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聽到景墨曦這番話不過是當她在嘲‘弄’她罷了,原本她還隻是在猜可能是景墨曦下的毒,此時聽到景墨曦的話之後,她倒覺得這事十之**便是景墨曦做的。
她當即冷冷地道:“公主何必說這些難聽的話,這不過是有人處心積慮布置的罷了,因為自己過得不好,所以也不希望別人好過。”
景墨曦的眉頭皺起來道:“你這句是什麽意思?”
“公主聽得明白的意思。”太後不緊不慢地道,拿起茶盞還喝了一口茶。
景墨曦冷笑道:“這醜事是你自己做的,難不成還能賴到我的身上?”
太後繼續喝茶,並不答話。
她這番做派看在景墨曦的眼裏那就是在說她的不是了,也是此時人多,否則的話景墨曦怕是會大聲反駁幾句。
景墨曦的眼睛微微一斜道:“我與你素來同病相憐,今日裏人進人出,難免有人別有機心,你自己小心一些才是,和我可沒有半點關係。”
太後的眸光微抬,皮笑‘肉’不笑地道:“公主說得有理。”
她此時隻是心中有猜想,並沒有證據,自不能對付景墨曦,她知道景墨曦在宮裏多年,宮鬥的那些手法已經很是高明了,此時敢對她下這樣的手,太醫又一直查不出線毫端倪來,那麽必定是不會留下把柄,這口惡氣她也隻能暫時咽下。
景墨曦聽她這麽一說,便將這事揭了過去。
太皇太後看了太後一眼,眼裏的怒氣濃了些,對太後也有幾分淡淡的怒氣。
太後在太皇太後的心裏一直都是極懂得禮數,極懂得進退的,但是這件事情做得實在是讓她震怒,而太後的臉皮也是極厚的,竟敢在此時還進來飲宴!
此時歌舞已經退下,景墨曦大聲道:“每次飲宴隻是喝酒跳舞,實在是沒有意思,母後,今日裏是你大壽,若是隻是喝喝酒,跳跳舞,那也太沒有新意了。”
太皇太後此時已經沒有了興致,隻是此時聽到景墨曦的話後也有幾分好奇,當下問道:“曦兒可有什麽好的提議?”
景墨曦笑道:“我聽說攝政王從紹城帶回了一個傾城傾國的‘女’子,這‘女’子能用一根琴弦彈奏,母後雖然見過了,我們卻都沒有見過,心裏實在是好奇的緊,所以今日裏想看看她的琴技到底有多高明!”
太皇太後聞言便知景墨曦是在找蘭傾傾的麻煩,她原本想要阻止,隻是轉念一想,蘭傾傾原本身份就不高,景曄又為了她退了楚府的婚事,朝中的大臣對於兩人的這樁婚事有諸多不滿。
若是蘭傾傾能借這一次機會讓朝中眾人刮目相看,想來也不會對這樁婚事再有意見。
隻是太皇太後也知道,蘭傾傾那一日用獨弦奏響獨幽琴,原本就有些取巧的成份在裏麵,此時她也想知道蘭傾傾今日裏要如何化解這件事情。
太皇太後聞言當即淺笑道:“甚好,哀家那日聽過傾傾的琴技之後,心裏也甚是想念,也盼著能再聽一回,今日裏曦兒有此提儀,甚合哀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