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情況我到現在想起來還是一陣的後怕,當時孫慶家被鬼上身以後,力氣極大,把我撲倒在地上後,嘴巴一口就向我的脖子咬來,看他那架勢,好似想要一口咬破我的喉嚨一樣。
還好我當時拚了老命,提起腳,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上,他被我踹得後退了幾步,又衝了上來。
我趁著他後退的時候,立馬拿著牛眼淚往眼睛上一抹,眼睛一陣怪異的疼痛,隨後睜開眼,看到一個女鬼正爬在孫慶家背後,操控著孫慶家,孫慶家這樣也不算是鬼上身,隻是暈過去了,鬼操控他而已。
並且附在他身上的鬼我還認識,就說孫慶家死去的女朋友徐靜蕾。至於那個鬼嬰去哪裏了,我就不知道了。
就在孫慶家又張牙舞爪的衝過來的時候,我快速的掏出‘鎮壓邪祟符’向他臉上貼去,並念道:“急急如律令。”
符剛貼到他臉上的時候,金光一閃,他便退了三步,並且露出懼怕的神情,我開始還想不通,後來才知道了,‘鎮壓邪祟符’對鬼嬰沒有太大的作用是因為鬼嬰本來就是集怨氣而生的,並且還吸收了不少的陰氣,可是麵前的徐靜蕾,明顯沒有那麽大的本事,所以‘鎮壓邪祟符’對她還是很有作用的。
他明顯也知道了,站在我五米處不敢靠近,我也沒有貿然過去。此時我在思考,清風道人到底走哪裏去了,雖然清風道人和我有一些矛盾,並且好色,但是絕對不是遇到鬼怪就丟下我們走了的人,並且孫慶家答應的錢還沒有付,所以他不可能害我們。
但是他又的的確確不在這裏,突然我猛的想到了一個問題,鬼嬰為什麽沒有過來,我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清風道人一個人出去對付鬼嬰兒了,所以把我們留下。
可是他估計也是沒有想到還有一隻鬼,所以失算了,差點讓我們有危險。
突然,我又頭痛了,看著麵前還沒有進攻的孫慶家,吃時的孫慶家臉色已經開始有些泛白了,鬼上身久了,會對人體造成一定傷害。
“喂,你是徐靜蕾吧,聊聊怎麽樣。”我突然眼珠轉了轉說道。我剛才也看到了附孫慶家身的鬼是徐靜蕾。
“說什麽,沒什麽好說的。”
“我說你心咋這麽狠毒呢,老孫怎麽也和你談了這麽久的戀愛,你還來害他。”我想了想說道,明顯的要這個鬼放過孫慶家是不可能的,現在隻能拖時間了,按照清風道人的實力,解決一個鬼嬰不是跟玩一樣麽,現在隻有等清風到人解決了鬼嬰,回來再解決她。
“不,是寶寶讓我這麽做的,他說我隻要這樣做,我們一家三口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孫慶家’聽了我的話之後有一些激動的說道。
“他的話你能信麽,不過就是想讓你害死你喜歡的人而已,醒醒吧。”我此時雖然嘴上輕鬆的說道,可是心裏已經暗暗著急了,剛才我的符雖然打退了他,但是我剛才觀察了一下,他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傷害,相反,我的符隻有四張了,這樣下去如果還打起來,我不就是得去見國榮哥哥了。
可是不料這句話一說,他竟然立馬衝了過來,我一看,又一張符甩過去打退了他,他退了幾步又衝了上來,就這樣反反複複的循環,我的符立馬就快沒了,本來符都不多。
就在最後一張符甩出去的時候,清風道人總算是回來了,不過沒有我想象的那樣神采飛揚,反而是一身的傷痕,嘴角邊還有絲絲鮮血,清風道人一看這情況,立馬反應了過來,拿出劍,一劍揮向孫慶家,並怒吼道:“出來。”
劍一下子就打在了孫慶家的肚子上,孫慶家也飛出三米,我也清晰的看到徐靜蕾從孫慶家的背後被彈開了。
清風道人一看,順手拿出掛在腰間的一個葫蘆,大喝道:“收。”,葫蘆立馬出現了一股吸力,把黑影收進了葫蘆裏。
我看到清風哥如此幹脆利索的解決了這個女鬼,一陣咋舌,太幹淨利索了。原本還想拷問一下為啥丟下我和孫慶家跑出去,叫也不叫醒,可是看到清風道人一臉的黑氣,又想到剛才他抓鬼的身手,便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後來才知道,清風哥原本在屋子K歌,好好的,沒想到鬼嬰突然出現,清風哥便衝出去和它幹了起來,後來打著打著就打在外麵去了,導致後來我和孫慶家差點遇險。
