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的武功原本極高,那個小小的驛站又哪裏能關得住他,隻是偏偏景曄調集了他的暗衛看著宛戰天。
景曄的那些暗衛個個都是千裏挑一的高手,宛戰天一對一也許有些勝算,但是那麽多的暗衛密不透氣風地看著宛戰天,宛戰天又哪裏出得去!
這幾日宛戰天不要說出去了,他甚至連外麵的消息也一點都不知曉。
這幾日也讓宛戰天極度鬱悶,那些暗衛都是景曄的親信,不管宛戰天說什麽,那些人隻當做聽不見,不讓他出房門一步就是不讓他出房門一步。
這邊鬧出來的事情,景曄自然都是知曉得,隻是景曄隻傳話給那些暗衛,讓他們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斷然不許宛戰天離開驛站。
景曄輕輕點了一下頭道:“他們又弄出什麽事情呢?”
“朝顏公主今日裏上吊自殺了。”禮部尚書輕聲道。
景曄笑了笑道:“一哭二鬧三上吊,宛朝顏倒是把女子常用的戲碼全部用了個遍,這倒也有趣,那麽她死了嗎?”
“被下人發現得早,吊上去的時候被取下來時還有一口氣。”禮部尚書道。
景曄淡淡地道:“人沒死就成,秦追夢呢?”
“右相一早便來了,也是右相來了,否則的話朝顏公主怕是真的死了。”禮部尚書輕聲道。
景曄奇道:“你不是說宛朝顏是被下人發現的,怎麽又跟秦追夢扯上關係呢?”
“那是因為右相來的時候差下人去喊朝顏公主,這才發現的。”禮部尚書小心翼翼地看了景曄一眼後答道。
景曄聞言腳步停了下來,原本一行人都是急匆匆地往前裏走,他這般一停下,禮部尚書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險些便摔倒在地。
蘭傾傾此時插話問道:“王爺,可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你們都中計了,如果本王沒料錯的話,宛戰天此時已經離開驛站了。”景曄冷笑一聲道。
禮部尚書驚道:“應該不會吧,王爺的暗衛一直在看著他,他沒有離開的機會。”
景曄緩緩地道:“有人在幫他,引開了他的注意力,對他而言,哪怕隻要有瞬間的機會就能離開了。”
禮部尚書的眼裏有幾分不信,景曄卻已問道:“宛戰天住哪個房間?”
“就是前麵的那一間。”禮部尚書答道。
景曄走過去時直接一腳將門踢開,那間屋子裏一片空蕩,又哪裏有宛戰天的影子,禮部尚書大驚道:“請王爺責罰。”
景曄的眼睛一斜道:“你的確該罰!”
禮部尚書的額前冒出細密的汗珠一,景曄卻又道:“帶本王去看宛朝顏。”
禮部尚書應了聲忙在前麵引路,宛朝顏的屋子就在宛戰天的隔壁,景曄看了一眼兩間屋子的間距,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梧桐樹,他便已經猜到了宛戰天離開的方式。
景曄將目光抽回,直接推門而進,此時秦追夢就在屋子裏,而宛朝顏則躺在床上,她此時那張嬌柔瘦弱的臉上有些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