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醫堂?”
張震皺了皺眉,他還真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不過單從字麵的意思來看,這家醫館的宗旨應該也是為病人考慮。。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想來應該也是有名醫坐鎮,不過究竟怎麽會變成這樣就有待觀察了。
“行,我記住了,這樣吧,待會咱們一起吃個晚飯,也跟我說一說你們最近過的怎麽樣。”
張震笑了笑,仁醫堂的事沒必要追的太緊,他現在也還有更多的事考慮。總體來講還是先顧好懸壺居,不能壞了懸壺居的名聲,同時也跟這王鍾、馮小白、林羽靜把懸壺居內簡單的收拾一遍。
收拾完懸壺居,也過去了兩個小時,四個人累的也是夠嗆。
“走吧,我請大家吃飯。”
張震一點也沒有有錢人的架子,林羽靜她們本來還覺得要是張震來了可能會變得跟以前不同了,但從目前來看跟以前一樣。
大家有說有笑的來到了懸壺居附近的一家餐館,這是一家中式餐館,地方不大,但聽林羽靜三人說這裏做的菜‘挺’地道,價格還‘挺’實惠,最近他們經常沒事就來這裏聚餐。
說到林羽靜、王鍾和馮小白的工資,這裏就不得不提一提了,每個月張震都特別的跟銀行打過招呼,按照每個月十五號計算,每個月都會給林羽靜三人每個人打過去五千塊。
至於醫館瞧病的事,如果不是什麽大的問題,自然有他們沒問題,要是大的問題則把人送往清源人民醫院。
好在張震不在的這段時間,懸壺居並沒有碰到什麽疑難雜症,最多就是一些風寒感冒。
開一點簡單的‘藥’就能治好的病症。
進了餐館,大家落座,點菜的事自然落到了張震頭上,別看張震跟林羽靜三人沒怎麽吃過飯,對於他們喜歡吃什麽還是記得一些的。
菜點完,張震鄭重道:“感謝大家這麽久以來替我照料懸壺居,大家可能也知道,我結婚之後大半的時間要陪王姐,所以很多事情都要推遲往後,再加上王姐又快臨產了,往後懸壺居的事還需要大家多多幫忙照料了。”
馮小白舉起茶杯笑嗬嗬道:“張震你這麽說可就見外了,要知道當初不是我碰到你,估計現在我還幹著擺攤算命討生活,什麽時候餓死了都不知道,自從你把懸壺居‘交’給我管理,每個月給我固定的工資,甚至幹的活都沒多少,說起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拿錢了呢。”
“就是,張大哥,本來我跟師兄是打算開一家武館教人武功的,後來在懸壺居待了一段時間,我跟師兄也稍微擴展了一下業務,有時候也會教人武功,不過都是不收費的,每天過的也很充實,現在的生活也正是我所想要的。”
林羽靜的話雖然不多,但字字真誠,張震應該是她目前除了師父之外嘴敬重的人了。
除了張震擁有一身過人的武功之外,還有他的熱心腸一直讓林羽靜佩服。
“說起來我跟師妹能有現在的生活,還要好好的感謝張大哥呢。”王鍾發自肺腑道。
張震卻是笑了笑,麵對大家的肺腑之言,搖頭道:“沒什麽,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再說了大家都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不就是要相互幫襯著,來,大家先吃著,我去趟洗手間。”
張震起身離開了,不過他站起來卻又坐下了,旁邊一桌人的‘交’談聲讓他豎起了耳朵。
“閆老板最近生意不錯嘛,聽說你又新開了一家仁醫堂,最近賺的不少吧。”一個瘦個子笑眯眯道。
“哪裏,賺的並不多,我現在就當是重新創業了,不能太著急了。”閆老板笑著擺手。
“我可‘挺’火閆老板的仁醫堂不遠的地方有一家懸壺居,不知道閆老板怕不怕懸壺居呢,我可聽說懸壺居是神醫張震開的,雖然他現在不坐鎮懸壺居了,但名聲依舊在,還是有很多人去懸壺居抓‘藥’的,估計這對閆老板的仁醫堂是一個不小的衝擊吧。”那人繼續道。
“哼,區區一個懸壺居,我仁醫堂還沒放在眼裏,實話告訴你們,這個懸壺居的神醫張震以前在我的醫館當過夥計,覺得翅膀硬了就開了一家醫館,沒想到還讓他‘混’出了點名堂。”閆茂冷冷一笑,眼眶裏透著一股濃濃的恨意,如果不是張震,他也不可能一年之內沒出來,好在表現的很好提前出來了。
出來之後閆茂的第一件事就是繼續開一家醫館,這次他要做的最大,做的更好。
“原來閆老板跟這個張神醫還有這麽一段淵源,看樣子那個張神醫能在閆老板的醫館待過一段時間,想來應該是從閆老板這裏學到了什麽,不然我想一個夥計怎麽可能搖身一變成了神醫。”那人好奇又興奮,看到閆茂仿佛抓到了商機。
“王老板果真慧眼,實不相瞞,閆某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就是懂得知恩圖報,另外對待曾經對閆某不善的人,自然也會十倍還之。“閆茂‘露’出了一個很有深意的笑容,這次他出來隻想做一件事,那就是讓曾今對待過他的張震吃到一些苦頭。
王老板同樣笑著點頭,並舉杯與閆茂碰杯:“我果真沒看錯閆老板,我一定會力‘挺’閆老板的。”
閆茂端著酒杯笑了,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在像他招手。
一直坐著的張震‘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通過聲音的比對已經確定身後不遠處的那個男人就是閆茂,提到閆茂,兩人之間還真的有一段故事,他也沒想到閆茂這麽快就出來。
對於老熟人,張震覺得還是很有必要上前打聲招呼。
隨後張震站起來,笑著走向相隔五米遠的那張桌子,旁若無人的直接在閆茂身邊坐下來。
“閆老板好久不見。”張震笑眯眯的看著閆茂。
閆茂卻用一種活見鬼的目光看著張震,時間的眨了眨雙眼,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匪夷所思:“你是張震?”
“沒錯,正是我,看來這快一年不見,閆老板都要把我給忘記了。”張震淡淡一笑,這樣的相聚似乎很是讓人吃驚。
的確,閆茂愣了好一會,頗有種說別人壞話被捉到的感覺,雙眼眯縫起來,故作一幅很是無畏的樣子道:“哈哈,原來是張老弟,我還以為是誰呢,瞧瞧我這記‘性’,咱們也不過才一年多沒見而已,不但我想不到咱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麵,估計連張老弟也想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