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陌隻是淡淡一笑道:“王爺若是讓我做其它的事情自然不敢多言,可是這件事情,請絮我做不到,不管王爺和王妃的心裏是如何想的,又將要如何對付我,對我而言,我決定的事情卻沒有半點更改,讓我的心裏斷了那個念想,我卻是做不到。”
景曄的眼睛一眯,眸子裏殺氣四溢,蘭傾傾在旁淡笑道:“寧相的心思原本也不過是那些,說到底,他想的那些也不過是癡心妄想,王爺又何必為他動氣?”
景曄扭頭看向她,她的嘴角微勾,眼裏俱是淺淡笑意,她的那雙眼睛隻有景曄一人,其它的人根本就沒有入她的眼。
寧淺陌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心裏雖然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卻終究有些暗然,當下也不說話,抬腳便走。
其實依著景曄的性子,此時是恨不得直接掐死寧淺陌,再直接治江連城刺殺之罪,隻是此時蘭傾傾這般看著他,他心裏的怒氣便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他當下一把將蘭傾傾打橫抱起,然後跳上了馬車。
蘭傾傾知他的心思,當下輕輕將頭靠在他的胸前,他的胸口依舊如往昔一般溫暖,隻是因為方才子動了怒的原因,他的眸子裏寒氣還沒有散盡,此時抱著她身上的殺氣還沒有遲除。
蘭傾傾摟著他脖子爬了起來,微微將頭抬起,也不說話,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吻綿密卻又輕柔,此時這般覆在景曄的唇上,將他心裏餘下的那些了怒氣也盡數散盡,他的手托著她的後腦,欲深這個吻。
蘭傾傾卻輕輕一笑往後退了些許,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景曄道:“他不過是想激怒於你,然後讓你做出過激的行為,可是小魚兒,我隻是你一人的,任誰用任何法子都不可能搶走,你又何必與他置氣?
她的聲音輕柔溫軟,景曄的嘴角微微一揚道:“我自然知他心裏的那些小算備,他哪次幫我們是存有一分好心的?今日裏看似幫了你,實則存了離間心思。楚雲舒不過是他手裏的一枚棋子,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今日的事情,隻怕他也在中間攪和了一回,否則的話,楚雲舒就算是再蠢,也絕計不會把你關進倒屋,那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那倒屋裏可有什麽秘密?”蘭傾傾有些好奇地道。
“秘密倒是說不上,但是卻有一些不太想讓人知道的舊事,我之前也沒有弄明白卷宗上的一樁舊事,今日裏聽你說起倒屋之事反倒讓我弄明白了。”景曄淡淡地道。
他見蘭傾傾看著他,他又接著往下道:“說起來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事關皇族之事,倒也不是不能說給你聽,隻是那些事情實算不得光彩,眼下倒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蘭傾傾聽他這麽一說,反倒知道事情絕對不會是小事,今日楚府的兵權已交,楚將軍想來會清醒一些,而楚雲舒卻已不能再留,但是有些事情卻需要另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