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金總,楊總,你們兩位對這塊翡草原石怎麽看啊?”賈似道看著臉上有些詫異的兩人,笑嗬嗬的問了一句。雖然賈似道想要在表麵上裝著饋定一些。但是,那說話中的語氣,在金總和楊總兩人
看來,實在是有點揶揄的成分。不說雙方的那種敵對的關係吧,就衝著眼前這塊翡翠原石,恐怕金總、楊總兩位也不會花心思去賭上一把吧?
“嗬嗬,看來,小賈你倒是對著塊紅翡比較感興趣啊。
楊總訕訕的笑了一下,說道。“要是塊綠色翡翠原石的話,我們倆。還是能給出一些中肯的意見的。不過,這紅翡,說實話,在市場上並不走俏。畢竟極品的紅翡很少見。我看,我和金總兩人,就不參
合了。”
說著,還拉了邊上的金大中一把!
金總自然是馬上就能明白了楊總的意思,轉而一臉笑意地對著賈似道說道:“是啊,是啊,小賈。我們兩個就不在這裏和你們參合了。
這塊紅翡,就留下給你們來投標好了。而且,以我的觀察來看,紀嫣然小姐和李詩韻小姐,恐怕對這塊翡翠原石也是頗為看好的吧?到時候。
到時候怎麽樣,金總並沒有很直白的說出來。不過,賈似道倒是明白了。敢情在不看好這塊翡翠原石的情況下,金總竟然在最後的話語中。不但流露出一種施舍的意義。還準備著開始挑撥起賈似道三人之間
的關係來。
這讓賈似道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流露出了一絲苦笑。
說起來,誰讓賈似道三人,從表麵上來看,還真的是屬於三個不同的陣營呢?
賈似道自己是經營翡翠毛料生意苗。而李詩韻,卻是開著珠寶公司,進行著翡翠成品的銷售,兩者之間。若是沒有親密的關係的話,恐怕。在翡翠一行而言,還是頗有點競爭關係的。至少賈似道獲取翡翠
原石之後,若是切漲了,再轉手給李詩韻,從利潤方麵來說,還不如李詩韻自己親自在翡翠公盤上,就把翡翠原石給購回去呢。
至於紀嫣然,賈似道雖然還不是很了解.但是金總、楊總兩人,勢必會比賈似道的認知更加的全麵一些。
好歹,他們兩個和紀嫣然一直都是同行的。
賈似道猜測著,以紀嫣然既然能在賭石上有一定的眼光,說不定,就有著不少的翡翠料子上麵的客戶呢。或者,就是專門為一些大老板來看貨的。尤其是,紀嫣然的身份。隻是一個二流大學裏的講師,但
是。紀嫣然所居住的別墅,以及平時的穿戴,等等,都讓賈似道內心裏的猜測,更加的傾向於是後者。
再看了看紀嫣然此時臉上的神色。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波動。隻是。
即便是在金總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也會時雨的瞟向那塊翡翠原石所在的那個方向。想必,其對於這塊翡翠原石,在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喜歡的更何況,這還是一塊女性很難拒絕的紅色翡翠原石呢!
雖然,能切出來極品紅翡的概率並不大。但是,它的標價也不算高賈似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著金總和楊總兩人的離開,一時間。
倒是尋摸著,自己是不是在投標的時候。事先和紀嫣然通一聲氣呢?
隨後,三人一起,在全賭毛料這邊。繼續的查看著一塊又一塊的翡翠原石。有三五成堆的,也有不少就是單塊的翡翠原石,開出來的標價,那叫一個高的離譜,不用想。就能知道,壓根兒就是貨主拿過來
試探一下市場行情的。
而且,尤為讓-賈似道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頭的是,翡翠原石的數量是不少,但是在品質上,卻是有點如同劉宇飛先前警告的那般,的確沒有什麽好的料子。哪怕是眼前的這百來塊的全賭的翡翠原石,都是貨
真價實的從翡翠原石礦場給挖出來的。但是能切出豆種、冰種的,卻是為數不多。更不要去談什麽玻璃種的質地了。
賈似道訕訕的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在很大程度上,賈似道的異能的感知,都僅僅是對眼前這些蓊翠原石。一觸即停!
