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的眸光深了些,輕輕點了一下頭,蘭傾傾又道:“小魚兒,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我是知道我對你有多麽的在乎了。”
這話景曄是極度愛聽的,蘭傾傾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道:“所以以後再有什麽事情,我一定會問你,隻是也請你不要騙我。”
景曄笑了笑道:“好,隻要你問,我必全盤告之。”
蘭傾傾的眼裏透出了幾分笑意道:“寧淺陌和宛朝顏一定有聯係,這胭脂園在王府的東南角,想來他們有用他們特有的方式聯係著,隻是他能與宛朝顏有聯係,那麽其它的三位也一定有聯係。”
景曄輕手輕輕摟了摟她的纖腰道:“你說得有道理,否則的話宛朝顏又豈能在王府裏布下這樣的一個局,我若不是看到有些異常,讓慕青將他放進來,否則的話你以為他真進得了王府不成?”
蘭傾傾聞言倒放了心,景曄又道:“以後你還是少見寧淺陌為妙,這混蛋的攻心計實在是太狠了,這根烏木簪我真的隻送了你一個人。”
蘭傾傾輕聲道:“我相信你的話,也就是在方才,我將烏木簪的事情想清楚了,我之前被擄走的時候,烏木簪是在馬車裏的,當時他在擄走我時候,必定將那烏木簪也一並帶走了,然後才會命人尋來烏木,做成和這簪子一模一樣的簪子,讓我的心裏生出誤會。”
她心裏更清楚這件事情是多麽的嚴重,便凡她的心裏對景曄多一分懷疑,今日裏怕是都要生出事情來了,想想她不由得歎一口氣。
景曄輕輕點並沒有的,蘭傾傾終究又問道:“寧淺陌之前給我看過一封信,那封信是你寫給太後的,是一封情意綿綿的情書。”
景曄聽到這件事情有些不自然地道:“那封信是我寫的,但是卻不是我寫給太後的,是我替先帝給太後寫的情書。”
蘭傾傾愣了一下後道:“那麽落款怎麽會是你?”
“我都是替先帝寫的情書,又豈會落我的名字?”景曄咬了咬唇道:“那封信我寫好後到先帝的手裏時,先帝落款時寫上了我的名字,先帝這樣做是去試探太後的。”
蘭傾傾對這件事情有很多猜想,卻從來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可能不,不由得微微一愣。
她眨了眨眼道:“試探太後?怎麽回事?”
景曄答得淡然道:“我與先帝還有太後三人其實也算得上是自小一起長大的,三人之間在年少之時,在外人看來多少都有一分曖一昧之色。隻是我對太後自始自終都沒有一點想法,但是太後對我卻存一分其它的心思,這些先帝都看在眼裏,而後到母後給兩人賜婚時,他還是有些擔心,在那之前,先帝讓我給太後寫了這封情書。”
蘭傾傾的眸光微微動了動,景曄又道:“當時太後收到這封情書時以為真的是我寫給她的,於是便去找我,先帝對這件事情很是失望,到最後卻還是由母後下了這一道賜婚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