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們早就不在這裏了。”
等了一個多小時依舊不見其他尖牙特戰小組成員,趙龍也有些心灰意冷,搖頭決定離開。
張震見趙龍一臉失望,臉上也多了幾分惆悵,安慰道:“今天找不到明天我們再來,我相信咱們會找到的。”
“也隻能這樣了。”趙龍點頭道。
張震和趙龍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這個時候正好也到了飯點,又忙了一天,早已經饑腸轆轆。
索性兩人就在路邊吃起了燒烤。
“老板,來三十個烤串,一盤花生米,一盤毛豆。”張震喊了嗓子,並沒有點酒。
事實上吃燒烤最大的樂趣在於一邊吃烤串一邊喝酒,不過沒找到王剛、劉楊、司徒狂三人,自然沒有興趣慶祝。
“趙大哥先吃東西,吃飽之後咱們再去蘇河橋下看看,說不定等會他們就在了。”張震開導道。
趙龍明顯心情不好,沒有搭話,一邊拿著烤串漫無目的的吃著。
張震早就餓了,狼吞虎咽的吃著。
……
“你們聽說沒,最近蘇河橋這片鬧鬼啊,等會咱們吃完還是趕緊走吧。”
“鬧鬼?真的假的啊,我膽小你可別騙我。”
“我也是聽人說的,我看咱們一會還是趕緊走吧。”
“我的燒烤攤在這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鬧不鬧鬼我不知道,但都是別人瞎傳的,我隻知道蘇河橋橋下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三個無家可歸的漢子,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回來了。”
燒烤攤老板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趙龍立刻瞪大眼,從座椅上站起來,急忙問:“老板,你確定蘇河橋這邊有我那三個兄弟?”
燒烤攤老板一驚,還以為東西不好吃,聽聞趙龍詢問無家可歸的漢子,鬆了口氣,“我看兄弟穿著非富即貴,怎麽可能跟流浪漢是兄弟。”
“你怎麽說話呢,快說我兄弟三人在哪裏!”趙龍眼珠一蹬,怒氣衝衝道。
“你,你這人有病吧。”燒烤攤老板嚇得往後縮了縮身子。
“趙大哥不要激動。”張震上前阻攔,“老板,我們正是來找你口中無家可歸的漢子的,你是否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燒烤攤老板歎息一聲,“我都已經三天沒見到他們了,基本上他們兩三天就會離開蘇河橋,好像是去附近的垃圾場撿破爛,我看他們身患重病本想給他們吃的,他們卻自食其力,像個爺們。”
“三天了麽。”趙龍眼前一亮,“老板,你知道垃圾場在哪裏嗎?”
“往前走大概一裏遠就是了,地方比較偏,不過等你們到了聞一聞就知道了。”
“謝謝老板。”
得到王剛三人的最近情況,張震和趙龍也沒心思留下來,急忙趕往一裏外的垃圾場。
一裏外的垃圾場。
“又是你們三個乞丐,這都多少次了,居然還敢來這裏跟我兄弟五人搶地盤,看來你們是還嫌沒被打夠。”
枯黃的燈光下出現了五道身影,每個人身著破爛,目光中透著陰寒。
“據我所知這垃圾場從來都沒人管,哪會成了你們的地盤。”王剛聲音沙啞道。
“就是,我們兄弟三人呆在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說是你們的地盤就是你們的了麽。”劉楊符合道。
“跟他們廢話什麽,就算咱們三個身患重病,打跑他們五個菜鳥還是沒問題的。”司徒狂聲音冰冷道。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你瞧瞧你們三個乞丐,瞧瞧你們弱不禁風的樣子,估計我們隻需要一個人就能把你們三人幹趴下了。”
對麵的五人哄堂大笑,顯然並沒把王剛三人放在眼裏。
“好了,大不了今晚上我們不撿了,我們走還不行麽。”王剛語調一變,現在他們三人身患重病,且不說能不能打贏,就算是挨了一拳一腳,身體也承受不住。
“憑什麽讓給他們,分明是我們先到的,我決不讓給他們。”司徒狂搖頭道。
“如果還當我是副組長就聽我的,現在的我們能忍則忍。”王剛用不帶有一絲商量的口吻道。
“司徒大哥,不如咱們就聽王哥的吧,最多餓幾頓,大不了我去跟燒烤攤老板要點烤串。”劉楊道。
“不行,當初我們離開組長就是想自食其力,想不到這麽久咱們都還沒死,這說明咱們福大命大,連老天爺都站在咱們這一邊,今天我說什麽都不會讓的。”司徒狂目光堅定道。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你們三個廢物還想跟我們打,也不瞅瞅你們的樣子,兄弟們咱們就滿足他們的要求,給我往死裏打!”那人喝道。
頓時,王剛、司徒狂、劉楊三人後背貼後背。
一股蕩氣回腸的氣勢油然而生,經曆過那麽多場生死劫難,三人之間的默契早已不是常人能比的。
頓時那五人把王剛三人圍在了中央。
“不想死的就來。”司徒狂喝道。
尖牙特種小組經曆過大小生死無數個,縱然顯然落魄,骨子裏還是有著常人難以逾越的膽氣。
僅憑一道喝聲,司徒狂仿佛重回當年,散發著一股讓人臣服的氣勢。
有了司徒狂的呼應,王剛、劉楊兩人的氣勢也驟然發生變化,宛如戰神下凡。
圍在四周的五人身形一頓,他們都是普通人,自然沒經曆過生死劫難,在不畏生死的麵前嚇得膽氣盡失。
“怕什麽,咱們可是五個人,不信還打不贏他們,上!”
……
趙龍迫切想要見到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路狂奔,等趕到垃圾場,四周一片漆黑,隻有垃圾場正中央的位置有一盞枯黃的燈。
燈下有三道搖搖晃晃互相攙扶的身影。
相隔很遠,趙龍一眼就認出那是王剛、司徒狂、劉楊三人,不禁失聲喊道:“王剛、司徒狂、劉楊。”
枯黃燈下的三道身影一陣顫抖,劇烈的搖晃後勉強站穩,三人漸漸轉身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即便麵前是黑夜,三道身影的主人依舊激動的雙眼泛紅,內心久久不能平息。
隻因那聲音太熟悉了,甚至於忘記了他們正在跟人打鬥,完全沉醉在尖牙特種小組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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