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苦笑了一聲,在心裏把景曄罵了一圈,她早前就知道做景曄的妃子必定會有許多的阻力,隻是眼前情況卻比她想像中的更加複雜。
而今她要麵對的事情不止一點點,要如何應對實大傷腦筋,若尋到機會,她必定要提高蘭府的地位,她和景曄的婚事才能明正言順,但是這絕非易事。
她輕聲問道:“太後和王爺之間又是怎麽回事?”
這話她在紹城的時候就問過淩珞一回,淩珞讓她自己去問景曄,隻是她此時終究覺得還是應該從外人的嘴裏先知曉一些這件事情,到時候再聽景曄的解釋。
縱然她隻見了太後一麵,卻也能看得出來太後對景曄是有情的,隻是看景曄對太後的行事,卻又是全然無情的,這中間必定還有極為曲折的故事。
還有寧淺陌那日拿給她看的,景曄寫給一個名叫青綰的‘女’子的情書,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太後十之**就是青綰。
淩珞輕咳一聲道:“這件事王妃……”
“不要跟我說讓我去問景曄。”蘭傾傾的聲音裏有了一分淩厲道:“我想聽聽你怎麽說這件事情。”
淩珞有些無奈地道:“這件事情我真不好說,我跟在王爺的身邊也不過三年,而王爺與太後之間的事情卻是在六年前,慕青跟在王爺身邊的時間長,王妃若是想聽到外人怎麽說這件事情的話就去慕青,他再清楚不過。”
“你倒是懂得推拖,是怕說錯話景曄扒了你的皮吧!”蘭傾傾的眼睛一立道:“你就不怕我扒了你的皮?”
“別!”淩珞忙擺手道:“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王妃,就不勞你扒我的皮了,隻是這事你千萬不要告訴王爺是我告訴你的,要不然我隻怕會死得很慘。”
“這是自然。”蘭傾傾微微一笑道。
淩珞把心一橫後道:“王爺與了太後娘娘同歲,太後娘娘是顧太傅的孫‘女’,幼時是大長公主的伴讀,時常出入宮中,是以在王爺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相識,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再加上兩人的年紀相仿,所以一直都走得很近。”
蘭傾傾的眸光深了些,真沒料到景曄竟和太後是青梅竹馬,她不由得想起了林雪痕,當即眸光淡了些。
淩珞輕歎道:“當年還未進宮的太後據說是個極為嬌俏可人的‘女’子,‘性’子善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京城裏出了名的才‘女’,當時京中愛慕她的人極多,這中間包括先帝。王爺少年英才,年少的時候雖然頑皮了些,又不是諸君,所以太皇太後的當時大多數時候也都由著王爺去。我聽說在太後未與先帝定親之前,王爺得空了經常帶著大長公主一起出去玩,大長公主出去的時候又總喜歡帶著太後,王爺原本就是少年才俊,無論文韜還是武略都極為優秀,想來是在那個時候太後對王爺生出了心思。”
蘭傾傾笑了笑道:“太後那麽好,王爺當真就沒有動過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