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去哈爾濱的火車上,我思緒萬分,此時離派出所的事,已經過去兩天了,我回去了我們的小縣城,可是竟然沒有看到師傅,問了問鄰居,他們都說師傅已經消失好幾個月了,我竟然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隨後我就在師傅的房間裏麵找到兩封信,其中一封標明是寫給我的,另一封表麵上卻說的讓我先打開寫給我的那一封信,其中寫給我的信裏師傅開始先是述說很想我之類的話,後麵就告訴了我,他有了一些破解五弊三缺的消息了,那時候也聯係不上我,便一個人去尋找破解五弊三缺的方法了。讓我別擔心。
其實對師傅我還真不怎麽擔心,我師傅的本事很高,雖然我以前跟在他身邊,他都是捉一些小鬼,可是隨著我的年齡越大,接觸鬼怪的東西越多,我就發現我師傅越不簡單。
然後的吩咐就是現在我所做的,去哈爾濱,找一個叫福澤堂的地方,找到那裏的負責人,把第二封信交給那個負責人,隨後就聽那個負責人的吩咐就可以了。
當時我也沒有多想,既然是師傅的命令,我肯定是要遵從的,當天我就給房耀祖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要去哈爾並一段時間,他也讓我安心的去,等靈異事件調查小組組成後,就通知我回來便是。
坐在火車上,想著哈爾濱到底是什麽樣子,不過也有一點擔心,畢竟哈爾濱是常仙太爺的地頭,不過有句話怎麽說呢,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萬一常仙太爺派了很多人在成都找我,哈爾濱這些地方反而鬆懈了呢。
想到這裏我也心裏暢快了一點,這次我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看著窗外的風景不斷的後退,後來也給凱子他們打了一個電話,他們問我啥時候回去,我就告訴他們,我去哈爾濱旅遊了,過幾天回來,他們也沒在意,就讓我注意安全、
說起來我還的得注意點,畢竟常仙太爺這麽大的一個BOSS,手下一定很多,萬一在哈爾濱遇到一個妖怪,來一個巧遇之類的,那我不就慘了麽。
不過搖了搖頭,讓自己努力清醒點,也不知道這次師傅讓我過去幹什麽,不過既然是師傅的吩咐,那是一定要做的。
第二天我是晚上六點才到的哈爾濱,不得不說,此時的哈爾濱很冷,一陣寒風吹來,整的人直打顫。
我並沒有直接去師傅給我的那個地址,反而是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一晚上,坐火車太久了,也的確會很疲憊。第二天我將近十點才迷迷糊糊的睡起來,看了看鍾,竟然這麽晚了,頓時穿衣服打扮了起來,怎麽說也是師傅讓我去找的人,不能太給師傅丟份。
在廁所的鏡子前,我把自己頭發梳的個油光滑亮的,臉也用洗麵奶洗了N此,就差打粉了,我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恩,還不錯,還是挺人模狗樣的。
在賓館的前台付了帳,走到門口,瀟灑的打了一次的士,主要是我不知道路怎麽走,迫於無奈啊,說起打的我就想起我高中的一個哥們,玩QQ旋舞的時候和一個女的網戀,那女的在火車站等著他,我哥們家離車站就挺遠的,愣是坐公交車到了火車站的前一站下車,然後再打的過去,並且的士也正好的停在了那個女孩的麵前,接下來你們懂滴,這段話就告訴各位哥們以後接人時候的一個方法而已。
想歸想,車子開得還是很快的,我告訴了師傅走福澤堂,他好像就知道地方一樣,看起來還挺出名的。
“師傅,這個福澤堂是做什麽的,出名麽。”坐在車上,反正感覺無聊,就衝著這個師傅問道。
“你去福澤堂,還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開車的師傅望後視鏡裏看了我一眼,說道:“福澤堂是一家佛像館,做的佛像生意,你看到我車上這個掛墜沒,就是在他們那裏買的,聽說他們那裏挺靈的。”
我聽後點了點頭,具體的我大概也能猜到了,應該也是一個同道中人,和我師傅開冥店是一個性質的,就是不知道師傅叫我大老遠的跑這裏來送信做啥,難道他老人家不知道有QQ郵箱麽。
看著車子越開越偏僻了,最後停在了一個略帶破舊的小街上,在這樣的大城市裏麵,竟然還有這樣破舊的建築,其實挺少見了,出租車停的地方就是福澤堂了,福澤堂的門市不怎麽打,上麵有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福澤堂’。
奇怪的是,福澤堂的對麵竟然也有一家‘易福館’,看起來也是同道中人開的,不過大門緊閉,死氣沉沉的。把錢給了出租車師傅,然後轉身進了福澤堂,裏麵還是挺大的,進去後兩邊全都是擺放著佛像,靠裏麵一點的地方,正有一個年輕人坐在電腦上網,看到有人進來了便說道:“兄弟自己看哈,喜歡什麽佛像自己挑。”
“大哥,我不是來找買佛像的。我是。”
“不是來買佛像的?是來找工作的吧?月薪一千,實習期八百,實習期三個月,就這樣,感覺成就做,不成就拜拜。”那個年輕人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不是來找工作的,我是來找人的。”我走到電腦前麵說道。
“找人?男的女的,是不是要借屍還魂,那個難度太高,不過可以請他的魂魄上來聊聊天,不過價格比較貴。”此時我麵前這個年輕人聽到我是找人的才說道。
感情這家夥把我當來找死人的了,我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是來找福澤堂負責人的,我師傅讓我帶了一封信過來。”
“我就是福澤堂的負責人,有信?把信拿出來看看。”對麵那個人說道,這個時候我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年輕人看起來雖然有些輕浮,甚至帶一點不可一世,不過眼睛卻很深邃,看起來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你好,我叫巫九,你叫我小九哥就成,不喜歡的話也可以把小字去掉。”聽到對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便笑嘻嘻的伸處右手,畢竟是師傅讓我來找的人,還是得禮貌點。
“崔作非,你可以叫我非哥。”崔作非倒是很簡潔的說道:“信呢,拿出來來我看看唄。”
我連忙從包裏掏了一會,拿出了師傅給他的信,交給了他,他接過信看了起來,雖然我很想湊上去看看到底寫的什麽內容,不過還是忍住了。
隻見崔作非看著這封信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的,最後歎了一口氣,對著我說道:“你看過信的內容沒有。”
“沒有。”我簡潔的說道。
“裏麵說了兩件事,第一件,你聽好了,你師傅讓我好好訓練一下你的能力,讓你這段時間都聽我的安排,還有一件事情就不能告訴你了,你現在知道了也沒什麽好處。”崔作非衝著我說道。
我上下打量了崔作非,頭發還有一點黃色的顏色,右耳的耳釘特明顯,一臉的痞氣,並且說話也挺吊兒郎當的。怎麽看也不像是抓鬼的,就算是同行,我也感覺他的能力和我差距應該不是太大的。
崔作非好像也看出來我想的什麽說道:“你師傅早就料到你會不服我了,不過我自然有方法讓你服我。”這句話說的異常的堅定,其實我也有些感覺,這個崔作非很不簡單的感覺。
隨後崔作非又說道:“你服不服氣沒關係,現在開始,你就是福澤堂的員工之一了,實習期三個月,有人來求佛像或者來‘生意’了,你就配合一點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