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並不怕太醫來查,那味‘藥’之前淩珞都沒有法子解除,也看不出端倪來,再則今日裏她隻是想給景墨曦一些教訓,並沒有想要景墨曦的命,所以這個罪景墨曦是受定了。
太醫給景墨曦把完脈之後輕聲道:“回太皇太後的話,長公主中的並不是毒,不足以要人命,微臣隻有法子可以緩解,卻不能完全讓公主停下來。”
太皇太後輕輕點了一下頭道:“那你快些想辦法吧!”
太醫給景墨曦施完針之後,她的狀況有些緩解,卻還是在笑,隻是她才好了一些,當即便跳起來要去打蘭傾傾,隻是她才一走路,腳下不知踩到了什麽東西,當即一滑便摔倒在地,這一次,她一屁股又坐上了那隻碎了的七星瓢蟲,她才緩解的症狀又發了瘋一般的發作起來。
這一次,滿朝文臣集體失聲。
一時間四周俱靜,隻聽得景墨曦近於瘋狂的笑聲。
太皇太後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景墨曦的要做什麽,心裏的怒氣也更濃了些,隻覺得景墨曦活該如此,她的眼睛微微一眯後道:“來人,還不快將長公主扶下去休息!”
當即有幾個宮‘女’上前來扶,隻是此時的景墨曦頭發已經有些散,簪子也掉落了幾根,而因為這一跤摔的,身上也沾一了些許灰塵,整個人狠狽不堪。
景墨曦何曾吃過這樣的大虧,又哪裏肯就如此罷休,她當即將那幾個宮‘女’推開,太皇太後一看她的情況不對,當即大聲喝道:“曦兒!”
景墨曦扭頭看了太皇太後一眼,眼裏滿是不甘,見四周所有的大臣都在看著她,她的心裏雖然氣得要死,卻也隻能就此罷休。
她惡狠狠地瞪了蘭傾傾一眼,然後狂笑著由宮‘女’將她扶了出去。
蘭傾傾的目光無比冷靜,隻是穩穩地站那裏,見太皇太後的目光看過來,當即輕輕施一個禮,太皇太後的眸光幽深,經此一鬧,她的心裏也很是煩躁,當即便讓宮‘女’扶她回宮。
太後一見太皇太後站了起來,忙起來來扶,太皇太皇卻直接將她的手拂開,太後不由得一驚,抬眸看了太皇太後一眼,太皇太後卻根本不看太後,已由宮‘女’扶著從太後的身前走過。
太後看到這種情景,心裏不由得一緊,知道必定是方才的事情讓太皇太後動了氣,她知道此時的太皇太後的還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而且大鄴王朝又極為注重孝道,她當下隻是低眉順眼的跟在太皇太後的身邊,那樣子似和太皇太後一起離開一樣。
蘭傾傾看到這一幕,嘴角邊有了一抹嘲‘弄’,這出戲碼鬧到此時,她縱然覺得極為無趣,卻也知這一出戲馬上就要散場了。
太皇太後和太後一走,眾大臣便也開始離席。
兵部尚書卻攔著蘭傾傾道:“師父,請你收我為徒。”
蘭傾傾一想到這麽一個大老爺們喊她做師父,她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輕咳了一聲正‘欲’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