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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淺既驕傲又得意,“砰——”厲莫庭射出了第一槍,自然中標。
接二連三的砰砰砰在空氣中響起。
他打氣球,也不是沒有規律的胡亂掃射,而是從第一排第一個開始,到第一排最後一個,正好十個,看到最後一個氣球被完爆,林白淺激動的跳了起來,在周圍人群的鼓掌聲下,她撲過去,重重在厲莫庭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對老板說:“老板,玩偶拿來!”
老板笑著把玩偶拿了過來,誇獎厲莫庭槍法真好,還對林白淺說小姑娘眼光真好,找了這麽個神勇的男朋友,把林白淺誇得是飄飄然,走路都打飄兒了。
擠出人群的時候,手上多了那麽大一個玩偶,先是高興,可後來,就有些寸步難行了,玩偶太大,足有一人高,她累的氣喘籲籲,厲莫庭瞧她那樣子,卻沒有伸手幫忙的意思。
不是他不夠紳士,也不是他不懂體貼,而是實在覺得這樣子有夠傻。
他隻能建議:“我車停對麵,先放車上去吧。”
她點頭,倒也沒指望厲莫庭幫她拿,他能出手給她贏回來她就感激涕零了,要真讓他拿著在街上走,那麽破壞美感的畫麵,她也是不敢想的,雖然那會更甜蜜,但,做人不能太貪心。
終於來到地下停車場,把玩偶往車子後麵一扔,林白淺整個人也跟著倒在了旁邊的座位上,剛喘了一口氣,厲莫庭的手機便響了,在空曠安靜的停車場,鈴聲格外清晰。
林白淺坐在車內,聽到外麵的厲莫庭說:“晚上?幾好吧,那待會兒見。”
看樣子,是有約?
看到厲莫庭結束通話,她探出頭:“你有事情的話,我先回學校吧。”
“你還有地方想去嗎?”厲莫庭問她nAd1(
林白淺歪著頭:“你不急嗎?”
他說:“不急。”
林白淺眼中閃過驚喜,可是也不知道去哪裏好,現在才下午兩點多,她閃著烏溜溜的大眼睛:“那,去超市,然後去你那裏?”
厲莫庭看了她一眼,眼波深邃,林白淺紅著臉迎接他的目光,最後他還是同意了她這個提案。
兩人又上了樓,這附近就有一處大型超市,買完了東西,再一起回厲莫庭那裏。
林白淺歡快的換拖鞋,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她都來了這麽多次了,現在可是駕輕就熟了,熟練的把東西拿到廚房去,發現冰箱已經清空了,她還是照舊,給他準備了不好飯菜,而且沒有重複的。
弄完,已經接近五點了。
厲莫庭晚上有約,其實她好奇的要死,想知道到底是男是女,但他不說,她也找不到合適的詞開口問啊,隻能心癢癢的將問題藏在了心底。
厲莫庭已經洗過澡,相比林白淺剛從廚房裏出來的蓬頭垢麵,他是一身的清爽。
微微敞開的襯衣領口露出他性感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膛,還有那微微凸起上下滾動的喉結,有一種讓林白淺把他就地正法的衝動。
但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她克製住了,解下圍裙,掛在牆上:“我回學校了。”
厲莫庭已經準備出門,遂點頭:“我送你回去。”
雖然沒有刻意打扮,可又從細節處透露出他的用心,他的手腕還戴了一塊銀色的腕表,襯衣的袖口微微挽起挽起,露出一段精壯的小臂nAd2(
不過兩三分鍾的時間,車子已經來到校門口,下車之前,她依依不舍的側目看了他一眼:“那我走了。”
他很簡短的嗯了一聲,林白淺抱著玩偶,朝他揮了揮手,一步三回頭的朝學羞去。
厲莫庭莞爾,掛檔,朝著市中心的一家高級VIP會所開去。
他到的時候,包廂裏已經坐了三個男人,清一色的高個子,大長腿,穿黑色襯衣的男子坐在角落裏,手上夾著一根煙,煙火在他的之間明滅,白皙的手指骨就連黑暗中都看的分明,他姓傅,叫傅寒深,三十歲,年紀輕輕,卻坐擁萬千財富的上市公司老總。
而嘴角叼著一根煙,坐在麻將桌前流暢洗牌的男人,是家裏擁有數十家賭場的富二代唐錦年,至於最後一個,表情淡漠,不過看到厲莫庭卻是第一個站起來,伸出拳頭,與厲莫庭淡淡的三擊掌,厲莫庭向來甚少表情的臉,倒是露出幾分驚喜來:“少川,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前兩天。”他們幾個人,從小都是穿一條褲子玩到大的,傅寒深是他們之中年紀最大的,而厲莫庭是最小的,不過後來各奔東西,倒是許久沒有聚的這麽齊整過了,所以對於這次見麵,厲莫庭才會這麽看重。
唐錦年丟下牌,叼著煙跑過來,一副狗腿的樣子:“厲少,現在你可是吃公糧的了啊,以後可要照顧照顧我家小本生意啊。”
那張垂涎的笑臉,看的就很欠扁,而敢把家裏幾百億生意說成小本生意的,恐怕也隻有他這個二痞子了。
厲莫庭伸手將他的臉一推,唐錦年叫屈,還想湊上去,那邊傅寒深發話了:“好了,別鬧了,難得出來一趟,坐下聊聊。”
傅寒深的臉,終於從黑暗中露出來,斜飛入鬢的黑眉,深凹的眼窩,高挺的鼻梁,緋淡的薄唇,不是特別英俊的五官,但是擺在一起,卻是深刻立體,透著一股狂妄冷硬的男人味,冷硬中又帶著點慵懶優雅與矜貴,舉手投足都充滿了粗獷的侵掠氣息nAd3(
這樣的男人,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像一隻半睡半醒的獅子,神秘,危險又富有誘惑力。
二十歲的男人是成品,三十歲的男人是精品,四十歲的男人是極品。
可是他們都是一群少年老成的出類拔萃的男人,明明才處於成品像精品過度的年紀,卻已經被世俗的經曆和淬煉,走向精品與極品的過度。
傅寒深更是一件成就了極品男人的藝術精品,他一開口,沒人有意見,紛紛在他周圍坐下來。
他給每人都倒了一杯,厲莫庭是開車來的,雖然不是正式的警務編製,但警隊有規定,他擺了擺手:“你們喝吧。”Print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