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的眸子微微合著,晨風從窗欞上透了進來,帶來了陣陣沁涼,讓她的心裏也多了一分纏綿的情意,與人相守,若是真的相守了,自然是要相守一輩子。
景曄感覺到了她心境的變化,他的心裏也生出了一抹淡淡的暖意,不管別人怎麽說,不管別人拿出怎樣的證據,也不管往後會發生些什麽,對他而言,她是他的妻,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此時的氣氛無盡美好,蘭傾傾的肚子極不爭氣的叫了一聲。
景曄聽到後輕笑了一聲,蘭傾傾不好意思的咬了一下唇。
景曄尋來衣服替她穿上,等她起床之後,他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床單,蘭傾傾也看了一眼,麵色微微一變。
床單上一片潔白,元帕雖然皺成了一團,卻什麽都沒有。
蘭傾傾的麵色微變,昨夜的痛是那麽的濃烈,那滋味她此時還記得清清楚楚,甚至還能感受得到,可是此時卻並沒有看到落紅,她的眼裏也有一分不解。
她不由得看了景曄一眼,景曄隻是淡淡一笑道:“你忘了,我們在紹城的時候就已經圓了房。”
這事說給別人聽尚好,可是兩人都極為清楚,那一夜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
她輕輕咬了一下唇,而景曄此時已極為淡然的喚齊月等人進來洗漱。
蘭傾傾此時也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這事又是極為私密之事,她終究是個女子,臉皮有些薄,在這種事情上她是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
隻是她看到景曄那副淡然的樣子,似完全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時間她倒也不好再說什麽。
她突然就想起昨夜裏景曄回房之時極為冷然的麵色,他的眸子裏透出的寒意,昨夜她還有些想不明白,可是此時卻已經明白了過來。
他當時怕是聽到了一些話,而那些話跟她必定是有些關係的。
她原本便是這世上頂聰明的女子,此時一見這光景,她便知道她是被人算計了。
隻是她將近日來發生的諸多事情細細的想了一遍,除了前幾日宛朝顏將她擄到那間民宅她被寧淺陌所救之事外,並沒有任何異常。
她將那日發生的事情再次想了一遍,卻還是想不出任何端倪來。
唯一讓她想到的隻有寧淺陌請她喝的那杯茶,她略通醫理,當時粗粗一聞那杯茶實是聞不出太多的異常,此時心裏倒生出了幾分糊塗,也有些吃不準。
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眼裏有了一抹幽深。
她的清白她自己再清楚不過,可是也要景曄相信才行,可是這事,偏偏又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而且這事素來講究的證據,而不是說清楚就能罷休的。
齊月等人此時已經進來,四個丫環對兩人行了一個大禮。
景曄微笑道:“昨夜裏還沒有賞你們幾個,今日裏少不得要賞你們一回。”
他說完便拿出幾個荷包,一人賞了一個,幾人嘻嘻哈哈的都受了,景曄卻又道:“你們好好伺候王妃,我要去書房一趟,遲些王妃梳妝好了,就請王妃到我的書房裏來。”
眾丫環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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