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陌聽到蘭傾傾的這句話,饒是他是個八麵玲瓏的人物,此時也覺得有些不自然,當下隻是輕哼了一聲,而他那原本就不是太好的臉‘色’,此時倒顯得更加不好了。
蘭傾傾見他不語卻又笑道:“太後娘娘如此屈尊降貴不遠千裏到蘭府來參加我與景曄的大婚,想來太後娘娘對王爺這位小叔很是愛護,傾傾無比感‘激’!景曄是我的夫婿,太後娘娘是景曄的長**,那便也是我的長**,還請太後娘娘上座,喝我和景曄的一杯喜酒。”
她笑得溫和,麵‘色’從容淡定,並沒有因為太後的身份尊貴而有一分自卑之心,更是直接將太後的到來當成是來觀禮喝酒的親戚。
景曄的嘴角微揚,隻覺得蘭傾傾這模樣和作派實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了,尤其是那句“景曄是我的夫婿”讓他得意不已,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這種感覺當真是極好。
太後的眼睛微微一斂很快就又恢複如常,她淡淡地看著蘭傾傾喚來婢‘女’倒酒,再看著蘭傾傾將酒杯遞到她的麵前。
太後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定定地看著蘭傾傾,蘭傾傾臉上的笑容淡然,手中的杯子也執得甚穩。
她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蘭傾傾,蘭傾傾依舊從容淡定。
兩人如此相持了片刻,景曄的眼睛一眯,就在太後‘欲’說話的時候直接伸手將蘭傾傾手中的酒杯拿了過來,然後淡笑道:“傾傾,皇**雖然身份尊貴,但是母後還在,她也隻是一個**子罷了,並不能代替母後,我們的婚事,自也不需問過她的意見。”
景曄的這一句話讓太後的心裏堵得慌,她的眸子裏滲出了一分寒氣,麵上卻有了幾分笑意道:“王爺這樣說便是沒將哀家放在眼裏呢?”
“太後這個罪名本王可受不起,什麽叫做本王沒將太後娘娘放在眼裏?”景曄淡笑道:“明明是你沒將本王放在眼裏。”
他這句話一說完,他身後的那些暗衛便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太後與景曄相識多年,最是知曉他的‘性’子,此時一見他這般模樣,知他霸道起來就沒有半點道理可講,而今日她隻是來阻止這一樁婚事,並不是來與景曄吵架的。
她淺淺一笑道:“哀家奉太後娘娘之命來看看王爺到底要娶什麽樣的‘女’子,王爺又何必如此?”
景曄自不信太後的話,他與蘭傾傾相識至今日子都不算甚久,太皇太後隻怕還不知他娶妻之事,他淡淡地道:“人太後已經看了,我認為傾傾無論容貌和才情都是世間罕有,此時正值吉時,你若是來觀禮的請座,若是不想觀禮,那麽請出‘門’往左,直接回京。”
他這句話隻差沒直接說“請你滾蛋”了。
太後淡淡地道:“王爺不必下逐客令,蘭小姐的人品雖然出‘色’,但是這家世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了王爺的正妃。哀家是奉太皇太後之命而來,臨行前太皇太後有幾句話讓哀家帶給王爺,王爺先聽哀家說完再決定要不要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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