自己去找份工作呢.現在最差的工資一個月也是包吃包住還有一千多塊.也不至於來要飯.當然.這是我以前的想法.但是我現在就是感覺他來要飯肯定是生活所迫.不管怎麽說總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我從背後直接掏出一疊錢.丟在他麵前的碗裏.應該有一萬塊吧.我就說:“自己別要飯了.你要飯一年也要不到這麽多.我現在一天就給你了.去找點正經事請做吧.”
又走了幾步.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在賣一大捧玫瑰花.抽出一千塊給買了下來.然後順手丟給了琴清.反正這一天我真就畫掉了五萬塊錢.其實說是畫.其實就是看到一些缺錢的人然後就給他們.看著他們一臉高興的樣子.我心裏也總會舒坦點.花光五萬塊以後摸了摸自己包裏.也隻有幾百塊錢了.拉著琴清去快餐店吃了兩碗蓋飯後.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原來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了.
我也知道項羽和我記憶重疊可能也就是今天晚上的事情了.和琴清一路無語.不知不覺就知道了那個韓道長的攤位.不過我還沒走到就聽到韓道長的聲音:“這位朋友近期有災.而且還是大災.不知道我說的對否.”
我當時還距離有點遠.看到韓道長前方有好幾個人都停下腳步.疑惑了一會才離開.這家夥還真是騙子.我皺起了眉頭.走到了韓道長的攤位前說:“道長.好久不見啊.”
“小友相信老夫了.”韓道長歪著腦袋看著我問.我搖頭說:“沒相信.不過死馬當活馬醫吧.現在也沒有辦法了.”
韓道長笑著說:“老夫應該不會讓小友你失望的.”說完韓道長就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旅館說:“那邊說話吧.這裏說話不太方便.”說著連他的攤位也不管了.直接在前麵走了起來.其實他這攤位也沒啥東西.就一個小桌子和一個旗杆.沒人看得上.
我和琴清跟在韓道長背後走進了這個小旅館.然後韓道長帶著我們上了二樓.走進了一個二十平米左右的一個房間.裏麵是一個標準的旅館配置.一件床.一個桌子.一個電視機和一個廁所.沒有別的東西了.我跟琴清一進門.韓道長就關門說道:“我看來這位女小友命理不是我們這一朝代的人.應該是以前的人.不知對否.”
我一聽皺起眉頭.琴清想說話我立馬拉住了琴清.衝著韓道長說:“韓道長真是會開玩笑.我這小妹也就二十來歲.哪來其他朝代的人一說.”
韓道長笑道:“是嗎.那請問姑娘現今首都是哪個城市.米國總統是誰.”韓道長一問.琴清立馬露出一臉難色.我這個也每沒有對她說過.她吞吞吐吐的問:“鹹陽.”
“哈哈.”這個韓道長大笑了起來.
“行了.少裝神秘了.”我皺眉怒道:“你有什麽話直說就行了.你這是在顯擺你能力還是啥.”
韓道友見我這樣說也不生氣.看著我說:“你本是霸王命.可惜生在這幅臭皮囊中.不然你若是參軍最起碼也能混個將官來當當.”
“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的身體限製了你的命理.而且你身體裏還有一個人的記憶對吧.古往今來擁有霸王命的人屈指可數.最出名的當屬西楚霸王項羽.次之呂布.可惜前者為情所困.難成大業.後者人皮豬腦.笨得夠厲害.空有一聲神力.也是難成大業.你應該就是這二人中其中之一轉世才對.”韓道長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後看著我問:“我說的對否.”
“你身後的女子.命中和水銀朱砂息息相關.生時做水銀朱砂便可發家致富.死時葬與水銀朱砂之下後人也是好運連連.不會有滅族之災.”韓道長說完以後我就衝著他問:“你到底是什麽人.算命的.”
“錯.我不是算命的.”韓道長搖頭道:“算命者有違天道.透露天機.應當被罰.而我這是祖傳《周易》.看相之道.從一個人的樣貌就可以看出人的一生.這才是大學問.”
我聽後也點頭.那些看相的現在基本上都被認為是騙子.很多人更是閉上眼睛裝起瞎子來騙人.其實算命和看相的差距就是.能學會算命的人是萬中無一的.天賦很重要.而看相隻要你記性不錯.頭腦不笨.肯用心學.一般來說都能學會.這也是很多看相和算命的關係並不融洽的原因.算命的看不起看相的.看相的認為看相才是真正的大學問.算命是透露天機等等.
“那韓道長你看看我的事情還有沒有解救的辦法.”我看著韓道長問.韓道長想了想說:“你把你的情況都告訴我吧.我也說過了.看相畢竟是看.一切都是猜的.不像算命那樣能直接算出結果.你必須把你生辰八字還有事情的經過告訴我才行.”
接著我就把我的生辰八字.以及項羽轉世.馬上記憶要和我的記憶重疊在一起的事情全部告訴給了這個韓道長.韓道長聽了我的話後也眯起了眼睛.沉思了起來.說道:“現在的辦法也隻有你殺掉項羽才是唯一的解救辦法了.不然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