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輕輕點頭道:“她們並不是姐妹,但是都姓南宮,名字裏都帶了一個紫字,我瞧著有趣,平日裏就讓她們兩人經常一起去做任務,兩人合作多年,甚有默契,平日裏我用著也‘挺’襯手,想來跟在你的身邊,也會合你的心意。”
紫儀輕笑道:“王爺就開玩笑,我們姐妹二人這一次能服‘侍’王妃實是我二人之福氣,以後必定會盡竭力保護好王妃。”
她一笑,嘴角邊有兩個酒窩,看起來很是可愛。
紫涵也朝蘭傾傾笑了笑道:“我不如紫儀會說話,以後若有什麽做得不妥之處,還請王妃包含。”
她雖然也在笑,隻是笑容裏卻有些清冷,說話的聲音也微微有些冷,一看就知平日裏話並不多。
蘭傾傾扭頭看了景曄一眼,景曄淡淡地道:“以後她們就歸你了,若是她們有敢偷懶的話,你就像對付淩珞一樣,一人送她們一隻的七星瓢蟲。”
紫儀聞言輕笑一聲,紫涵的麵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蘭傾傾微笑道:“既然是王爺用了都覺得合用之人,那麽必定是極好的。隻是王爺既然將你們贈予我,那麽以後就得按我的規矩來,王爺可不許幹涉。”
“那是自然。”景曄笑道。
蘭傾傾看著兩人道:“我這裏其實也沒有什麽規矩,我素來對下人隻要求一件事,那就是忠心,其它的都不重要。”
紫儀和紫涵當即朝她行了一個禮後道:“王妃放心,奴婢以後一定誓死效忠王妃。”
兩人說這句話時麵上已經沒有一絲表情,那冷厲的氣息隻有曆經生死的人才有。
蘭傾傾的眸光深了些,輕輕點了一下頭,手輕輕一揮,兩人便無聲無息的退進了了偏房,四周俱靜,全然沒有兩人的氣息。
她不由得看了景曄一眼,景曄淡淡地道:“她們兩人最擅長暗殺,平日裏很少有‘露’出鋒茫的樣子,所以在人前她們隻是尋常的婢‘女’。”
蘭傾傾輕輕點了一下,她會一些武功,尋常武學高手氣息都會綿長一些,身上的氣息也會若有若無的透出幾分淩厲,可是方才她和兩人說話的時候全然感覺不到。
她笑了笑道:“謝王爺。”
“我跟你說了很多次了,以後不要再喊我王爺,人前你喊喊也便罷了,隻有我們兩人在的時候你還這樣喊我,傾傾,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們之前很有距離。”景曄皺眉道。
蘭傾傾輕咳了一聲,景曄又道:“我知道讓你喚我單字曄,讓你覺得有些別挪,那就喚我的字吧!”
“我不知道王爺的字。”蘭傾傾含笑道。
景曄的嘴角微勾道:“我幼時,父皇替我起字潛魚,沒有人的時候,你就喚我潛魚吧!”
蘭傾傾笑著問道:“潛魚?潛在水裏的是什麽魚?青魚?鯉魚?黃‘花’魚?抑或是狗頭魚?”
景曄雙手半托著頭,含笑看著蘭傾傾有些曖一昧地道:“你覺得是什麽魚便是什麽魚吧,反正我也隻是你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