不得不說這個鬼嬰比上次更厲害了,清風哥也說了,這次贏得也算有一些勉強,如果真讓它殺了孫慶家,那他就對付不了了,不過後來清風哥還是憑著重傷用他腰上的葫蘆收了這個鬼嬰,並在重傷回來之後,收了這個女鬼,他腰間的葫蘆看起來也不是很大,就比成人一個拳頭稍大一些,是黑紫色,之前並沒有看他拿出來。
看來也是和鬼嬰打鬥的時候才無奈拿了出來,這個好像是收鬼的利器,以前龍虎山前輩的東西,這點就不得不讓我這個陰陽先生羨慕了,以前也說了,陰陽先生是沒有派別的,所以各方麵的條件都沒有那些名門大派好,甚至很多的陰陽先生捉鬼,用的還是一些民間的土方。
後來那個女鬼,清風哥開壇給她超度了,畢竟她也是枉死,並且也和孫慶家有一段戀愛,那個鬼嬰按照清風哥的話來說就是他拿這個鬼嬰沒辦法,隻有拿回龍虎山上,讓他的師傅們想辦法了。
孫慶家那天過後也是大病了一場,一個月之內讓鬼連上身兩次,最後還讓清風哥給砸了一劍,他還完好無損的話,那才是怪了,不過清風哥也沒告訴孫慶家,他打過孫慶家一劍,反而是說他被鬼附身後整的。
我想說出事情的實情,被清風哥瞪了一眼,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主要是清風哥這個人說打就打,不帶一點含糊的。
這件事情也就這樣算是圓滿的結束了,我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師傅說了一遍,師傅也一個勁的誇我,說我這件事完成的還算不錯。
後來孫慶家也轉學了,說是這裏有太多的傷心事,走的時候還把我拉出去給猛喝一頓,再怎麽我也算救過他的命,所以他心裏對我還是挺感激的。那一天他喝得挺多的,我倒是沒有喝多少,因為我本來也不能喝。
之後反正挺安寧的,我的周圍也沒有出現過鬼怪啥的,天天就在學校混吃等死,偶爾學習一下,讓師傅樂嗬一下,過得還算是悠閑。很快就過去了兩年,也就是高三畢業,這兩年裏我也沒有跟著師傅一起出去做‘生意’,師傅讓我安心讀書就好。
高三考試的時候,很不幸的隻考了300多分,原本以為回去會被師傅罵,後來卻沒有,最後師傅找了兩年前他幫過的那個人,就是他女兒被狐妖迷的那個,讓他找了點關係,讓我被成都的一所二本大學錄取了。
聽說那所大學還不錯,裏麵還有小山之類的,特別是大學裏的學姐怎麽怎麽開放,怎麽怎麽漂亮之類的,我想著也是一臉的向往,就這樣我高中的生涯就結束了,雖然不完美,但也不錯。
師傅也看起來更老了,按照他的話來說,他隻有四年的活頭了,因為他自己用卦象之術算出來了,所以大概還是能推算出來自己的壽命,雖然如此,但是他老人家也沒有平常人那樣的坐立不安,而是很接受這個事實,他給我說,他活了這麽久早就值了。
他這輩子其實最厲害的不是符咒,而是算命,但是他告訴我,算命這一個東西,太有損天和,每算一卦,泄露天機,都會折壽。所以他沒有教我,他也沒打算讓我學。
我當然也不會無聊的去學那個會折壽的玩意,難道用這個去算下期六合彩的號碼?雖然聽起來不錯,但是修道之人相信報應一說,錢財怎麽來就會怎麽走。
這點我就說一個師傅告訴我的故事:說的是民國時候茅山的一個道士,用自己的養小鬼術斂財,沒多久就成了一方富豪,妻妾成群,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兩年,這個道士就身纏重疾,然後他的妻子小妾也把他的錢財瓜分而逃,最後這個道士死的時候落魄成一個乞丐,連死的時候一副薄棺都沒有。
這個就是報應,雖然我對這個一直不是很相信,但是師傅每次提到這個都會很認真的讓我不要用法術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報應終究會來的。
暑假這段時間,我又趁著有空,和師傅一起學習道術,並且和他抓一些小鬼,很多簡單的事情,師傅也敢放心的交給我去做了。
就這樣,一邊跟著師傅抓鬼,一邊自個的修煉,離我的大學生活越來越近了,我也對大學越來越憧憬了。我也根本沒有想到,我的大學生活會如此不凡。當然,這個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