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迪的教師辦公室就和普通教師的一樣,估計能有十來個平方吧,桌子上麵擺著個筆記本電腦,還有個凳子以及飲水機啥的,還有一個小型的沙發。
劉雨迪指著沙發笑嘻嘻的對我們說道:“請坐吧,有啥事啊,還搞得這麽嚴肅。”
我和崔作非坐在沙發上後,崔作非倒也直接,並沒有拐彎抹角的說道:“也沒啥,其實就是想讓你幫小九算點東西。”
“算啥東西?說吧。”劉雨迪也是挺直接的,直接就衝我問道,本來就挺熟的人了。。
“是這樣的。”接下來我就開始把我的兩個怪夢以及那個陰兵說的話告訴了劉雨迪,劉雨迪聽著也是連連點頭。
“哦,這樣啊,你就是想讓我幫你算一算你兩個怪夢的含義和那個陰兵的事情吧。”劉雨迪眼睛一轉就問道。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對,就是這樣,麻煩你了劉老師。”我這個時候也沒有矯情了。
劉雨迪聽了我的話後就點了點頭,雙眼瞬間變得有炯炯有神起來,口中念念有詞的,並且雙手的手指快速的掐算了起來,速度很快,看起來就是平常速度的三倍左右,看起來就跟特異功能一樣,頓時感覺周圍的氣也開始跟著她環繞起來了。
看得我是一陣的目瞪口呆,反正就是拉風到極點,崔作非這個時候也湊上來了,說道:“是不是特羨慕啊。”
“他大爺的,為啥你們學的道法就跟超能力一樣,就我的最搓比呢。”我頓時臉上都皺滿了黑線。
“哈哈,我以前也有過你這樣的想法的,不過你也別太小看符咒了,雖然視覺效果上沒有卜卦強,供給方麵沒有布陣猛,風水上麵更是一竅不通,不過我們戰鬥起來靈活啊。”崔作非看我的樣子就在邊上安慰起來了。不過我聽著他的安慰怎麽感覺就跟貶我一樣呢?
劉雨迪這樣的狀態大約過了一分鍾左右,期間臉色是越來越白了,到最後完成的時候臉色都已經白的像一張紙片了。
雖然劉雨迪現在看起來狀態並不是怎麽好,但是我還是迫不及待的問道:“劉姐,怎麽樣了?算到啥了。”
劉雨迪聽了我的話後,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崔作非一眼,猶豫了起來,崔作非就問道:“怎麽了?”
等了良久,劉雨迪張開口剛準備說什麽的時候,突然屋內就傳來了一句話“不能說!”
這個聲音陰裏怪氣的,是個男人的聲音,但是聲音卻很柔弱,感覺就一小受。
不過不管他是不是小受,反正我和崔作非一聽到這個聲音立馬雞皮疙瘩就起來了,要知道現在可是在屋子裏,那個聲音感覺就是在屋子裏麵傳出來的,不過又找不到到底是什麽方向,感覺聲音是從四麵八方一起傳出來的。
憑借著職業習慣我和崔作非立馬就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我就向著四周吼道:“哪裏來的妖魔鬼怪?滾出來。”四周很安靜。
劉雨迪聽到這個聲音卻被嚇了一大跳,不知道為什麽好像很懼怕這個聲音,竟然跑到牆角蹲下,顫抖了起來。
崔作非見劉雨迪被嚇成這樣也急眼了,前麵也說了,劉雨迪可是他媳婦,見自己媳婦被嚇到了,能不急眼嗎?
“不管你是什麽地方來的妖魔鬼怪,從哪來的給我回哪去。”說完崔作非就和我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劉眼淚抹上了,不過即便如此,這個房間裏還是空空蕩蕩的。
“小雨,你知道是什麽東西嗎?”崔作非等了半天,看到劉雨迪的樣子,也明白了劉雨迪一定知道,便衝著劉雨迪問了起來。
不過誰知道劉雨迪竟然搖起了腦袋說道:“不能說。”
“為什麽不能說?”崔作非奇怪的問道。
“因為她說了的話遊戲就會不好玩了。”突然,我和崔作非的背後就傳來了那個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我和催作非渾身又是一得瑟,轉過身一看,那人看起來也就五十多歲,不過臉是灰色的,看起來很詭異,並且頭上戴了一個和黑白無常差不多的黃色帽子,而且一身的黃衣,此時正直勾勾的看著我倆。
“什麽遊戲?”我看著這個人的裝扮,感覺他身上並沒有什麽氣勢之類的,站在他麵前感覺他就是個普通人一樣,不過越是這樣我才越是懷疑起這個人的身份。
“我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你,或者是聽說過你?”崔作非卻是看著眼前這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對,所有人都聽說過我才對。”那個戴黃帽子的人說道:“因為我在陪每一個人玩遊戲。”
我看著眼前這個人就感覺他是不是有一點神經病啊,說話淨知道裝逼,其他也不知道有啥本事。
“劉雨迪對吧,你記住,你什麽也不能說,不然遊戲就沒有意思了,我出現就是提心一下你,不然的話你出門一定出車禍,哈哈。”那人那目光轉向了劉雨迪,說完以後就搖了搖頭轉身穿過了牆壁,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句話:“遊戲,才剛剛開始而已。”
“我想起來了,你別走。”就在這個戴黃帽子的人剛穿牆而過的時候,崔作非卻突然大叫了起來,情動激動異常,衝上去想要抓住這個人,可是卻沒有抓到。
“崔哥,別激動,這人是誰啊?”我走上前問道。
崔作非沒有回答我,而是衝著劉雨迪說道:“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你也就照辦就是,不管你算出什麽東西,都自己爛在肚皮裏就是。”
劉雨迪也點了點頭,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壓了壓驚:“我明白的,沒想到能算出這東西,哎,如果說出來我估計真的出門就會出車禍了,到時候不死也殘。”
“崔哥,到底那人是誰啊,看你倆小心的這樣,我還真沒見過。”
“小九,你早晚會知道的,現在我還不能說。”崔作非搖了搖頭說道,我一聽也歎了口氣,算了,這次又不能知道我前世的秘密了,還多了個疑惑,那個戴黃帽子的人到底是誰?難不成還能是地府新任的無常,不過有白無常黑無常的,沒聽說過最近上任了一個,戴黃帽子的黃無常啊,而且就算是無常崔作非也不至於怕成這樣啊,真是奇怪。
後來他倆又休息了一會,說是壓驚,才想起了我倆還有一檔子事呢,那個紅門客棧的東西,今天晚上在墓地出現,真他娘的怪,這段時間還真的啥怪事都往哈爾濱跑。
我決定了,等完成了這件事情後,就想辦法逃離哈爾濱,回自己的成都去,那裏多舒坦,聽房鵬光的話,那裏的妖怪都消失掉了,回去了以後,憑借著在哈爾濱練出來的這口才,隨便怎麽樣也能混口飯吃啊,日子舒不舒坦先不說,最起碼人生安全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