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戚伊人輕聲道:“但是我絕對不要嫁給就京城的這些權貴,我不想給傾傾添麻煩。我也隻想尋一個我真心喜歡的男子,然後我們相守著過平淡的日子。”
她的眼裏有一分向往,戚知府卻氣得不輕,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的這個女兒怎麽會有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想法,這婚姻之事又哪裏容得戚伊人如此胡來?
隻是戚知府逼得再緊一些的時候,戚伊人卻又把蘭傾傾搬出來道:“你看傾傾,之前在紹城的時候,頂住了多少的風言風語,最後尋到真心對她的人。若是當時傾傾有一分功利之心的話,是絕對看不上王爺,畢竟王爺隱去了自己的身份。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王爺才會更加敬重傾傾,永遠對她不離不棄。”
戚知府隻並沒氣得直跳腳了,他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固執的女兒,他隻能勸戚伊人蘭傾傾和攝政王的事情那是極少的機率,大部分女子嫁人都要看家世門楣的。
戚伊人回了一句差點沒讓戚知府氣死的話:“所以那些女子都不會太幸福,先是聽從父母之命出嫁,然後便要聽從公婆夫婿之言替自己的相公納妾,我才不要過這樣的日子,我的夫婿也隻能寵我一個,不能納妾。”
戚伊人的這番話被戚知府學給了蘭傾傾聽,他原本是想求蘭傾傾勸勸戚伊人,不想蘭傾傾輕聲道:“伊人素來是個聰明且有主意的人,她會如此想,想來有她的打算,她的婚事,戚大人也不必太過操心。”
戚知府聽到蘭傾傾也這般說了,倒也沒了法子,他長歎道:“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事我就不管了!”
蘭傾傾聽到戚知府的話後輕輕一笑,便也不再相勸。
因著戚伊人這番進京,蘭傾傾又因為景曄怕她出事,大部會時候都讓他呆在府裏,她倒也沒有覺得有有麽沉悶。
而任晴平日裏得空也會常到攝政王府來找蘭傾傾,任晴也是個爽朗的性子,在攝政王府見過一次戚伊人之後,也覺得很是投緣,是以三人的關係一直都不錯,平日裏常在府裏說說話,再聚在一起繡繡花。
有一次任晴見到蘭傾傾繡的花樣後輕笑道:“之前聽說王妃在刺繡上的本事勝過蘭寒竹,我以為真的會繡得極好,今日一見,才知王妃刺繡的本事也就比我強上那麽一點。”
任晴也認識蘭寒竹的,隻是她並不喜歡蘭寒竹的性子,之前蘭寒竹在京城的時候,兩人便沒有太多的交集。
蘭傾傾聽到任晴說起蘭寒竹,想起那一日選皇商時和蘭寒竹的比試,如今的蘭寒竹,隻怕已經生不如死了,以後再也來不了京城了。
隻是她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之前蘭寒竹到底用什麽東西牽製著寧淺陌,寧淺陽那樣一個機關算盡的人還會受蘭寒竹牽製。
她也想起那一日寧淺陌看到她用蘇綿煙蘿弄出來的那幾副繡品時震驚的樣子,她依稀覺得似乎是在那一次的事情這後,寧淺陌對她才有不同,當時才會像她討要那副繡品,隻是被她拒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