倒是看得邊上的紀嫣然和李詩韻兩女,對於賈似道臉上的神情變化。頗有點好奇。賈似道隻能是不再繼續頻繁用自己的左手去接觸翡翠原石了,轉而開始用強光手電、放大鏡等工具,裝著和紀嫣然李詩韻兩
女使用一樣的手段,開始慢慢的查看起來。倒是還頗有些樂趣。至少。沒有那種一接觸翡翠原石,心下裏就很快的準備放棄的那種無奈。
期間,李詩韻又看中了不少的翡翠原石。以她的眼光而言,大凡是覺得還頗具賭性的,基本上都會去留心一下。而且,又因為看中的翡翠原石,數量還不少,也沒有全部都讓賈似道來把把關。
畢竟-,到了翡翠公盤上,任何一個商人都是有著自己的目的了。
就好比是李詩韻自己,所需求的翡翠料子,不管是中高檔的,還是中低檔的,基本上都有出路。隻要不是出現那種狗屎地之類的廢料,李詩韻的珠寶公司,都有能力來銷售。
而紀嫣然和賈似道卻是不同。光是從兩人的舉動來看,無疑更加偏向於是中高檔的翡翠原石,甚至於。就是極品的翡翠料子!倒是教李詩韻好一陣的羨慕的同時,到了最後。也不禁笑嘻嘻地對著紀嫣然說了
一句:“嫣然,如果你真的想要找到極品的翡翠料子的話,至少,還是應該去那邊看看吧。
說話間,眼神所看著的方向。自然是‘明標’區域那邊了。
紀嫣然也不回答,隻是沒好氣的白了李詩韻一眼!那眼神裏的意思。似乎是在說著:那邊的翡翠料子。極品是極品了,但是,價格同樣也很高啊?若不然,誰會願意在這裏尋找機會渺茫的翡翠原石來賭呢?
不過,聽聞了李詩韻的話語之後,賈似道的心頭卻是一動。
與其在這邊的全賭毛科中,沒有什麽太好的目標,迫不如去翡翠明料之將一搏呢。雖然,明科那邊的價格比較透明,若是像賈似道先前所看到的那種熱門翡翠明科,諸如玻璃種的豔綠之流的,賈似道自然是沒有必要
去拚一下價格。但若是比較稀少的,諸如紫色,乃至於那塊玻璃種藍翡翠,若是有機會的話,賈似道心下裏。可是非常願意去把它們給競標下來的。
能幫助劉宇飛不說,還能給楊泉一點顏色看看,也算是不枉來了一次翡翠公盤吧。
三人默不作聲的在把這邊的全貽的翡翠原石給全部都查看了一遍之後。再抬頭看了看天色,也已經是不早了。李詩韻和紀嫣然兩人的傘。到了這個時候早就已經收了起來。
或許是好多的翡翠商人,在半賭毛料那邊查看地也差不多了吧,這會兒,這邊全賭毛料這一塊區域。倒是熱鬧了不少。用李詩韻的話來說。那就是既然半貽毛料那邊已經塵埃落定,那麽,這些商人在明知道
沒有機合出手‘明標’那般的翡翠料子之後,自然而然的,就合到這邊全購毛料的區域,碰碰運氣了。
“對了,小賈。”李詩韻忽然提議說道,“我們是不是也換個地方。去王大哥那邊看看?”
