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市機場。
一位戴著墨鏡的青年出了機場出口,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扭頭對身邊的中年男人道:“刑大哥,這裏就是清源了,一會咱們就前往清源風水學會。”
中年男人自然是刑天了,他的打扮跟青年如出一轍,同樣戴著墨鏡,永遠都留有一絲的神秘感。
“我說張大師,咱們去清源風水學會幹什麽。”
張震微微昂首,微笑道:“去找能打造棺材的材料。”
“這,風水學會怎麽可能有這種東西。”
“有的,待會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刑天半信半疑,還是跟上了張震的步伐,兩人字機場外打了輛出租車直奔清源風水學會。
約莫過半個小時,出租車順利的停在了清源風水學會大‘門’前。
一下出租車,刑天忍不住讚歎道:“好氣派的石碑,這應該是黃龍石了吧,這麽大一塊黃龍石應該價值不少錢了。”
張震笑道:“上次我打算買,結果人家不賣。”
刑天翻了翻白眼,“要是我,我也不賣啊,這玩意放在這裏可是能提升風水學會的氣場,要是搬走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
張震‘胸’有成竹道:“這次不會了,我保證他們肯定會送給我。”
刑天一臉詫異:“啊,張大師你該不會是想用黃龍石打造棺材吧。”
張震淡然的點頭,“行了,我們先進去吧,估計人家都已經等著急了。”
言罷,張震率先邁進了清源風水學會,讓張震好奇的是,今天的風水學會格外的安靜,甚至連個人影都沒見,大概走到了接待大廳,張震不由眼前一亮。
要麽說外麵都沒人呢,感情都在接待大廳,嚴正東一看到張震前來,立刻笑臉相迎:“張大師來了啊,有失遠迎,還望張大師見諒。”
張震笑了,“嚴會長這麽說真是要折煞我了。”
“張大師好。”其他風水學會的眾人齊聲喊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非但把張震嚇個夠嗆,就連刑天也是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深深地看了眼張震,他是真沒想到張震的名聲那麽大。
“咳咳,那什麽,大家別這麽客氣,都是虛名,況且我受不起大師這個名頭。”張震十分不好意思道。
嚴正東道:“受得起,張大師的事我們都略知一二,想來張大師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數一數二能做到出竅那般的能人了。”
張震一拍腦‘門’,他有種不詳的預感,恐怕那天的事情不是被白景琦傳了出去,就是被白亮那個傻叉給捅了出去。
“隨便啦,由於時間緊張,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今天來自好嚴會長是有一件事想請嚴會長幫忙。”張震心中還是有些緊張,咬咬牙道:“我這次來是想借你們公會‘門’前的那塊黃龍石用一用。”
嚴正東愕然,其他風水學會的成員也都是一臉錯愕,沒人會相信張震來這裏居然是衝著那塊黃龍石。
嚴正東還算鎮定,詢問道:“怎麽,張大師這是第二次提到那塊黃龍石了吧。”
張震臉一紅,坦白道:“事情是這樣,這位刑大哥的‘女’兒三魂七魄自出生到現在就不在體內,我想借著黃龍石打造兩口棺材去趟‘陰’間解決了這件事。”
“噝……”
在場的清源風水學會的每個人內心都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每個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張震,誰都無法相信張震能說出這種話,要知道這種事恐怕沒人能做到了吧。
嚴正東深深地看了眼張震,又看了眼刑天,他雖然不認識刑天,但對於這種行為也沒任何的抵觸。
張震如今在華夏應該算是數一數二的風水師,他的一句話自然也會讓圈內的風水師讚同,嚴正東低頭沉思片刻,詢問道:“張大師,據我所知想要去‘陰’間的條件十分艱難,所以能不能成功是一說,學會的那塊黃龍石可是無價之寶,若是給了你,我們學會的氣運怕是會受到衝撞。”
看到嚴正東深思熟慮的模樣,張震就知道這件事絕對有戲,微笑道:“嚴會長,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如這樣吧,你開個條件,隻要我能做到一定盡全力。”
嚴正東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迫切道:“如果可以,或者說能夠在‘陰’間遇到我前妻,當然我也不能確定她是不是在那裏,如果在請問她為什麽就突然消失了。”
“就這些?”張震詫異道。
嚴正東重重的點頭:“如果你能做到,那塊黃龍石我就做主送給你了。”
“不可啊會長!”
“那是咱們學會的象征啊,不能就這麽送人了。”
“會長這可是無價之寶啊。”
許多不滿的聲音全都冒了出來,這讓原本寂靜的接待大廳一下子變得喧鬧起來。
嚴正東‘陰’沉著臉,嗬斥道:“夠了,現在我還是會長,一切的後果我來承擔,這件事就這麽決定了。”
張震看到嚴正東一臉的決然,點頭道:“嚴會長放心,如果您前妻真的在那,我會告訴她你有多想她,也許她會托夢給你,或者讓我給你捎點口信之類的。”
嚴正東擺手道:“算了,她在不在都無所謂了,其實我也想知道你是怎樣瞞天過海通往‘陰’間的,我隻要站在一旁看就可以了。”
張震低頭一想,反正這件事也不多麽礙事,也就答應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三輛重型吊車和兩輛大型卡車來到了清源風水學會,目標就是把黃龍石給搬運走。
至於搬運到的地點,張震早已經有了規劃,大概是在郊區靠近鬼‘穴’的一個廢棄工廠,他現在想要做的就是把黃龍石運過去,然後找到能打造棺材的工匠師傅。
等把黃龍石搬運至廢棄工廠,張震也從龍老爺子這邊得到了一個好消息,他說在雲川有一個這種人,世代經營棺材鋪,張震也沒二話,直接乘坐當天的飛機飛往雲川。
那是一個小地方,小到根本沒名字。
張震下了飛機又坐著車顛簸了三個小時才到,有點類似小縣城的樣子,在一個十分偏僻的胡同裏見到了所謂的工匠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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