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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裹,林白淺渾身一怔,下意識想伸手推開他。
可是她柔軟的腰肢和後腦勺都被人用力控製著,而粉嫩的唇上則傳來溫熱的力道,是他涼薄的唇重重壓了下來,緊貼著她。
“嗯……”待林白淺反應過來,大腦轟的一聲炸了鍋,用力掙紮起來。
但他卻強行撬開了她的雙唇,舌尖抵住她的牙關,不斷探入想要得到更多,林白淺死死咬住了牙關,臉色驀然漲紅。
他剛剛抽過煙,口腔裏滿是濃鬱的煙味,有些嗆人,她的臉是被逼紅的,烏黑的眼中瞪得大大的,眼中浮現出羞惱,幾次用力,想將他推開。
然而無論她怎麽用力,他堅硬的身體都是紋絲不動的擋在她身前。
她的雙手抵在挺括的軍襯上,接觸著他結實的胸膛,整個人的氣息都紊亂了,而他臉上的表情看著波瀾不驚,可是淡薄的眼眸深處卻是帶著強悍的霸氣與不容置疑的怒氣,不斷的在她的口腔裏鑽營,兩人之間的呼吸交織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兩人嘴唇黏合處的溫度越來越高,林白淺的身體不可抑止的戰栗起來,心底卻是越發惱怒。
這時候,她還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略顯急促的腳步聲。
他身上還穿著軍裝,她的眼底滿是忐忑不安,一用力,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舌頭,淡淡的血腥味很快在口中蔓延開來,她的腰肢被人狠狠一握,差點折斷,這是他對她的懲罰,但饒是如此,他也沒有鬆開她,依舊故我的在她的唇齒間掃蕩和啃噬。
林白淺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耳畔是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他看到她眼中流露的淡淡的驚慌和哀求,還有她的雙手,緊抓著他的軍襯,充滿了無言的驚恐和乞求。
他最後舔了舔她的嘴角,終於退出去,而她則飛速的推開他,用手背緊緊擦拭著自己的雙唇nAd1(
很快,厲莫庭的眼神就恢複了清明,臉上也是一派淡定的神情,伸手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襯衣,修長的雙目卻緊盯著林白淺那張染著深深紅暈的臉龐。
她剛剛洗過澡,身上還有幽幽的清香,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和淺藍色卷邊九分判褲,長長的頭發隨意編了個麻花垂在胸前,白皙娟秀的五官因為紅暈更顯嬌俏,烏黑的眼神因為剛剛激吻過如染了墨,還帶著一絲氤氳的水汽,同時還要深深的惱意與指責。
“首長!”來的是幾名上洗手間的軍官,其中還包括章成飛,看到林白淺紅著眼垂頭站在一邊,以為厲莫庭訓斥了她,一頓,立刻說道,“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是我督導不利,請不要為難她。”
“為難她?”厲莫庭嘴角露出淡淡的譏諷笑意,眉頭卻是深鎖,視線在這名年輕的士兵和林白淺之間來回移動,深邃的瞳仁深處卻是更加暗黑,“嗬,你可以問問這位同學我是不是欺負了她了。”
章成飛有些擔憂的看著林白淺,林白淺緊咬著下唇內側,抬頭看著一身戾氣的厲莫庭,滿眼的倔強:“不關章教官的事情,你別又假公濟私。”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林同學……”章成飛有些擔憂的看著她,欣喜她為自己說話的同時,又害怕惹怒了麵前這位喜怒難辨的嚴厲首長,邁開的腳步剛想追出去,卻聽到背後傳來的嗬斥,“站住!幹什麽去!”
章成飛渾身一怔,站在原地不敢再造次。
厲莫庭的背脊挺得筆直,看著章成飛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拆卸入腹,那股肅殺之氣,周圍之人皆是不寒而栗。
林白淺回到自己的包廂,徐景城正好走到門口,出來尋她,兩人差點撞在一起,林白淺的臉色很不好,明明是白裏透紅,但那白是蒼白,一眼就讓人看出了她的不安和搖搖欲墜,徐景城看到對麵包間裏離席的那幾人,黑色的瞳仁驀然收緊:“他為難你了?”
林白淺身體一顫,與他拉開距離:“沒有,我吃飽了,先回去了nAd2(”
她也沒有跟毛毛她們打招呼,就往外走了,徐景城追出去,他在飯店門口攔住她,可林白淺已經看到厲莫庭走出來的修韌身影,搖頭:“我沒事,你別跟著我了,讓我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吧。”
她跑出去,差點被疾馳而來的車子撞到,徐景城的十指倏然緊握成拳,滿眼的擔憂,回過神來,冷著臉走向身後的厲莫庭。
厲莫庭穿著軍裝,淩厲之氣較之以往更甚,如果說之前他隻是就是一把鋒刃,那麽此刻,這把鋒刃還帶著滿身的寒氣。
厲莫庭的腳步沉穩有力,徐景城卻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厲莫庭看向他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溫度,也沒有任何的感情,徐景城卻有些沉不住氣的怒:“別再騷擾她!”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何關係。”他語氣淡淡,眼神倨傲。
“你當她是什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沒有打一聲招呼就消失半年,你可知她這半年是怎麽過的。”他低聲咆哮。
可是他卻回答:“我知道。”
徐景城一怔,也許是想到了林白淺,厲莫庭的眼神有片刻的柔和,但很快又被陰鷙所取代:“正因為我知道,所以,你好自為之。”
平靜的語氣中,卻透出濃濃的警告。
二十一歲的徐景城麵對二十一歲的厲莫庭,竟是啞口無言。
厲莫庭身上由內而外散發的強悍氣勢,是他經過萬千刀光劍影的曆練而成就,徐景城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林白淺一路跑回寢室,雙手撫觸著嬌豔欲滴的紅唇,唇齒間似乎還殘留著屬於他的血腥味nAd3(
惱怒與羞恥交雜而來,令她潸然淚下。
那種鋪天蓋地的噬骨之痛沁入骨髓,叫她痛不欲生。
毛毛她們也趕回了寢室,問她是不是跟徐景城吵架了,林白淺隻說沒有,不關徐景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