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知此時案子已經了結,景曄必定已經知曉這邊的事情了,她朝景曄微微一笑。
而景曄也沒有問她今日的事情她是如何處理的,卻抱著蘭傾傾道:“傾傾,我餓了。”
蘭傾傾這才發現此時已經到了午時,她也有些餓了,忙道:“餓了就到前麵的酒樓去吃些東西吧!”
景曄卻眨巴著眼睛對她道:“娘子,此餓非彼餓。”
蘭傾傾一聽到娘子兩個字時臉上一紅,輕輕磨了磨牙,那邊景曄卻已經欺身過來,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他這般吻的結果是,蘭傾傾下馬車的時候嘴唇已經腫了起來,她有些幽怨的看了景曄一眼,死活也不願意下馬車。
景曄有些好笑地在下麵等著道:“不過是個小印子罷了,沒必要那麽緊張在意,再說了,男女之間的事情隻要成了親的男女就都知曉,大家都是過來人,都明白是怎麽回事,你就放開一些。”
他的這番話聽在蘭傾傾的耳中無異於無恥,當下輕哼一聲,直接無視於他,他卻半趴在她的身邊又道:“傾傾,我好像又餓了!”
他這意有所指的一句話讓蘭傾傾磨了磨牙道:“今天不吃飯了!”
“你不吃飯我會很難過的。”景曄柔聲道:“再說我此時也餓得厲害,其實我是不太介意把你在馬車裏吃幹抹盡的。”
蘭傾傾再次磨了磨牙,景曄又道:“這間酒樓裏的酒釀丸子是一絕,做飯前的甜湯甚好,然後再佐上蘭花豬手,香炒蘆筍,清蒸桂花魚,再一個醬鴨舌,飯後再來一份冰鎮甜點,那就是美味中的美味了。”
這些菜都是蘭傾傾平素愛吃的,她上午與人做了一上午的口舌之爭,此時早已經餓了,她的肚子也不客氣的叫了一聲。
她覺得她平素也算不得吃貨的,此時被景曄這麽一說,她倒又覺得她如今已經是吃貨中的吃貨了。
她輕歎了一聲,取出鏡子看了看微腫的唇,磨了這麽一會,唇還微微有些腫著,但是若是不注意看卻是看不出來的。
她也知景曄此時在她的麵產鬧這麽一出,不過是看她近來心情不算好,想讓她開心開心。
她走下馬車的時候輕聲在景曄的耳畔道:“今日裏我心情好,方才的事情就不與你計較了。”
景曄聽她這麽一說不由得輕笑一聲,極快的回道:“其實我倒很是希望你能與我計較一兩回,方才我咬了你,要不回去,你再咬回來?”
蘭傾傾磨了磨牙,決定無視他,麵色從容的走進了那間酒樓。
景曄笑了笑,然後也跟了進去,他走得快,還親自替蘭傾傾挑起簾子。
這間酒樓的生意不錯,兩人來的又是飯點,裏麵已沒有雅間,隻餘大堂裏的一個位置,景曄有些挑剔的不想坐,蘭傾傾看到他的樣子有些想笑,她今日裏心情不錯,並不計較這些,看到景曄那張有些不太痛快的臉,當下便坐下來,然後朝他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