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寒竹的心念沉了沉,輕聲道:“今日是我大姐姐的添妝日,我去送禮了,這是她回的禮。”
寧淺陌輕輕點頭,卻又道:“打開來看看。”
蘭寒竹的眸光深了些道:“不過是些喜餅之類的東西,也沒什麽好看的。”
寧淺陌沒有出聲,卻伸手將蘭寒竹推開,然後直接走到禮盒那裏一把將蓋子掀開,掀開之後,卻並沒有看到喜餅,而是一片金光閃閃,不是那套‘玉’蘭‘花’的頭麵是什麽?
蘭寒竹一看到那套頭麵臉‘色’立即就變了,寧淺陌也微微有些意外,卻冷笑道:“當真是好貴重的喜餅啊!還真不是隨便哪個人可以看的。”
蘭寒竹當即道:“相爺誤會了,這必是我大姐姐陷害於我,才將這套頭麵放在這個盒子裏。”
“是嗎?”寧淺陌不緊不慢地道:“我記得我之前初得到了這套頭麵的時候,你好像有來求過我,想要這套頭麵吧!”
蘭寒竹的臉‘色’頓時無比難看,寧淺陌卻又道:“今日蘭府好像有起火,一旦起火想從蘭府順手牽羊拿走一兩件心宜的東西也不是難事吧?就好像你當初從相府裏拿走那樣東西一樣吧!”
蘭寒竹急道:“我雖然很喜歡這套頭麵,但還不至於去偷。”
“這事有些說不好。”寧淺陌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道:“昨日裏我去白馬寺,恰好看到有人堆下石頭害一個姑娘,我就多事查了查,那個推石頭的人名喚賴七,被砸的姑娘名喚蘭傾傾,這不會也僅僅隻是巧合吧?這不會也是有人別有用心的陷害吧?”
蘭寒竹見這些事情瞞不過他的眼睛,當即眼中含淚道:“我做這麽多不過是為了相爺!”
“為了我?”寧淺陌反問了一句。
蘭寒竹的眼裏有了一絲淚光道:“攝政王要娶大姐姐的事情相爺想來是知道的,難道相爺忘了太後娘娘的吩咐了嗎?”
寧淺陌緩緩地道:“你不要把太後搬出來壓我,我不吃這一套。我和景曄之間再水火不容也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我送出去的東西也輪不到你來偷!”
蘭寒竹的眼裏有了一抹驚恐,寧淺陌為人素來溫和,極少如此疾言厲‘色’的說話,這副模樣便已經是動了氣。
寧淺陌有些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寧淺陌大步‘欲’往外走,蘭寒竹咬了咬牙道:“那件東西難道相爺不想要呢?”
寧淺陌並沒有回答,眼裏的寒氣重了些道:“這套東西不是你能碰的,你現在立即給本相送回去,否則的話休怪本相翻臉無情!對了,那賴七本相已命人將他扔下懸崖,你若真想死,本相也不介意成全你。”
他這句話說得冷若寒冰,蘭寒竹的眼裏卻已恨意滔天,卻也知道此時絕計不能再讓他動怒,她的心裏有再多的不甘也隻得壓下。
寧淺陌才離開蘭府的祖宅,官差便來了,隻一搜便搜出了那套頭麵,蘭寒竹頓時百口莫辯,直接被官差帶回了衙‘門’。