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心情是常人所不能體會的,別的不說,就眼前的情況就夠她把腸子愁斷的。自懷孕以來,她就沒有上過一天班,不上班,就意味著她沒有工資領,沒有工資她的生活將很困難,這對一名未婚先育女孩來講是一種災難,一種可怕的災難。
“嗯……”
片刻穀寧感覺自己腹內一陣疼痛,不由的用手捧住小腹。
“啊………嘶……不會是動了胎氣了嗎?”
穀寧感覺自己的異狀有些懷疑。
思考間穀寧奮力的回到了床上,便躺下休息起來。
疼痛沒有因穀寧的臥床而減弱,反之更加的疼痛難忍。
這時穀寧不再懷疑自己的猜測,這種情況很可能是動了胎氣,至於原因可能是自己的情緒多造成的。
不再多想她立即起身下床,拿起自己所剩無幾的錢包下樓,向醫院而去。
穀寧這次沒有憐惜自己的紅牛,而是出了居民樓後,直接打了輛出租車去了醫院。
出租車開的很慢,因為死機也明白這次的客人是個孕婦,不能太過顛簸,萬一有什麽事他可不想擔責任。
車雖然開的很慢很穩,但是穀寧腹內的疼痛使得她的臉色蒼白無比。出租死機見狀,默默的祈禱,祈禱這為客人在自己的車上千萬別出什麽事。
或許是出租司機的祈禱,被哪位大神所聽見,穀寧安全的到了醫院。
醫院內,穀寧直接來到了婦產科做檢查,婦產科大夫的服務很好,而且檢查的也比較細心。
婦產科的大夫是個五十上下的中年婦女,為人看起來比較和善,在檢查完後她對穀寧說道;“嗯,你這是小產前的症狀,冒昧的問一句,你以前有沒有流產的情況……”
“我……”
穀寧聞言不知作何解釋,別說流產了,就連男朋友她都沒有,那來的流產一說。
“我沒有過……”
最終穀寧還是回答了醫生的問話。
“嗯,那好,你的情況有些棘手,必須馬上進行刨腹產,否則你肚子裏的嬰兒以及你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婦產科大夫將穀寧現在的情況對穀寧說了一下。
“啊……,刨腹產?”
穀寧聞言楞在了當場,這刨婦產是相當危險的,弄不好也會有生命危險,會在手術台上下不來的。這可不是小老鼠上燈台,下不來,叫媽媽,叫媽媽抱下來那麽簡單的事……。
“對,必須馬上手術進行刨腹取嬰,否則會很危險的。還有,你通知你的家人,或者你的丈夫過來簽字,我們也好提前準備手術……”
婦產科大夫說道。
“家人?丈夫?”
穀寧聞言一陣傷感湧上心頭。家人,要是自己能夠將懷孕的事可以告訴家人的話,她也不必獨自一人在外租房住。至於丈夫,她更是傷感,要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誰?她也不用自己來醫院了。
想到這些穀寧露出一絲苦笑,暗歎自己的命運怎麽這般的苦,想著想著眼裏開始霧氣朦朧。
大夫見狀不由的眉頭一皺,心說這姑娘不會還沒有結婚吧?不過隻是一想她就有所明了,現在的失足少女很多,尤其是未婚先育的更是多不勝數。
現在的年輕人啊!大都將就什麽試婚,在一起同居一段時間,然後覺得不合適就分手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鐵定是女孩子吃虧啊!不懷孕還好,一但懷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婦產科大夫感覺自己想的有些多了,於是頓住自己那豐富的想象力,然後看著穀寧道;“嗯,要是不方便的話……你也可以通知其他過來,比如幾的朋友,或者同事之類的……”
“那個,大夫,我是外地來的,家人離這裏很遠,所以家人過不來。至於丈夫,我還沒有結婚,所以也過不來。要說同事嗎?我倒是有幾個,不過她們也離得這裏很遠,所以我沒有親朋好友過來的。你看我自己可以簽字嗎?”
穀寧一臉苦色的說道。
“唉……,那好吧,你在這個上麵簽個字,然後我們一塊去手術室。”
婦產科大夫聞言歎氣道。
“嗯……”
穀寧無奈,隻好自己簽了字。
大夫很快的準備好了手術,然後就讓穀寧來到了手術室。
手術室內燈光大亮,奇怪的是,這裏的人沒有影子,全被無數的燈光給折返消失。
穀寧躺在手術台上,忍受著體內的劇痛,默默的等待手術的開始。
……
大虎在周慧家裏沒有走,而是聽了周慧的話在這裏住了下來。當然了,他不是和周慧住在一起,而是周家的別墅,有專門的客房,他是住在客房的。
今天的事有些多,大虎躺在床上有些難以入眠,想著以前,想著將來,他的路,他不知道如何去走,往哪裏走。
突然間大虎的心裏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怨恨感,這股怨恨不是出自大虎的內心,而是來自外界,是怎樣的怨氣,能夠感染到大虎的心神呢?
這時的大虎,隻覺得自己有種心痛之感,但是這心痛他不知來自那裏?
大虎翻來翻來覆去,這中心痛的感覺就是無法從心神之中摸去。
“嗯?好強悍的怨氣!喂,我說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麽缺德的事啊?怎麽會有一種極深的怨氣找上了你呢?”
大虎雖然已是練氣四層的顛峰,但是他還無法感受那種怨氣來自何方。不過屁老這個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來說,這點小事他還是能夠感覺到的。
“什麽,什麽怨氣?我怎麽沒感覺到?”
大虎聞言非常疑惑。
“奧,是這樣的……”
屁老聞言就開始對大虎解釋那怨氣的始末。
……
“哇哇……”
一名幼小的嬰兒在穀寧的腹內被大夫取出,抓著他那幼小的足踝,在其紅紅的屁股之上,輕輕的拍了拍,那嬰兒瞬間就哇哇的大哭起來。
穀寧的手術是局部麻醉,所以她沒有昏迷,當她聽到那聲清脆的啼哭,她知道自己從今天起,以後就不再是自己一人了。她成了一位貨真價實的母親,從此她的重任又增添了幾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