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的,好漢你饒了我吧。”一團肥肉跪在地上求饒。
張震隨手拿來一把椅子坐下,冷冷道:“你剛才不是很想囂張麽,不是還要打斷我一條腿,這會怎麽蔫了。”
“我……”胖子咽了口唾沫,他以為六個保鏢能對付的了,結果沒幾個照麵就躺地上了。
忽然胖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底氣似乎也足了,說道:“你要是現在放了我,我就當什麽沒發生,不然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都這個時候還跟我裝比,看樣子你還挺有能耐啊,有能耐還不是落到了我手裏。”張震冷笑道,一腳狠狠踩在了胖子的腳踝,用力碾壓。
胖子哪能承受得了那股鑽心的疼,嚎叫道:“老子可是燕京趙家的人,你小子趁早放了我,不然的話我……”
“我去你大爺的燕京趙家,燕京離清源相隔十萬八千裏,我管你是不是燕京趙家,我就看不慣你這種德行,居然打著家裏的旗號在外麵欺男霸女,況且我也沒聽過燕京趙家。”
“你燕京趙家要是牛比,怎麽這會沒人過來救你。”
張震笑吟吟的往前靠了靠,說道:“我這個人最恨別人打女人了,當然打屁屁另算,更何況你居然還不懂得憐香惜玉,你說你是不是該打。”
胖子一瞧居然唬不住,脖子一仰,不甘道:“我是燕京趙公明的侄子,你要是還不放了我,我分分鍾找人虐死你。”
包間外,打電話的女人神色一緊,拍打著房門喊道:“那個誰,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張震眉毛一挑,開門讓屋外的女人進來,說道:“燕京趙公明很厲害?”
女人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趙公明在清源有一家醫藥公司,而且他們家祖上就是做醫藥生意的,在華夏的地方很高,而且趙公明的醫術也讓人為之歎服。”
“沒聽說過。”張震搖頭,“那你覺得這小子怎麽處理,他可是打了我的朋友,更何況還打了你。”
女人眼睛眯了眯,咬咬牙:“這事我管不著。”
女人說完話就走了,張震搖搖頭,笑眯眯道:“不如你說說你叫什麽吧,說不準我聽過。”
“我,我叫夏濤。”夏濤鬆了口氣。
“夏濤是吧,不好意思我沒聽過,那個女人不追究,並不代表我不追究。”
張震毫不客氣的使勁踹了夏濤幾腳,然後和秋若雨離開了KTV。
“哥,你要幫我啊,我在鑽石錢櫃KTV被人打了。”夏濤鼻青臉腫,拿著手機哭天抹淚的打電話求救。
清源一家夜總會。
“夏濤你怎麽回事啊,這才來清源幾天你就惹事,你不知道咱們來清源是為了掃墓的麽,惹那麽大事要是被我爸知道了哪還了得。”趙飛雨一手摟著濃妝豔抹的夜店女郎道。
“不是啊哥,我真的被人打了,打的老殘了,而且我提姑父的名了,人家還說就是個狗屁。”夏濤添油加醋道。
“什麽,居然還有這種事,媽的,快點告訴是誰,老子他麽的弄死的,敢在清源這個地方罵我們全家,我趙飛雨非得弄死他不可!”
趙飛雨嗖一下站起來,額頭青筋冒起。
電話那頭的夏濤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甚至能感覺到趙飛雨那咬人的麵孔,不知不覺間因為夏濤的添油加醋把事情鬧大了。
“你在那等著我,我現在就過去。”
趙飛雨掛了電話直奔鑽石錢櫃KTV。
趙飛雨到了KTV,一看到夏濤鼻青臉腫的模樣就火冒三丈,發誓一定要把打人者揪出來,甚至都不問夏濤為什麽會被打。
按理說張震和秋若雨走了,趙飛雨是不可能找到的,可問題就在於KTV裏麵有監控。
當夏濤指認出監控器上張震時,趙飛雨眼睛眯了起來,冷聲道:“居然就是這個小子,隻要是他在清源,我就能揪出他。”
站在趙飛雨背後的夏濤打了個顫栗,跟趙飛雨相處久了,他對趙飛雨的脾氣越是了解,別看趙飛雨是個紈絝的公子哥,但是遇事要是冷靜,證明他內心更加憤怒。
……
次日清晨,張震早起打電話詢問秋若雨的情況,好在沒大問題,隨後就去了公園晨練。
公園的人並不是很多,張震跑了一會準備坐下來休息,剛坐下沒多久,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坐在了長椅上。
“老人家也是來鍛煉嗎?”張震問道。
“是啊,年輕的時候沒注意,老了就成大問題了,看小夥子眉清目秀,不知道在哪裏上班?”老者問道。
“在一家醫館當醫生,我看您一直捂著膝蓋,難不成您有頑疾?”張震拿毛巾擦了擦汗水道。
“是啊,本來我來清源是去第一醫院療養的,待了大半個月實在是閑得慌就偷跑出來透透氣,待會我就得回去了,不然被我那孫女知道就壞事了。”老者爽朗的笑道。
張震對老者破有好感,提醒道:“老人家要是有時間去我上班的地方坐坐,到時候我幫您瞧瞧。”
“那敢情好,不過啊,我聽說清源出了個小神醫,醫術厲害的很,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老者問道。
“這個……”張震笑了笑。
“行了年輕人,我也不耽誤你了,要是有時間咱們再聊,我得抓緊回醫院了。”老者站起來擺手道。
張震望著離去的老者本想開口說他就是小神醫,結果沒料到老人家已經走了。
索性張震搖頭站起來往懸壺居的方向跑去。
張震晨練完收拾好就回懸壺居上班了,經過昨晚的事,張震決定讓秋若雨來懸壺居給上些藥。
隻是張震沒想到秋若雨已經早來了懸壺居。
張震細心的為秋若雨的俏臉上了藥,兩人簡單聊了幾句,秋若雨就離開了。
隨後張震開始為病人看病,一直到了正午,人逐漸少了,張震才有時間吃飯。
隻不過張震剛站起來,懸壺居外立刻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隻見一幫手持棍棒的混混衝進了懸壺居。
看到此情此景,張震麵色凝重,這才消停多久,居然又有人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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