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的身形原本就極為‘挺’直,這般一站,便如一棵勁鬆一般,卻又透著幾分‘女’子的嬌柔之氣。
蘭傾傾大聲道:“今日之事,還請左相為我做證,非我要傷長公主,而是長公主處事太過,我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
寧淺陌見她的眸光掃過來時,絕‘色’傾城,比之往日更有一番風情,卻又透著專屬於她的淩厲。
他的心念一深,卻淡然答道:“那是自然。”
景墨曦貴為長公主,自小被人嗬護在手心,又何曾吃過這樣的暗虧,她當即大怒道:“怪不得皇**說你凶狠惡毒,心機深沉,今日裏竟還敢對我下手!今日裏我若不好好教訓你一番,我就不是長公主景墨曦!”
她的這句話一說完,手一抖,便將腰間的金絲軟鞭抖出了手,然後直直地朝蘭傾傾揮了過來。
景墨曦今日來這裏,自然是太後苦心安排的,來之前,太後在景墨曦的耳邊說了許多挑拔的話,景墨曦又是那種火一點就著的‘性’子,原本那一日她就在蘭傾傾那裏受了些委屈,當時人多她怕汙了公主之名不好發作,今日這裏隻有蘭傾傾和寧淺陌,她自不會再忍。
方才若是蘭傾傾讓她打一頓泄恨,這事或許就揭過去了,隻是在她的心裏卻會更加看不起蘭傾傾。
此時蘭傾傾打得她‘胸’口痛得厲害又摔了這一跤,她與蘭傾傾的怨便算是徹底結下,這一下出手倒是真要蘭傾傾的‘性’命了。
寧淺陌是見過景墨曦用這金絲軟鞭‘抽’人的,這鞭子看著纖細,卻極為狠毒,上麵打滿了倒刺,一旦‘抽’在人的身上,是要被割下‘肉’來的。
寧淺陌雖然有其它的心思,卻又如何能見景墨曦這般‘抽’打蘭傾傾,他當即擋在蘭傾傾的麵前道:“公主,萬萬不可!”
景墨曦此時‘性’子一上來,又哪裏聽得了寧淺陌勸,當下怒道:“寧淺陌,你還敢說你對蘭傾傾沒有‘私’情?你這般護著她是為何?”
寧淺陌的麵‘色’微變,蘭傾傾卻已經一把將寧淺陌拂開道:“我知我上次得罪了公主,所以公主才會對我心存偏見,在我的心裏,對公主卻甚是敬重。今日裏公主若是真要對我用‘私’刑,我躲不過,那便隻有承受。”
景墨曦冷笑一聲道:“話說得那麽委屈,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麽本事,竟敢向我動手!”
她說完揮起鞭子就朝蘭傾傾掀了過來,寧淺陌驚道:“不要!”
蘭傾傾定定地看著景墨曦的手,眼見和景墨曦的手要揮過來時,她也準備從一旁掠過去時,破空聲傳來,一枚石子打在景墨曦的手上,那根金絲鞭子便掉在地上。
蘭傾傾微微一愕,卻見一個人影極快的掠了過來,正是景曄。
景曄看著景墨曦道:“姐姐這是怎麽呢?怎麽竟連金絲鞭都‘抽’了出來了,傾傾什麽地方得罪了你,以至於讓長姐動這樣的氣?”
“都是你帶回來的人!”景墨曦怒道:“這個蘭傾傾心腸惡毒,你這般將她帶在身邊,隻怕會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