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得一大早.昨天我是接近淩晨兩點才睡的.要是按照國際慣例我得第二天下午才能起床.但是誰讓有琴清這家夥呢.我大概是八點鍾起床的吧.我走出帳篷以後那些警察已經開始拿出很多家夥開始生火做飯了.我看了旁邊琴清的帳篷.想了想就衝著裏麵問:“喂.我能進來不.”
過了片刻.琴清就說道:“進來吧.”
我走進去的時候琴清已經傳好衣服了.正坐在床鋪上看著我問:“有事情嗎.”
我楞了一下.好像我進來還真沒有什麽事情.抓了抓後腦勺說:“沒啥.等會就要吃飯了.吃完飯後我們就離開這裏.然後商量對策.”
隨後外麵的飯也做好了.當然.什麽大魚大肉的在這裏是指望不上了.事實上這裏做出的飯菜我也就欣賞那碗稀飯了.畢竟是一群摳腳大叔弄的菜.能指望有多少吃.不過倒是琴清吃得津津有味的.一個勁的說好吃.那個做飯的大老爺們看到這麽一個小姑娘誇自己的飯好吃.也是一個勁的傻笑.
其實也不能怪琴清的品味太差了.而是在他們那個年代炒菜也就加點鹽或者點辣椒.哪像現在味精.雞精.孜然粉.等等各種各樣的作料.
吃完飯以後我也像海濱哥告辭了.畢竟這次的探險嚴格來說已經結束了.海濱哥也沒有留我.說了一些感激的話.然後丟給我一輛警車的鑰匙就讓我自個回重慶.至於王凱並沒有和我一起.他是重慶靈異事件調查小組的成員.和我是不一樣的.我是屬於幫忙性質.他是工作.我領著琴清.和大家打了個招呼.然後拉著琴清開著車子就往重慶奔去.
“這是什麽馬.能跑這麽快.就是當時的上等戰馬也比不上.”琴清上車以後就東摸摸西摸摸.好像終於遇到點新鮮東西了.而且等我腳下的油門一踩.這一段高速路本來就沒有車子.而且路寬.我自然是馬力十足的飆車了起來.雖然嚴格來說我這也不算飆車.畢竟這大馬平川的.閉上眼睛瞪著油門轟而已.要房鵬光開車那才叫飆車.
我開的速度很快.當然.上了真正的高速路以後我也就沒有敢放肆了.還是老老實實的慢慢開著.而琴清在副駕駛上看著高速路的車輛一個勁的驚呼.就跟小孩子一樣.指著前麵的那輛車子說道:“超過他.超過他.”
“大姐.我們能不這麽幼稚不.”我其實知道琴清也是心情太好了.畢竟自己複活過來了.沒理由心情不好啊.所以心性就顯得有一點像小孩子了.琴清這位大姐根本就不帶鳥我的.還是一個勁的大吼超過前麵的車子.表現得和五歲小孩子的智商真是沒啥兩樣.估計這也算看到新奇東西的原因吧.要是我眼鏡一閉.一睜到了三千年後.到時候飛碟滿天飛.我估計在那些人麵前表現得和三歲小孩子的智商也高不到哪裏去.
好在琴清鬧騰了一會也累了下來.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看著前麵的車子.她衝著我問:“那個小九.你能把秦以後的曆史給我說說麽.我挺好奇的.當時那麽龐大的一個帝國竟然就覆滅了.”
“額.是這樣的.”然後我就把我看過的楚漢爭霸的內容大致的說了一遍.我也記不住真正的曆史.想來曆史電視應該差距不大吧.等琴清聽完了以後也沉默了沒有說話.
車子在中午左右的時候終於開進了重慶主城區.重慶主城區此時車流量也是高峰期.我拉著琴清又開了一個多小時才開到了江北.然後帶著她先去觀音橋的地下商業街給我和她買了一套衣服.畢竟當時我和她還是穿的一身道袍.這衣服太紮眼了.不得不說.我給琴清買了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條超短裙.內衣我沒有參與.是讓那個商店的店主給她參考的.我就說琴清和我是一個探險隊的.前幾天出去探險傷了腦袋.智商有點不行雲雲.
琴清用殺人的眼光看著我.我也不管她.領著她買完以後.我也買了一件T恤和一條牛仔褲.這玩意穿著可比道士袍穿著舒服多了.我就拉著琴清逛了起來.買點吃的.琴清也不反對.她很喜歡吃現在的這些東西.當然.她不知道有地溝油之類的存在.我也不打算告訴她.等走到了商業街的盡頭.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我旁邊就有一個人說道:“這位朋友請留步.”
我往著右邊一看.我右邊五米處竟然有一個人穿著一身道士袍.帶著一個墨鏡.這個家夥看起來應該也有四五十歲了.此時擺著一個小攤.掛著一個鐵板神算的旗杆.
我沒打算理他.我以前不就是幹這行的麽.我拉著琴清準備繼續走的時候這個老道士就說道:“這位朋友近期有災.而且還是大災.不知道我說的對否.”
我一聽.眉頭一皺.看著這老家夥.便走了過去問:“說的沒錯敢問道長尊姓大名.”
“不敢當不敢當.在下韓某.小友稱呼我韓道長即可.”這個道長沒有取下眼鏡.而是麵露微笑的說.我笑了一下說:“明人不說暗話.我也是一個陰陽先生.最近也的確有宅.敢問道長我有何破解之法.”
“小兄弟.別信這老家夥的話.這丫就一騙子.”突然.隔壁商店賣衣服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女老板就跑出來說.
我疑惑的問:“但是剛才他說我有災.而我最近的確是有災啊.”
“剛才那句話這老家夥每隔五分鍾就念一次.專門吊你這樣的傻袍子的.”這個女老板說:“整天就知道念那一句.我的耳朵都念出老繭了.”
“噗.”我差點沒笑出來.看著這個自稱韓道長的.心想.這老頭也是一個人才啊.這方法也能想出來.的確.要是最近有災的人肯定就會以為說的是自己.然後上來詢問這個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