“也好。總不能全部都下全貽毛料的單子吧?”賈似道說著,看了看紀嫣然,見到對方也是微微點了點頭,眼神在這邊全賭毛料的區域。很快的掃視了一下。賈似道琢磨著,紀嫣然應該也看中了不少的翡
翠原石,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和自己所看中的重合了。
三人各有所思,一起走到了王彪這邊。
“小賈,怎麽樣?”看到賈似道的到來,王彪的臉上,似乎神色還“一般般吧。”賈似道嘀咕了一句,“對了,王大哥,我們自己這幾個人,是不是在投標之前,先商量一陣子啊?最好,不要把各自
的重點目標給搞重合了。若不然。到時候,變成我們自己人打自己人。可就要被人笑話了。
“嗬嗬,小賈,你也哈到這一點了啊。”王彪讚了賈似道一個眼神。說道,“我先前所說的,在投標的時候,大家聚聚,就是這麽個意思。怎麽樣?大家沒什麽意見吧?”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王彪很自
然的就看向了李詩韻和紀嫣然。
尤其是紀嫣然。直到紀嫣然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王彪臉上的芙意。這才更濃鬱了一些。至於李詩韻。在王彪看來,即便不用大家交流一下,恐怕她的那幾份標也會過目一下的吧?
“那就等小劉過來,我們一起商議一下。”王彪最後拍板似的說道。“現在麽,幾位有興趣再看看這邊的翡翠料子不?”
“那是自然的。早上那會兒看到的一些料子,到了這會兒,就差不多都給忘記了。尤其是標號,正準備趁現在這個時間,再去確認一下呢。”許是看到紀嫣然和李詩韻。都頗有些意動的神色,賈似道使出聲
說了兩人的心聲,“王大哥,不如。你也一道兒去?”
“還是不了,我就在這邊等著吧。”王彪說話間,還看了看‘明標區域那邊的劉宇飛,見到他也正有意往這邊走過來,“小劉也快要過來了。你們三位,還是盡快的逛一圉吧。
“也好。”賈似道聞言,自然不會客氣。
再說了,以王彪的老練,整個下午的時間,又是都在這邊半賭毛料的區域查看著,對於自己中意的翡翠原石標號,早就熟記在心了,也不差這最後的一點時間。倒是賈似道三人,在一邊快的查看的時
候。遇到了不少的人,正在紛紛用手頭的筆和紙,記著什麽。
賈似道忽然看了看李詩韻,問道:“李姐,你們難道也不需要記一下嗎?”
“你老姐我比較窮,這邊的料子。也就是湊個熱鬧而已,不報什麽希望的。”李詩韻說得倒是實在。“而且,要不是前晚的時候,贏了一把,那邊的全賭的毛料,你老姐我估計都下不了多少的單子。
說著,還一連輕鬆的表情。
賈僅道心下了然,難怪李詩韻剛才挑了那麽多的翡草原石呢,隨後。湊到李詩韻的耳邊,小聲問了一句:“李姐,那你贏了多少錢“幹嘛?”李詩韻沒好氣的白了賈似道一眼,然後看了看兩人邊
正在查看著翡翠原石的紀嫣然。會心的芙了笑,說道,“你老姐可不比有些人的眼光。這個數。”說著,比劃了一下一個四的數字。
“你押注了四十萬?”賈似道心下愕然。
“那就是說,嫣然她押注了六十萬?”
“是啊。”李存韻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才說嘛,你老姐我。不但貽石的眼光不如人家,連看人的眼光,也還比不上人家呢。
而賈似道此時看著前麵蹲下身子。查看著翡翠原石的紀嫣然,心裏的感觸,可就有點五味雜陳了。很難想象,在地下賭場的那會兒,紀嫣然押注在自己身上的金額會比李詩韻還要多。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家四大心下感歎一句。倒不是說,因為紇嫣然的押注,賈僅道就會覺得紀嫣然對於他有什麽想法。隻是,紀嫣然一直都是表現的波瀾不禁的樣子。突然的,在一塊眾人都不看好的
翡翠原石上,下注六十萬,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而已。
難道她看出了自己的異能?
賈似道心下猛的一緊!隨即。仔細琢磨了一下,旋兒又放鬆了開來。
“小賈,你怎麽了?”李詩韻卻是看著賈似道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一樣,臉色一黯,小聲地詢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覺得,你老姐我,在那種時候。表現地不夠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