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潔潔在身邊和沒她在身邊,那感覺完全不同。
這並不是我誇張,但是她在我旁邊時,我能真正的感到一股從來都沒有的安心。
那讓我很踏實。
其實她的確做的很聰明,她並沒有說錯,如果她再不回來,她可能以後都不用回來了。
這種感覺外人可能沒法理解,但是局內人的感受卻不同,就如現代網絡上曾經很流行的一段網絡用語那樣:我給你倒了一杯熱水,而你惦記著其他飲料,所以你將它放置一旁。可是飲料越喝越口渴。於是,你想起了那杯熱水,你以為它還是溫的,可端起來已經冰冷刺骨。水涼了你埋怨不了任何人,別忘了,那杯水起初是溫熱暖心的,是你的不在意,讓它變冷了。
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一直是一個人去遷就另一方!
所以,我隻能說潔潔很懂,但是她的這份精明並不影響我對她的喜歡。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傻子,除非是真傻,那就沒有辦法了。
一般的人,都是有各自的小心眼的,說不好聽點,就是心機。
兩個人在一起,沒有誰會不圖誰什麽的,就好比如女方圖的是男人的真心抑或名利,男人圖的是女人的美色與溫柔一樣。
如果兩個人所需要的東西剛好對到點了,那就是緣分到了,然後相處起來,自然會有了感情。
像我現在經曆的多了,就非常能理解以前許多看不明白的東西。
就說以前看到過的一番話:“所謂的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義,所謂的日久生情,不過權衡利憋,所謂的白頭偕老,不過習慣使然。
以前我看到這種東西,都隻是笑笑,可是現在我卻不會這麽想。
因為現在的我年紀大了,人也成熟了,懂得設身處地去為人考慮,所以我能明白內裏的道道。
同樣的一件事情,以前隻是簡單的能看到表象的樣子,但現在,我卻能看到內裏的本質。
也因此,做人不需要太過計較,因為你越較真,越會感覺到世界沒愛,很多事情複雜到讓你根本沒法想象,亦或沒有道理到讓你無法理解。
但這就是社會,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現實,又不是拍電影電視劇,哪有那麽多矯情呢?
此時此刻,潔潔並不知道我的內心想法,我倆已經躺在床上,在剛才,我們十分激情的纏綿過一番了,可惜現在不是在現代,否則的話,此時我一定是和她躺在床上,然後我在吸撮著香煙。
有一定的機率她會躺在旁邊看著我凝神吸煙的樣子,然後會覺的我特帥特有魅力。
不過事實是然並卵。
她看著我,在那裏好聲道:“想什麽呢?”
我看向了身旁的她,認真道:“你在這個時間點回來,應該是你對於現在的局勢有一定的認知與判斷吧,你說我接下來要怎麽做?”
她並沒有跟我拐彎抹角,直接在那裏幫著我分析了起來。
顯而易見的是,在她離開我的日子裏,她並沒有什麽事都不管,恰恰相反,從她的所談內容來看,她一直有密切關注著整個大局的動態,幾乎內裏發生的什麽事情她都大抵知道。
注視著麵前侃侃而談的她,我不由想到了不久前談蹦的孝永皇後。
孝永皇後也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女人,但是她與潔潔相比,卻差了一大截。
潔潔看事情要遠比她看的更清楚,同樣,潔潔要比其更加的敢賭。
我想,這也是為什麽孝永皇後並不能完全掌控飛沙國的原因吧!
她還是顧忌的太多,不像潔潔放的那麽開。
想到這裏後,我並沒有想那麽多,直接在潔潔指點江山的時候,再一次對她動起了手腳來。
呃!
她在我的進一步動作下,不由自主的發出了相應的呻吟聲,然後她愛責道:“你幹嘛呢?”
我才沒有和她一本正經的談事,而是直接就對著她索取了起來。
她一開始的表現自然是不想,不過後麵,她卻很配合了起來。
在又一番劇烈的運動過後,我和她都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
她躺在一邊,白了我一眼,嗔道:“你真是的!”
麵對著她的白眼,我嗬嗬一笑,把其摟在了懷中,自我調侃道:“有沒有一種狗男女的感覺。”
“誰跟你狗男女了?”
“那你想不想一輩子跟我這麽狗男女下去呢?”
她聽到我的話,做出了一個很強烈的反應來,那就是趁我不注意,赫然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饒是我是鐵骨錚錚的硬漢,在她這麽強力一咬下,也不由為之呲牙裂嘴,而我朝其所咬的地方看去,那裏在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同時,已然出血了!
“你!”我無奈的看著麵前的潔潔,隻覺的服氣。
她看著有些無可奈何的我,不由笑意盎然:“叫你不老實!”
聽著她這話,我心中不由為之一暖。
她並不是這樣的性格,她給人的感覺一向是十分的有範,可是現在的她,卻完全是一個小女生的感覺,這說明她這一次回來後,是在我的麵前徹底放開了,不像以前,她在我的麵前,雖然我倆關係很好,可是她的架子一直端著,現在的她,才是真實的她,才是那個沒有顧慮的她。
在這一瞬間,我感覺到了珍惜。
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真正的達到了情那一字,而不是感字,感情感情,先感知再有情。
她看著我在那裏直直的看著她,隻覺的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要這樣看人家嘛,壓力很大的!”
我微微一笑,真心道:“你猜,我接下來會怎麽做?”
她先是為之一愣,爾後,她意識了過來,知道我是在談正事,略微一沉吟後,她認真道:“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意見,那可塑性實在是太多了,我根本無法揣測你會走哪條路,因為你的想法太過天馬行空了,根本讓人不著邊際!”
麵對著她的讚美之辭,我心情大好,然後我逐字逐句道:“飛,沙!”
她聽完我所說,臉色不由為之一變,爾後她苦笑道:“你可真能折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