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沒有笑尿,因為波大妹那所說之話的口氣讓我覺的很傻很天真,我都忍不住朝其直接道:“喂,我說,你是來搞笑的嗎?”
她朝我抱以了一個類似於“搞笑你妹,你全家都搞笑”的眼神,這讓我無言以對,但是轉念間,我又能理解。
實話,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前麵沒有多久,我才在感慨自己已經回不去了,下一刻,就出現一個富有正義感的妹子來惡搞我。
我也“年輕”過,所以我懂她。
一開始我是會認為她很好笑,但現在我卻不那麽認為了。
我知道,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並沒有錯,因為用毒在一般有地位的玄者麵前,那就是下作,正統修煉玄功的人,都會有一股骨子裏油然而生的優越感,就像農村人和城市人一樣,明明都是人,並沒有什麽不同,但因為環境的差異,很多城市裏的人就是會看不起農村的人,而很多農村人看到城市的人,也就是會自卑一樣,這東西,你根本沒法去說對於錯……
所以,我直接做了一個相應的舉動,那就是向他誠摯的道歉!
她整個人傻眼了,事實上,別說是她,就是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一切對於我來說,像是有點失控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我禁不住捫心自問,內心充斥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隨即,我意識到一點,就是我可能受到玄功的影響,整個人的情緒不受控了。
越想我越覺的如此。
和一般人修煉的玄功不同,我修煉的天禪功嚴格意義上來說,是隸屬於走心流。
以我時至今日對於玄功這一世界的認知,我清楚的明白相應一點,就是絕大部分人修煉玄功心法,他們是以身體為核心,然後在體內生成玄氣,衍生出絕對的力量,可是我呢?卻是另辟蹊徑,利用天地中的空氣來變成體內的玄氣,然後去引入天地中的自然力量,也就是玄者所謂的天地力量來化為己用。
在這個過程中,我整個人會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到一種很玄乎的狀態中,就是變成滄海中的一粟,像剛才,我會做出一些我自己都反應不及的舉動,就是因為我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還處在那種與天地為一體的境況中,然後我做事情,可能是我本心所想,卻絕對不是我自己要做的!
想與做,從來就是兩碼事!
還在我想著時,邊上負責值夜班的守衛和香香都聞訊趕了過來,他們看到我和大、奶妹在一旁對峙,都不由麵麵相覷。
我並沒有管他們,而是注視著對麵的大胸妹,此時的她,也反應了過來,然後看著我,很是不屑道:“看不出來你這人還真假啊!”
“Whatfuck!”我超級無語,因為老子向其認錯,她還說我假,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
所以我頓時來脾氣了:“我說你是不是有病,我都向你道歉認錯,你還噴我,你是不是非要逼著我跟你決一生死你才高興?”
她被我這麽一噴,也是理虧,赫然答不上來,而邊上的香香等人見狀,又是一臉麵麵相覷,顯然他們有些搞不太清我和對方所發生的狀況。
我正想著,她嘴硬道:“你認錯是你的事,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情,難不成你認錯了,事情就能這麽算了嗎?要這麽說的話,我是不是把你殺了,再跟你和你的家人說對不起,那就沒事了?”
“你要這麽上綱上線,我也沒有辦法,關鍵是你能殺我嗎?”我認真道,然後我就看到她和邊上香香等人相應的表情,我不由翻了個白眼。
“什麽是上綱上線?”
“就是強詞奪理。”
“我強詞奪理了?”她很不能認同道。
我認真道:“你說我用毒下作,我不是道歉了,但你反過來說,這裏是我的營地,你侵入進來,你是不是要更過分?”
邊上的守衛聽到我和波霸妹的話,不由在那裏笑了,因為他們隻覺的我和對方很可樂,哪怕是香香公主,也覺的有意思。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我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要將青春進行到底,如果我跟對方來正經的,那麽這一切自然不會有了。
可是人嘛,又何必總是那麽較勁,不是說難得糊塗嘛,我就跟其糊塗一番,,那又如何?
對麵的妹子也似乎意識到情況,她看著我,認真道:“你是不是在玩我!”
我無奈攤手:“你覺的我跟你這樣玩,有什麽好處嗎?我是有多閑,三更半夜的,在這裏麵對著一個可能是刺客的侵入者開涮?”
她想想也覺的是,爾後,她把目光放到了一旁的香香身上。
此時的香香已經沒有香氣散發出來了,顯而易見的是,她怕影響到我,所以不敢不控製了,事實上,經過我剛才和她的相聊,我是有了解到的,那就是她洗浴後,一般不會收斂體內的香氣,大多都是等到第二天睡醒後才會控製。
但是這樣我還是比較喜歡的,就是懂事。
太鬧騰的女孩,要不是欣賞其活潑性格的話,一般很難吃的消的。
在現代的話,那時的我可以,不過來到這個時代,已然成為一方人物的我,其實對於相應的女生是不能接受的。
而在我想著時,對麵的妹子赫然朝著香香確認道:“剛才的香氣是你傳出來的?”
香香沒有回對方,而是直接看向了我。
我見此,直接朝對方道:“你能不能先說說你的來曆?不然我們麵對著這樣打扮的你,是不可能放心的跟你開聊,不是嗎?”
“關你什麽事!”她很有個性的回我一句,直接把我弄語塞。
尼瑪,見過強悍的,沒見過這麽吊的,不過我已然從剛才的“情緒”中平複了下來,因此也沒有動氣,而是淡然道:“那關係可大了,這裏的人,都是我的人,你說呢?”
“是嗎?”她把注意力再一次回轉到我的身上,一雙眸子在那裏上下打量著我,認真道:“那你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