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個乖乖。”
張震也是被這一幕嚇到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無比,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眼看著李嶽就衝到了周海身邊,張震也有點著急了,立刻大吼道:“李思琪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害的人還不夠嗎,每一年的輪回你都回來一次殺光洛水村的村民,難道你覺得這就是一種解脫嗎?”
張震喊完,他看到李思琪竟然轉過頭看了過來。
“你能看得見我?”李思琪寒聲道。
張震很想說廢話,可是話到嘴邊他也隻是嗯了聲:“沒錯,你現在馬上放開我的朋友,我們來這裏並不太關心這裏發生的事,也不過是受人之托來找六個孩子而已,你若是看到的話趕緊把那六個孩子‘交’出來。”
“笑話,你說那六個孩子在這裏就在這裏了麽,既然你知道我是誰,我想你也應該清楚當年洛水村發生了了什麽事。”
“沒錯,當年我被馮家和這些村民害死,但在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馮家的詭計,目的就是陷害我父親,讓我父親欠下高利貸然後把我嫁給馮家,從始至終這一切都跟我家人沒關係,有關係的也不過是我一個人罷了,是我殺光了洛水村的村民。”
李思琪說的理直氣壯,但在張震看來也許有聯係,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想必李嶽也難逃幹係。
張震早就猜到這裏發生的都是幻象,果不其然,李嶽像是沒看到張震,直接出了庭院的大‘門’。
“嗬嗬,這個事你父母已經說了,你知道我是怎麽看穿這裏是你製造的幻境麽。”張震冷笑道。
李思琪並未開口,眼睛卻瞪著張震。
“錯就錯在你太自以為是,很多年前洛水村就已經被一位道長設置了封印,形成了一個空間,而這裏發生的一切道長也知道,他雖然無法改變,所以才設置了封印。”
“隻是沒想到五十多年過去了,你依舊沉浸在當年的事情裏,甚至甘願被怨恨‘操’控,你不去輪回也就算了,在怨恨的驅使下,甚至讓洛水村的村民們全都沒辦法去轉世輪回,難道你就不知道你就沒為你的孩子和家人考慮過嗎?”
李思琪冷笑:“家人?當初要是我父母堅持不讓我嫁給馮大寶也就沒有後來的事了,一切都是他們自作孽。”
張震搖頭:“我想你應該清楚當年你死的時候懷著孩子,那麽點的孩子還未出生就要轉世輪回吧,但在你自‘私’的目的之下,估計那個孩子也是沒辦法-輪回,這麽多年過去了估計那個孩子應該也不小了吧,在我們剛到這裏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小‘女’孩應該就是你的孩子了。”
“既然你沒反駁那就是了,而且我觀察到那六個孩子跟你自己的孩子待在一起,我想這麽多年了,你的孩子也是很孤單的,難道就因為你的自‘私’讓洛水村那麽多人陪著你玩了足足五十年,當年的事也足足重演了五十遍,你難道就不覺得累嗎?”
張震見李思琪未有一絲觸動,繼續道:“五十年在外麵是一段很長的時間,在對於你們來講卻也隻是彈指一瞬間,就算是一瞬間也該有記憶吧,你也用不著問我是怎麽知道的這件事,因為這裏處處充滿了破綻,或許是這五十年讓你太累了,以至於幻象當中均是破綻,難道過了那麽多年還不足以讓你的怨氣平息麽,差不多就行了,該收手了吧。”
“收手?”李思琪反而笑了,“說的倒是輕巧,當年的事跟你可是沒多大關係,但是對我來講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我就算是永生不轉世,也要讓這些人陪著我玩下去,要不是當初他們中有人出麵製止,也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麵了,歸根結底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張震一臉嚴肅道:“就算是他們咎由自取,過了這麽多年了,也都為當年犯下的事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這麽做完全是謀奪了這些人轉世的權利,如果現在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或許還能幫你在地府裏麵說句話,否則的話,你應該清楚這麽做隻會給你帶來灰飛煙滅永生不得為人的下場。”
李思琪冷笑:“是麽,我可不相信你說的鬼話,在我看來你不過隻是一個無名的家夥,就算有點本事,那也隻是三腳貓的本事。”
張震笑著搖頭:“可笑啊,可笑,你折騰了五十年,果真是應了那句古話,頭發長見識短,我能說的已經說完了,是你不回頭,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怎麽,難道你還想毀了這裏不成,你要知道在這裏我可是主角,你想要殺我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你想要救回你這個朋友還得先問我同不同意,如此說來,你現在已經有七個人質在我手上,現在你覺得我還會答應你的要求或者是怕你嗎?”
張震心頭一緊,還真像李思琪說的那樣,周海被控製了,連那六個孩子都受到了牽連。
對此張震的內心很是懊惱,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他過早的揭穿了李思琪的‘陰’謀,隻可惜他固然有辦法但卻無法施展。
“好,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我的朋友和那六個孩子。”張震詢問著,一方麵也是在拖延時間,估計等天亮了這裏的事也就結束了,到時候事情應該會有所轉機。
“哦,你是在做什麽,難不成是想拖延時間,我可告訴你,在我的世界當中,我們所經曆的永遠的循環,隻要是我不讓你們出去,那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出去,你也就別想著每年一循環了,因為你們現在已經置身於我的世界裏了。”
李思琪仰天大笑,深深地看了眼張震,隨後竟然憑空消失了。
張震表情有些發呆,等他回過神,發現居然李思琪和周海在原地消失不見,甚至連瓢潑大雨都消失不見,唯一讓張震詫異的是現在已經變成了白天。
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味隨風吹來,張震的眉頭皺起,表情疑‘惑’的看向右邊那戶人家的主屋,一幕讓人觸目驚心的畫麵浮現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